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美人在侧,肤白如玉,眼含秋波,平王再也忍不住。就地将其摁在山墙上,对准嫣红的小嘴狠狠摄取一番,直她弄到全身娇软,无力地撑着他胳膊半嗔半喜地看着他。

&ep;&ep;“小妖精。”

&ep;&ep;“王爷~阿慈不忍王爷劳累。不如找得力之人牵扯住定北侯,然后您作壁上观,只等渔翁得利?”实在是忍够了这等猪队友,媚眼如丝,沈墨慈柔柔地提议。

&ep;&ep;“这……”

&ep;&ep;虽然才智平庸、且容易在女色方面犯糊涂,但平王好歹是位皇子。自幼在宫廷长大,耳濡目染,对许多事他有种天然的直觉。

&ep;&ep;“阿慈且先回府,容本王再想想。”

&ep;&ep;平王似乎有所察觉,发现此点,沈墨慈表现得更加无害,指甲诱惑地在他手心刮下,乖顺地上了马车。

&ep;&ep;手心麻麻痒痒的触感传来,平王长舒一口气。一个商户女,能有多大心思,母妃可真是多虑。

&ep;&ep;“平王舅舅。”

&ep;&ep;熟悉的声音传来,平王打个寒颤,普天之下这么称呼他的,也只有那混世魔王。顺着声音来源转过身,山墙中伸出来的迎客松上正站着一位玄衣公子。

&ep;&ep;认清树上之人,他只觉一股酥麻自尾椎升起。

&ep;&ep;陆景渊来这有一会了,那丫头跟他闹别扭,见着他跟老鼠看见猫似得。自觉没趣,刚好收到暗卫来报,他便尾随沈墨慈下了山。

&ep;&ep;藏在迎客松上,将两人谈话尽收耳底,果然一切如他所料。本来他可以不必出来,可当听到“纳”字时,便忍不住心中火气。

&ep;&ep;自树上跃下,随手捡根枯枝挑起平王下巴,从头到脚打量他一遍,他丝毫不掩饰声音中的鄙夷:“想纳胡家姑娘为妾,就凭你?”

&ep;&ep;“我……可是你长辈。”

&ep;&ep;“想摆长辈的谱?看来脑子还没清醒。”

&ep;&ep;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完陆景渊抬脚对上他肚子,狠狠将之踹上山墙。待那坨肉四肢张开,呈“大”字形贴在山墙上,眼看就要后仰下来时,他跟上去抓住他衣领胳膊,脚下一蹬借力上树,将他挂上枝头。

&ep;&ep;“上面凉快去吧!”

&ep;&ep;说完他拍拍手,揉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大步流星转身离开。

&ep;&ep;挂在树梢的平王看着空无一人的后山山谷,透过树间缝隙往下看,他离地最起码有三丈高,摔下去非死即伤。感受着身下晃晃悠悠的枝桠,泼天的恐惧袭来。

&ep;&ep;他对上的究竟是怎么个恶鬼……

&ep;&ep;斗不过,他真得斗不过。

&ep;&ep;沈墨慈临走前的话突然钻出来。必须得找帮手,回去立刻找!

&ep;&ep;快步走出山谷的陆景渊也没想到,他不过是听到不想听的,当场给自己出口气,却能无心插柳柳成荫。

&ep;&ep;吩咐暗卫守住谷口,等再过两个时辰放人下来,他疾步走向山前茶寮。

&ep;&ep;阿瑶是诚心前来礼佛,对重生之事她始终心怀敬畏,唯恐一觉醒来再次回归凄凉境地,总想着多拜拜求个心安。

&ep;&ep;空海大师接到小侯爷指示,拖住胡家姑娘。身为得道高僧,最好的拖时间方式莫过于讲解佛法。

&ep;&ep;此点正和阿瑶心意,重生之事事关重大,她不敢轻易为外人道。稍作思索后她便换种说法,言及自己托生到胡家,自幼衣食无忧、受尽宠爱,比之同龄人幸运许多。这般好运到,不知要何意回报,每每觉得心下难安。

&ep;&ep;见她面色坦诚,眉宇间愁容不似作假,空海大师多年修佛越发古井无波的心微微起了涟漪。如果说先前他关注阿瑶,半是因小侯爷命令,半是因她奇特的命格,现在则有几分是因为她这个人。福泽深厚平生罕见,却依旧为善气所困,他总算明白此等命格缘起于何处。

&ep;&ep;困惑明朗之后,对于阿瑶,他多了几分修佛者的慈悲。

&ep;&ep;“姑娘可愿拜贫僧为师?”

&ep;&ep;啊?阿瑶瞪大眼,“可墨大儒……”

&ep;&ep;“道玄兄身在红尘,有些事身不由己。”

&ep;&ep;墨夫人拳拳之意固然感人,可从墨道玄接受太上皇招揽,享受荣华富贵的那天起,有些事已并非他能做主。

&ep;&ep;阿瑶自然听出了他话中意思,难道前世之事要再次上演?明明她已经驳倒了沈墨慈。

&ep;&ep;她有些无法接受,仓促间只能胡乱找个理由,“遁入空门事关重大,我得问下阿爹。”

&ep;&ep;这都想哪去了,眉梢染上笑意,空海大师隐约明白,这些天小侯爷常挂在嘴边的呆、笨、傻究竟是何意。

&ep;&ep;“并非叫姑娘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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