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亲完额头亲下巴,满是爱意与亲呢。直到闻延吐出惊人邀请,他说他妈下个月就生日,宴禹要不要跟他回一趟家。宴禹惊得弹起,想了想,从闻延身上爬了起来,自己坐到沙发的另一边,盯着闻延犹疑道:“你出柜了?”
闻延瞧他那反应一阵笑,点点头:“他们早知道了。”宴禹迟疑地摸了摸脸:“这进度会不会有点快了。”闻延无所谓地拿起茶几上的画本:“你怕了?”宴禹胆子再大,他也无法想象登门拜访闻延的父母,这跨度太大。然而思绪不久,宴禹就道:“知道了,我会准备好的。”
第二日,宴禹找了位朋友,拜托那人根据照片,将奖杯复刻出来。三天后奖杯做好,朋友让宴禹去拿。奖杯大小差不多,像了七分,细节不可细究,然而对于宴禹来说,已经足够。他拿在手上看了看,握着把手就着桌角,将奖杯上的球体暴力敲了下来。朋友看着那奖杯,一阵肉疼,惊道:“才刚做好啊,你就把它弄坏了。”
宴禹掂了掂手里的玻璃球,淡淡笑道:“就是坏的,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