&ep;&ep;娇杏不动了,任由他粗糙的指腹她的左颊上来回打圈涂抹,冰冰凉的触感令她舒服的呻/吟出声。

&ep;&ep;“你走哪儿进来的?”娇杏似才想起什么来。

&ep;&ep;瞿元霍未答话,只伸出修长的手指朝着窗子的方向指了指。

&ep;&ep;她会意,惊奇道:“怎么没听到半点声响?你是做贼的?”说罢,被撅着小嘴,气呼呼地望着他,尽管屋里光线黯淡,看不太清他的容貌表情,但她还是能猜出他定又是那副常年不变的面无表情。

&ep;&ep;瞿元霍不理她的无理取闹,俯低了身子搂着她卧在了榻上,轻轻一声,似叹非叹,“睡吧,明日我还要去县城。”

&ep;&ep;娇杏原本还想闹他,但一听到他说要去县城,登时转了心思,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霍郎~你也带我去嘛~”

&ep;&ep;瞿元霍暗自皱眉,“尽是几个爷们家进城做买卖,你个妇道人家去作甚。”

&ep;&ep;她撇了撇嘴,有些气恼地冲他说道:“妇道人家怎么了?妇道人家就不可进城了?”

&ep;&ep;瞿元霍有些不耐她的无理取闹,背转身子,便要闭目安歇。

&ep;&ep;那娇杏许是有些时候有些一根筋,见不得别人不将自个儿放在心上。

&ep;&ep;当下便自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腰身,脑袋贴在他的后背,语气有些落寞地叹气道:“你不愿带我去便算了,我知自个在你心里没地位。今日所生之事,俱是我活该倒霉,全然也怪不到你身上去。”

&ep;&ep;说罢,搭在他腰间的手臂便慢慢缩回,轻轻翻转了身子,两人背对而睡。

&ep;&ep;田里的蛙在叫个不停,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ep;&ep;窗外一轮弯月在夜里散出朦胧飘渺的白光,天际边还漂浮着几朵乌云,时不时将那朦胧的月亮给遮蔽了起来,天色顿时大暗,瞧不清一丝物事。

&ep;&ep;可是不消一会儿,那乌云又渐渐离开了月亮,没了遮蔽,那朦胧的月光便又洒落每家每户。

&ep;&ep;良久,瞿元霍转过身子,见那今日一天都在断断续续与自个赌气的人儿,此时背着他,小小的身子在微微的起伏,竟是睡着了。

&ep;&ep;他略一叹气,动作轻柔地将她揽进了怀里,亦闭眼睡下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愁容难展

&ep;&ep;日子一晃,便过去了两月。

&ep;&ep;这日夜里,娇杏散了发髻,坐于窗边。今日白日才下了雨,去了不少的燥意,现下这会儿子,窗外吹来凉爽的夜风,令人烦躁许久的心绪,变得平和了不少。

&ep;&ep;“唉……”她叹了口气。

&ep;&ep;秀气的眉头紧攒,面上带了些解不开的愁容。

&ep;&ep;这几日她都过得有些不快活,说是不快活,更多的还是心虚与害怕。

&ep;&ep;这原因无非就是,她没履行好自己的职责与义务。瞿家将她买进来,目的意义就是为了给瞿大郎生儿子,可她这肚子已过了两月,仍是没有半点反应。

&ep;&ep;王氏也从起初的满心欢喜期盼,变成了如今的各种看不顺眼加之不待见她。

&ep;&ep;旁人或许都以为是她这肚子不争气,心中由不得为这瞿大郎掬了一把同情泪,这厮恐怕是这辈子与子无缘。这女人进了他家,都是个怀不上的。

&ep;&ep;可她这心里,却是一清二楚。原因无非就是,早先在侯府喝了不少三奶奶周氏赏下的避子汤。

&ep;&ep;这避子汤是有短期的与长期的,短期的喝下一碗,一个月内,论你怎么行房事,种子撒的再是多,都发不了芽。这长期的,就是一年了。

&ep;&ep;想来,这三奶奶这般嫉恨于她,必是给她喝的为期一年的。

&ep;&ep;娇杏咬紧了牙,手中帕子被她扭得变了形。这样算来,她是去岁十月多喝下的,到如今还未满一年,那岂不是还要再等两个多月的时间。

&ep;&ep;她自己知道时间,倒是不怎么着急。可这王氏与瞿大郎这一家子,就指不定要多着急了。

&ep;&ep;前几日,那王氏还说要带她去城里的医馆查查,看看是不是身子出了毛病,才没给怀上的。她当时一听见,面上虽是没什么大变化,但这心里却是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吓得不轻。

&ep;&ep;心想若是被他们发现了自己以往喝过避子汤,那她不就是死路一条?

&ep;&ep;好在她进瞿家也就两月之久,还可用时间太短来搪塞一下,那王氏也就罢了口。

&ep;&ep;可若是还要等上两月之久,那到时又该如何应对?她有些头疼,趴在土炕上欲哭无泪。

&ep;&ep;正在这时,瞿元霍进来了。

&ep;&ep;他的身上与发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