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深入的快感,明玄锦难掩愉悦地闷哼一声,褒奖一般地抚摸着晏归尘的脸颊,温热的泪沿着眼角滑落,顺着手指不知流向何方。

&ep;&ep;生理性的不适,令晏归尘感到痛苦的呕吐欲。可他又怎么能让明玄锦误以为是心理上的不适,使他感到恶心呢?所以只能强忍着,被明玄锦强硬地按着头,不停深深地吞吐,任凭彼时冷峻无言,此时眼泪不值钱。

&ep;&ep;“你又要说,你们不是亲兄妹,对吗?也是。像你这样的野种,你爹都不愿意认你。瑜妃怎么会舍得为了认你这个所谓哥哥,把好不容易爬上龙床的机会丢下呢?哈哈哈……”

&ep;&ep;扣71+0+5八;八'5'九0

&ep;&ep;明玄锦冷笑着,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ep;&ep;家人,早已无所谓了。从年幼时开始,从被赶出家门起,晏归尘便知道,是明玄锦收留了他,允许他伴随左右。他是皇帝隐藏于黑暗中的刽子手,是他杀人的工具,是他床上的狗。

&ep;&ep;巨物从嘴里拔出那一刻,一条银链垂悬于肉端与唇间。晏归尘太清楚此时该怎么办了,旋即转身褪去衣裤,抬高了臀部,软下声来祈求一场性事。果不其然,明玄锦很快便提枪上阵,冲了进来。

&ep;&ep;“啊,疼……哥哥,我疼……”

&ep;&ep;晏归尘皱眉,咬着自己的手指忍耐。

&ep;&ep;撕扯的痛随着异物入侵而来,刚展开的花蕊被粗暴地捅进拔出,不多时,鲜红血液便顺着与肉棒相接之处流了下来,就着这血的包裹,抽插开始顺畅了一些。

&ep;&ep;“疼?没有润滑当然疼。但是我把你干得狠一点,润滑不就来了吗?”

&ep;&ep;明玄锦笑着俯身,在身下那满是伤疤的脊背上留下一吻。

&ep;&ep;“哥哥,我不疼了,你用力干我吧……求你,干我。”

&ep;&ep;晏归尘几乎是在哀求,那副狼狈的神情与在他人面前时大相径庭。

&ep;&ep;“啊对了。西北不安分的事,提醒我让杜渊去看看。过阵子除夕宴,把明玄钰叫来,还有他那个朋友。听说我这个弟弟,近日可受了不少苦。”

&ep;&ep;明玄锦一边加快了身下的摆动,一边随口交代起了任务。

&ep;&ep;撕裂的痛感进一步扩大,腿已有些酸软颤抖了。可晏归尘只能贴在冰冷潮湿的墙面上,咬牙坚持着,应承了下来。

&ep;&ep;暗无天日的地牢,看不见阳光风雪,歌舞升平。只有靡靡之音,还有无人听见的呜咽。

&ep;&ep;第二十六章别有用心

&ep;&ep;暮景斜芳殿,年华丽绮宫。

&ep;&ep;大抵这里就是整个皇城的除夕最辉煌的地方了。明玄锦设了所谓家宴,只邀了些许亲近的皇亲国戚,朝中重臣,以及几个正当红得宠的妃子。

&ep;&ep;自然,明玄钰也在其列。出人意料的是,明玄锦居然亲自点名,邀请景竹随行前来。

&ep;&ep;这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到消息的那日起,景竹眉眼都快拧成了一团,把一句“为什么”从早问到晚,就连晚上就寝都要趴在明玄钰枕边问上至少八九遍。

&ep;&ep;“你那皇帝哥哥又不认识我,他叫我干嘛?我不去,我不去啊!啊我生病了,王爷啊你这被子有毒,枕头也有毒,你快抱抱我啊我不行了救救我……”

&ep;&ep;景竹随性在床上撒泼打滚,耍起赖来。

&ep;&ep;以往一个人睡,那种分外安静的感觉总是会让明玄钰得到片刻安宁休憩。可是现在,景竹要么不让他好好休息,要么……不让他好好休息。

&ep;&ep;忍耐是有限度的。明玄钰皱眉,对着景竹的屁股踹了一脚,没想到这家伙竟缩成一团,蒙着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剩下一双水汪汪又委屈巴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明玄钰,像极了委屈巴巴的小狗。如果给他安个尾巴,一定能摇得飞快。

&ep;&ep;“呜呜呜,你踹我,你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