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这般凝重的表情,心里一个咯噔,她娘生气了!

&ep;&ep;魏母直接走到了院子里的井边处的一个石凳上坐着,“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的?大夫说了他的身上很明显是刀伤,能够被人伤成这样的,他是什么人?”

&ep;&ep;魏母的表情极为凝重,魏学洢很少见到魏母这个样子,也是有些怂,“我……”

&ep;&ep;魏学洢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那里的人!

&ep;&ep;“我不知道他是什么,”魏学洢抬眸,极为肯定的说道:“我知道他是好人,”

&ep;&ep;魏母被气笑了,“那好,你说说看,你怎么看他是好人的!”

&ep;&ep;魏学洢便将第一次去采地黄果之事告诉了魏母,末了还道,“本来,我觉得这事过去,就不要说出来让您担心了,所以就没有说!”

&ep;&ep;魏母被气得瞪了一眼魏学洢,“你好生糊涂!这事你还瞒着我,还有,你们仅有几面之缘,如何确定他是一个好人!”

&ep;&ep;魏学洢扁扁嘴,“娘,他就是一个好人,”

&ep;&ep;魏母瞪了她一眼,“好,他是一个好人,那么,他身上的伤呢,说明他有敌人,被人追杀,你有想过没有万一你带他回来,那个杀手尾随而来呢?学洢呀,救人没有错,倒是急切不可惹祸上身,对娘而言,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它什么人不重要,说娘冷血无情也好,但是,你不许出事!”

&ep;&ep;“对不起,又让您担心了!”

&ep;&ep;魏母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学洢呀,要是你有个什么事,我如何对得起你娘呀!”

&ep;&ep;魏母记得,在十年前,魏夋带着魏母及一家人从洛城而归,在一个小镇上歇脚,那时候,魏夋抱着儿子,魏母牵着魏雪芙在大街上走着,突然一匹马疯了,在闹市中狂奔,眼看着就冲像他们一家人来,一旁魏学洢的生母,突然松开了魏学洢的手,冲了上来,推开了他们,她却被马撞飞,飞出去了后狠狠的摔在地上,地上流了一摊的血,当场便逝去了。

&ep;&ep;魏夋和魏母请了官府的人,却始终查不到魏学洢母女的身份,便只能给魏学洢的身后立了坟墓,将她的灵位请回家供奉,就是那会儿,魏夋便放话了,魏学洢便是他的亲身女儿,魏夋和魏母确实是将魏学洢当成了亲生女儿一般对待,就连家里的其它两个亲生儿女都靠后。

&ep;&ep;魏学洢看着魏母这般模样,张了张嘴,可是却没有说出来,她隐隐觉得,她娘并没有死,小时候她还经常说过,可是,魏母搂着她一个劲的哭,魏夋也是万般愧疚,久而久之,魏学洢也不说了。

&ep;&ep;“好了,以后不可如此,知道吗?这些事,娘情愿你不去沾,”魏母这是担心,万一,魏学洢也同她的生母一般,那她还怎么向恩人交代!

&ep;&ep;魏学洢看着魏母的样子,便知道她不生气了,便讨好着笑着,“我知道了,娘,我的房间让给了那位公子了,今晚女儿跟您睡呗!”

&ep;&ep;魏母点点头,“好,我们母女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睡了!”

&ep;&ep;救人带回家之事算是过了,其实魏学洢知道,魏母不是反对她救人,而是担心她的安危而已。

&ep;&ep;柳翰明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自然不是魏学洢换的,而是请来的大夫帮忙换的,魏学洢给他做的衣服已经做好了,刚好换上了。

&ep;&ep;在翌日,晌午之时,柳翰明这才悠悠转醒,这一天,魏学洢想着那个公子失血过多,于是,一大早上便特意熬了一碗气血的粥,便外头有人在说话,没过多久,便有脚步声走了进来。

&ep;&ep;魏学洢看见人清醒了,便惊喜的笑了,走了过去,“公子醒来了,感觉如何?”

&ep;&ep;柳翰明虚弱的笑了笑,“感觉还不错,谢谢你!”

&ep;&ep;“不客气,你现在肯定是饿了吧,我去给你端端粥,”魏学洢高兴的笑着,转身有走了。

&ep;&ep;柳翰明都来不及说什么,柳翰明转动脑袋扫视着这个屋子,屋子特别的小,不过布置还是挺温馨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柳翰明便知道这个房间只怕是魏学洢的闺房了。

&ep;&ep;柳翰明低头看着盖在身上的粉红色的被褥,心里莫名得有些奇怪。

&ep;&ep;不容他多想,一个妇人走了进来,“公子醒了,老身是魏学洢的母亲,身子可还好!”

&ep;&ep;柳翰明艰难得坐了起开,微微颔首,语气中包含谢意,“多谢夫人和魏小姐搭手相救,不然小生性命危矣。”

&ep;&ep;魏学洢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粥来了,公子喝着粥吧!”

&ep;&ep;魏母看着眼前公子的姿态,心中了然,此人必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大夫说,公子失血过多,便熬了一些补气血的粥,味道尚可,公子可以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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