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完美的一面。这样的人不适合洛卡卡。

&ep;&ep;自从那场表演过后,苏半夏开始被人指指点点,说的闲话也无非是那次表演后苏城一吻了她的事。她把那个吻定义为感谢,在他人眼里却是暧昧,她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只是顾及到了洛卡卡。

&ep;&ep;“我发现半夏你最近在躲着我呢。”苏城一堵着正欲低头绕过他的苏半夏,一如往常地微笑。

&ep;&ep;“是吗?我没发觉欸。”苏半夏索性装糊涂。

&ep;&ep;“装傻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苏城一继续笑,好看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线。

&ep;&ep;苏半夏脸红了一下,继而问道:“有什么事吗?”

&ep;&ep;“这个月的月末你有空吗?”

&ep;&ep;“不太能确定。”苏半夏小心翼翼地回答。

&ep;&ep;“哦,似乎是没空呢。”苏城一温柔的笑里立刻夹杂有一丝落寞,让她看了心疼。

&ep;&ep;“也许我可以试着排一下。”

&ep;&ep;“真的吗?那么可以来参加party吗?”

&ep;&ep;“party?”苏半夏一惊,装作为难状,“那恐怕不行,时间太长了。”

&ep;&ep;“只要来一个小时都不可以吗?”像是乞求的语气。

&ep;&ep;“对不起。”

&ep;&ep;“没关系。”在他转头的一刹那,苏半夏听见他似是无意地说:“这个月末是我生日呢。”

&ep;&ep;她心一痛,可是她无法答应。她没有像样的晚礼服,而且她不喜欢那种场合,充斥着虚假和奉承。

&ep;&ep;正是盛夏,繁茂的枝叶夹杂着知了无休无止的叫声,绿意盎然。风尚的校园里种满了各种树木,更是给这所闻名全国的学院增添了不少生气。人总是在这时候昏昏欲睡的,比如单郁助。他睡觉的姿势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舒舒服服地枕着自己的手臂,阳光欢快地投在他脸上,他的睫毛微颤,落下一片阴影。电风扇无力地摇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ep;&ep;“见鬼,这破学校就不能装台空调吗?!”单郁助明显被热醒了,宽松的t恤衫已经被汗水浸透,这让他很不爽。

&ep;&ep;苏半夏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听她的课。

&ep;&ep;单郁助掏出手机,不一会儿,苏半夏和全班同学都听见他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给我准备足够多的空调,立刻把教学楼的所有教室都装上!”然后挂点电话,继续睡。

&ep;&ep;全班同学见怪不怪,而班长却不得不轻声提醒讲台上呆若木鸡的讲师:“老师,没事,您继续讲课吧。”而这位新任的老师一脸郁闷,显然,他对单郁助这种旁无若人的做法处于初见识期。

&ep;&ep;两个小时后,处在温度适宜的教室内,单郁助半眯着眼睛问埋头做笔记的苏半夏:“听城一说,你不打算去他的生日party?”

&ep;&ep;“嗯,那天刚好没空。”

&ep;&ep;“他很希望你去。”

&ep;&ep;“我会尽力把时间挤出来。”

&ep;&ep;“你喜欢他吗?”

&ep;&ep;苏半夏一顿,狐疑地盯着单郁助:“这和去他的生日party有什么关系?”

&ep;&ep;“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单郁助说完又继续睡觉了。

&ep;&ep;苏半夏感觉背后有一束寒光正向她侵袭,回过头,看见林素暖饱含醋意的眼,她忽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ep;&ep;苏若的病情时好时坏,要继续留院观察,苏半夏手头的钱已经不多了,可是她不想让洛卡卡知道她的窘迫。她需要钱,令她厌恶却异常重要的钱。踱步在校园里,看指缝落下的点点碎汞,苏半夏的心情在如此美好的日子里很不好。

&ep;&ep;“小夏啊!”苍老却透着调皮的语气,聂毅的登场总是那么出乎意料。

&ep;&ep;“聂爷爷,您有什么事吗?”苏半夏恭敬地问道。

&ep;&ep;“听说你不肯参加小一的生日聚会?”

&ep;&ep;“不是不肯,而是没有时间。”苏半夏纠正道。

&ep;&ep;“反正都是不来了,为什么呀,小一很失望呢。”

&ep;&ep;“这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何况单郁助、纪初浩他们不是都会出席么,还有一大批贵族子弟,名媛淑女,怎么会计较我的出现呢。”

&ep;&ep;“看来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ep;&ep;“什么意思?”

&ep;&ep;“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现在老头子想和你做笔交易。”聂毅的眼里习惯地出现一丝狡黠,这是属于商人的狡黠。

&ep;&ep;“聂爷爷,你是想让我参加聚会吗?”

&ep;&ep;“果然很聪明,老头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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