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杀你的人,分什么心!”傅云杉不知道自己的脸已因忍痛变了色。

&ep;&ep;东方盛自然也发现了她的异状,眼中血红一片,疯狂道,“你告诉我,他是不是还在晋城?说!”九泉剑寒光乍现,刺向傅云杉,傅云杉抬手挥红绫,手腕却痛的让她低吟一声,只这一下已错失先机,长剑已至!

&ep;&ep;“傅云杉!”常寺惊呼一声,一把扯开傅云杉。

&ep;&ep;“噗嗤!”长剑入肉,随即抽出,一道血线喷涌而出!常寺捂着肩头痛的脸色发白!

&ep;&ep;“县主!常大人!”身后有人发出惊呼,伴随着一声破空利箭声,几道人影飞快窜了过来,将二人护在中间。

&ep;&ep;而对面的东方盛一手捂着腹部,血流不止,显然刚才那人胡乱射出的一箭起了作用!

&ep;&ep;“常寺,你怎么样?”傅云杉扶住常寺。

&ep;&ep;常寺脸色发白,额头冷汗淋淋,嘴唇开始泛青,却忍着嘟囔了一句,“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ep;&ep;“朝他身上射!”护住傅云杉二人的天启士兵高喊,瞬间有数十道捆绑了炸药包的利箭朝东方盛射去,东方盛飞身而起,躲过一波攻击,但他身后的士兵显然没那么幸运了,箭矢落下,方圆三米以内一片枯焦。

&ep;&ep;“中了我的九泉剑毒,十二个时辰内必死无疑!”东方盛捂着流血的腹部冷笑。傅云杉咬牙,伸手抓过一把长弓,利箭上弦,“他若死,你一定会跟着陪葬!”话落,箭矢飞逝而去。

&ep;&ep;“小儿科!”东方盛毫不在意,起身一跃,避开了傅云杉的那支箭,却不防另一道冷矢呼啸而来,穿透他的肩膀带着他撞向身后的城墙!

&ep;&ep;“这支箭又如何?”楼重凌然飘落其中,伸手点了常寺几处大穴,护住其心脉。

&ep;&ep;身旁有士兵抓住机会,一支携带炸药包的利箭射了过去,东方盛神色一变,伸手抓住箭梢,用力一扯,一股黑血喷涌而出!箭上有毒!他顾不得多想,身子猛往侧扑,箭越过他射到城墙上,轰然一声,在城墙上掏了一个窟窿出来。东方盛心有余悸的看着那个洞,目光森然!

&ep;&ep;楼重从怀中掏出药瓶,晃了晃,“解药换解药!”

&ep;&ep;东方盛咬牙,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两人互视一眼,同时出手,接过解药。

&ep;&ep;楼重倒出解药俯身去喂常寺,常寺红着眼接了药丸,“爷,我自己来。”

&ep;&ep;“嘴唇都紫了,真难看。”楼重看了他一眼,嫌弃道。

&ep;&ep;常寺一口吞了药,险些卡在喉咙,捋着脖子才将药咽下,“我这是为了救某人!某人不逞强……”

&ep;&ep;“闭嘴!”楼重黑脸。

&ep;&ep;“是。”常寺嘟了嘟嘴,闭上紫的妖异的嘴巴。

&ep;&ep;东方盛发觉局势对他不利,瞪了几人一眼,“撤!”身子一闪,踩着轻功朝远处飞去。

&ep;&ep;“丫头,你怎么样?”楼重扶起傅云杉。傅云杉委屈的抬起头,一双眸子波光粼粼,“手疼……”

&ep;&ep;常寺撇了撇嘴,有眼色的退到一边。

&ep;&ep;不远处,有人在欢呼,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傅云杉眨眼,“我们胜了?”

&ep;&ep;“我们胜了!”楼重笑,眸光深邃,“都是你的功劳。”

&ep;&ep;“错,是我们大家的功劳!”

&ep;&ep;回到城中,楼重立时派人请了大夫过来帮傅云杉看手,大夫只说好生将养,小半年内不要碰重物,不然这手腕可就真的废掉了!

&ep;&ep;楼重沉了脸,傅云杉讨好似的使劲点头。

&ep;&ep;晚上,庆功宴,许多认识不认识的士兵来向傅云杉与楼重敬酒,楼重一概帮其挡了。

&ep;&ep;傅云杉眨巴眨巴眼,突然发现他们之间的角色好像互换了!不由瞪了楼重一眼,再有人来敬酒,死活都要自己喝,楼重无奈的偷偷朝上酒的人使眼色,悄无声息的帮她换上了白开水。傅云杉一无所察,喝的极其尽兴!

&ep;&ep;“你见着那个有刀疤的阴冷男人了?”楼重替她布菜,“嗯,见到了,用炸药包轰破了他半个身子!所以,他投降了!”

&ep;&ep;“额……这么简单?”

&ep;&ep;“要有多难?”傅云杉竟无言以对。

&ep;&ep;士兵桌上,有人悄悄问,“峭壁上那红旗是怎么回事?”

&ep;&ep;爬山的士兵脸瞬间涨红,嗫嚅半天道,“那是我的大红裤衩!”

&ep;&ep;众人哄堂大笑,一千户一巴掌拍到士兵背上,“你个混小子,让县主看你的裤衩,你可真干的出来!”

&ep;&ep;“幸好咱们县主宽宏大量,放那些小家子姑娘身上,还不哭着闹着去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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