憬。”

&ep;&ep;“你打算给我一个理由了么?”

&ep;&ep;“你或许不知道我的父亲也是个钢琴演奏家。他热爱音乐却始终没有机会表现,所以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但是在我稍有展露的时候出了车祸,而我母亲很爱他,她希望我完成父亲的遗愿……”

&ep;&ep;“所以你为了完成你父亲的遗愿,选择背叛了我。”

&ep;&ep;“对不起,城一。我以为你会明白。”

&ep;&ep;“明白什么?”苏城一嗤笑,“明白你的离开是为了成全你伟大的孝道?然后让我傻傻地等你么?”

&ep;&ep;“不是……不,我已经不敢奢望……我只希望你能原谅我……”筱亦泣不成声。

&ep;&ep;“怎么原谅呢?你为你的梦想背叛了我们的爱情,你让我怎么原谅?!”苏城一说完便离开了。他的伤口又裂开了,流出乌溜溜的的鲜血,原来她还是能伤害到他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ep;&ep;“对不起……”筱亦哭得难以自抑。客人们都侧目,连流泪都漂亮,那个男孩怎么这么狠心呢。

&ep;&ep;她忘了说当时是她母亲以死相逼,让她不得不做了这个决定。她伤害了苏城一,所以遭到了报应,让她失去了他,失去了这辈子最爱的人。现在,他只要觉得开心……那么一切都不重要了,就算他恨她,也无所谓了。

&ep;&ep;夜,黑得彻底。辽阔的夜幕没有一点星光,连月亮都隐退了。公园的树木在黑暗中投成狰狞的模样,风吹过,簌簌地发出恐怖的响声。洛卡卡小心地观察着周围,她怕鬼,很怕。而在离家不远的空地上,一个黑影来回闪动。

&ep;&ep;“谁?谁在那里?!”洛卡卡壮着胆子叫了一声。

&ep;&ep;“卡卡,你回来了,”纪初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林素暖说筱亦把你找出去了,可我找不到你,只好在这里等。你没事吧?”

&ep;&ep;“你在这里等了一下午?”洛卡卡惊奇地问,鼻子忽然酸酸的,她想起今天下午的事,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ep;&ep;“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你别哭……”纪初浩一下子慌了手脚,他手足无措地把洛卡卡拥入怀里。洛卡卡埋在他的胸前,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

&ep;&ep;“谁欺负你了?是不是筱亦?”

&ep;&ep;洛卡卡摇头。

&ep;&ep;“那是——苏城一?”

&ep;&ep;苏城一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ep;&ep;纪初浩彻底被弄迷糊了:“那你为什么哭?”

&ep;&ep;洛卡卡继续摇头,但仍然哭得声嘶力竭。

&ep;&ep;“别哭别哭。”纪初浩轻轻拍着洛卡卡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

&ep;&ep;似是哭累了,洛卡卡的声音渐渐轻下去,变成抽噎声,然后就没有声音了。纪初浩推推她,好笑地发现她好像睡着了。他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ep;&ep;纪初浩抱着洛卡卡在优雅的别墅中乱走,他不记得洛卡卡的家是哪一栋,可他又不愿弄醒她,手臂越来越酸,眼皮也越来越沉……

&ep;&ep;洛卡卡睁开眼睛时,天才微微亮,风吹到脸上有深深的寒意,但是却不觉得冷。洛卡卡察觉到原来自己是披了纪初浩的外套,而且还被他紧紧搂在怀中才觉得温暖。

&ep;&ep;他侧着头靠在亭子的柱子上,睡得很沉。洛卡卡小心地挣脱他的怀抱,将衣服盖在他的身上。洛卡卡忽然发现纪初浩原本银灰的头发已经变回了黑色,那颗泪痣衬得他妖媚,更加具有古典东方男子的魅力。他是什么时候把头发染回来的?她努力回想,却丝毫没有思路。原来她除了在意苏城一,已经自动忽略了身边的人,多愚蠢!

&ep;&ep;洛卡卡自嘲地笑笑,就算她对苏城一再好,也终究是他心外的人,可她不甘心,除非撞上南墙,否则她绝不回头!她就是这样的倔脾气。

&ep;&ep;也许是感觉手臂轻了,纪初浩敏感地醒了。“天亮了,”他敲敲手臂,以减轻肌肉的酸痛感,再伸伸懒腰,“这一夜睡得真辛苦。”

&ep;&ep;“纪初浩!你吃了一夜的豆腐!”洛卡卡吼,她最注重名节了,初吻也是被他夺走的,她怎么会那么倒霉啊!

&ep;&ep;“喂,我照顾了你一夜,你不谢谢我反而还怪我,这是哪门子道理啊?”

&ep;&ep;“我有叫你照顾我么?有吗?有吗?”洛卡卡咄咄逼人。

&ep;&ep;“你知不知道,昨天你把鼻涕和眼泪全抹在我的衣服上了,”纪初浩也毫不示弱,他抓起自己的衣口,展示洛卡卡昨天晚上的丰功伟绩,“我刚买的好不好,你好歹也说声谢谢啊。”

&ep;&ep;“我用拳头说谢谢行不行?”洛卡卡表演性地握了握拳,然后纪初浩就听见骨头“咯咯”的响声。她完全忘了昨天的不愉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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