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叫谷子了。”

&ep;&ep;景竹啧了一声,故意惹他生气。

&ep;&ep;“你!你……”

&ep;&ep;麦子被气得脸又红了几分,气呼呼地用小手锤了两下大柳树。

&ep;&ep;“绿豆冰,绿豆冰!哈哈哈哈!”

&ep;&ep;幼稚的景竹得意地做起了鬼脸,笑嘻嘻地挑衅着气急败坏的麦子。

&ep;&ep;不过麦子这名,倒是让景竹想起了城郊贫民窟,那个喜欢粘着他的豆子,和这个麦子正是相仿的年纪。

&ep;&ep;很明显,麦子吃这一套,被气得在树枝上吱哇乱叫,比夏天的蝉鸣还要聒噪,要不是害怕树杈再断掉,他能原地跳得三尺高。

&ep;&ep;“我现在是王府贵客,你说话当心着些。得罪了我,小心我让我们家王爷把你咔嚓咔嚓!”

&ep;&ep;景竹龇牙咧嘴地说着,还伸出右手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ep;&ep;“来就来,我怕你啊!王爷还能不讲王法了?”

&ep;&ep;信以为真的麦子脸上唰的一下就开始发白了,瑟缩回树枝后面,却仍嘴硬地嘟囔着,像一只发威炸毛的小奶猫。

&ep;&ep;正当景竹想着怎么治一治这嘴硬的鸭子时,别院的圆栱门处突然传来了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ep;&ep;随着墨云红锦大氅的下摆映入眼帘,一个勃然英姿,如松挺拔的高大男子迈进别院,带着一身悍然不可近的威武气势,黑沉的眸子皆是凛然。

&ep;&ep;第十二章春色满园

&ep;&ep;杜渊的一双眸子向来深邃,带着征战沙场的那种将军气势,一直是生人勿近的模样。只是眼下,却软了下来,眼底仅存的一抹凛然寒意,被温柔漾开了底。

&ep;&ep;“襄王大人宅心仁厚,好一副菩萨心肠。”

&ep;&ep;杜渊无奈地苦笑,一口轻咬在身下那人光滑白皙的肩上。

&ep;&ep;“嗯……别。”

&ep;&ep;明玄钰皱眉,被压在身下的他两颊潮红,说话亦是气若游丝。

&ep;&ep;“别什么,别让我碰你?”杜渊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悦,“不让我碰的话,那你就去吃你皇帝哥哥给的药。等他日戒不掉了,休要寻我。”

&ep;&ep;说罢,杜渊翻身坐起,正抓着床榻边的衣服准备离开,突然背后被一片温热的体温覆盖。明玄钰带着粗重的喘息,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贴在杜渊后背上,双臂环抱住了他。

&ep;&ep;“求你,别走……”

&ep;&ep;明玄钰咬着牙,浑身无力而酸痛,脸上的神情痛苦不堪。

&ep;&ep;“哼,原来是别走啊?但我还是不想原谅我的小王爷,除非……”

&ep;&ep;杜渊反手摸了下身后明玄钰的腰身,坏笑道。

&ep;&ep;环抱的双手被迫松开,杜渊凭借着孔武有力的身躯将明玄钰翻转过来,令他趴跪在床榻边缘,身后的秘密禁地毫无保留,一览无余。

&ep;&ep;“除非,你今晚多让我爽几次。”

&ep;&ep;熟稔地在那片秘密花园的入口涂抹着润滑的欢好膏,杜渊如同恶鬼般俯身低语。

&ep;&ep;明玄钰的手指攥紧了褥子,苍白得近乎毫无血色。他无法抵抗药效发作时锥心刺骨的痛苦,但如果认输去乖乖吃药,那便是顺了皇兄的意。

&ep;&ep;“别这么不情不愿。我可以帮你戒了皇上给的药,还能和你共赴巫山云雨,岂不是好事成双?……嗯?”

&ep;&ep;动作干脆利落,杜渊猛然挺进。

&ep;&ep;“啊!嗯……求你,轻一点……”

&ep;&ep;明玄钰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

&ep;&ep;背对着杜渊,只有床褥能看得见这张痛苦的脸。大抵,哭了也是没关系的吧?不用再忍了也是可以的吧?只要不去想不去体会也是能假装没发生过的吧?

&ep;&ep;明玄钰知道,为何杜渊这次这么凶狠,将不满的情绪带在床上。偌大的襄王府,突然多了一大一小两个人。

&ep;&ep;全府上下都知道,景竹好几次救过襄王的命。至于那个头发乱蓬蓬的小男孩,据说是景竹的儿子,他爹受伤住进别院,孩子思爹心切,爬墙探亲,结果被杜将军的突然造访吓得从院墙上掉了下来。好在伤得没他爹那么重。不过不知详情,襄王也没有解释,只是交代好生照顾景竹。

&ep;&ep;屋内,淫声靡靡。屋外,寒风肃肃。

&ep;&ep;身后火热的疼痛和耻辱的快感交缠,一声娇喘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杜渊仿佛得到了什么奖励一般,开心的笑了。

&ep;&ep;“别人知道堂堂襄王,在床上是这般模样吗?”

&ep;&ep;杜渊发出不屑的嗤笑,加快了速度。

&ep;&ep;“今晚这一记,你代那个男人受过。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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