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上一代的恩怨没有完结,下一代的纠缠就已经开始。

&ep;&ep;苏半夏的身体不自然地热起来,当单郁助吻过她的耳垂时,竟然不自觉地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ep;&ep;单郁助的吻已经接近胸口,突然他顿住了。该死!单郁助低咒一声,利索地起身,匆匆扔下一句,我去洗个冷水澡!说完一头扎进浴室,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水声。

&ep;&ep;苏半夏埋在被子里偷偷地笑。

&ep;&ep;单郁助洗完澡下楼,神清气爽,他一把抱过在厨房收拾碗筷的苏半夏,将头埋进她泛着幽香的脖颈,呢喃:我爱你,半夏。

&ep;&ep;苏半夏转过身,靠在单郁助有力的胸膛上,良久,冒出一句:郁助,我们结婚吧。

&ep;&ep;单郁助的手突然僵硬了一下,心好像也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击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半夏,你……刚才……说……什么?

&ep;&ep;苏半夏嘴角流露出些许笑意,却佯装生气:你没听清楚啊,那算了,当我没说。

&ep;&ep;爱情,好像就有这种魔力,能把一个精明干练的人变成一个傻瓜。只是有时候,当爱情变成一把锋利的刀时,也可以见血封喉。

&ep;&ep;单郁助的婚事逐渐成为冷清音和单远泽之间的主要话题,特别是冷清音知道单郁助和苏半夏已经在一起五年之后,她的不安加重不少。儿子是她自己生的,她知道单郁助肯定是想和这个女孩子结婚了。一个毫无背景的女孩子怎么配得上单氏未来的继承人?她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ep;&ep;单远泽有些无奈地看着冷清音暴跳如雷,道:我当初不也是没什么背景吗?何必把地位看得那么重。

&ep;&ep;男人不一样。你看看那个叫苏半夏的女孩子,无论她的成长背景还是她的受教育水平,没有一个是拿得出手的,关键是,她还有一个经常生病的妈妈。这种人要是进了我们家门,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冷清音一口气说了很多,顺便把一沓照片扔在了桌上。

&ep;&ep;单远泽也懒得去看,只顾低头批自己的文件。他老婆的脾气总是这样,说风就是雨,他可不想去瞎掺和。何况,苏半夏那个孩子他真的挺喜欢的,如果要做儿媳妇的话,他没意见。

&ep;&ep;冷清音看到自家老公一点反应都没有,大小姐的脾气就上来了,冷冷道:这件事你不管是吧?那就让我来处理。

&ep;&ep;单远泽一听这语气,立刻嗅到了火药的味道。他停下手中的笔,起身,按住冷清音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道:好,这件事我会去处理。你呢,就继续做你喜欢的事,其他的就别去管了。要是冷清音出马,说不定就会直接杀到苏半夏的家,把钱朝她们脸上一扔,逼着她们走人。

&ep;&ep;这下,冷清音圆满了,有疼自己的老公就是好!

&ep;&ep;送走冷清音,单远泽拿起那沓照片,都是苏半夏的生活照。她们住的房子似乎很旧,也很简陋,其余的是她在业余时间打工的照片。他对这个女孩子的好感又增加不少,能自力更生的孩子,本性不会差到哪儿去。

&ep;&ep;看到最后一张照片,单远泽的手突然收紧了,连照片都被他捏出了褶皱。瞳孔一下子放大,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是痛苦,到最后定格为思念。那张是苏半夏在屋里打扫卫生的照片,而她身后坐着的是--苏若!

&ep;&ep;天气很好,云朵像是大大的棉花糖,看上去可爱得让人想咬一口,衬着蓝得透彻的天空,仿佛能把人世间所有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ep;&ep;单郁助这一天起得很早,从早晨六点一直试衣服到八点,几乎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试尽了。宽大的床上堆满了试过的衣服,可还是没有找到他满意的,急得他好看的眉都纠结到了一块儿。好不容易从几十套衣服中挑出一套觉得还算可以的,脑子里面一个激灵,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去岳母家应该买什么东西?

&ep;&ep;衣服?苏若又不是少女,肯定对衣服不来电。补药?没事送药这不是讨不吉利嘛。吃的?可是又不知道苏若喜欢吃什么,万一买了不喜欢的,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ep;&ep;单郁助哀叹一声,只得打电话给纪初浩,发扬不耻下问的伟大精神。电话那边的纪初浩思索了很久,然后煞有介事地说:嗯……金元宝、猪头、鱼……

&ep;&ep;最好再加三炷香!单郁助冷冷地打断他,咆哮道,纪初浩,你是找死吗?

&ep;&ep;纪初浩干笑两声,也发觉自己的建议挺像上坟的。

&ep;&ep;你最好仔细想想,否则,最近我就会找你练沙包。简单的邀请,却充满了威胁的气势。

&ep;&ep;纪初浩咽了咽口水,天哪,练沙包?那不是只有找打的份儿?他不要啊!

&ep;&ep;那就买水果吧,最实在了。纪初浩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这是最普通的,也是最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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