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转头凛然一个眼神,屏退了众人。
&ep;&ep;明玄钰不言,一掀被子背对了过去,缩成了一团,依稀传来呜咽无助的声音,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ep;&ep;“怎么了?又……是吗?”
&ep;&ep;杜渊自然地坐在了床边,伸手怜惜地去轻轻掀起被角。
&ep;&ep;被子里的人面色潮红,衣衫不整,分外妖娆,娇声轻喘,俨然一副活春宫。
&ep;&ep;美色当前,杜渊怎忍受得了?
&ep;&ep;俯身亲吻滚烫的脸颊,杜渊略带粗暴地捏住了明玄钰的下巴,强迫那张满是诱惑的脸直视自己。
&ep;&ep;“玄钰,有我在,别怕。我马上帮你。”
&ep;&ep;杜渊笑着,指腹轻抚过二人湿润唇瓣。
&ep;&ep;若有似无的撩拨,让明玄钰感到浑身火热难耐,迫切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他抓过抚摸唇瓣的那根手指,舌尖放肆地在指尖旋转探索,又一口吞了进去。
&ep;&ep;最后一点半遮半掩的衣服被扯了去,随意扔在了地上。赤裸的肌肤微微泛红,凝脂肤白,娇声轻喘。杜渊迫不及待地抱起那火热的身躯,翻转过来,长驱直入。
&ep;&ep;“唔疼!疼,呜呜……嗯要,我要,快给我……”
&ep;&ep;“想要什么?”
&ep;&ep;“想要你,填满我,嗯……”
&ep;&ep;“叫我的名字,我便再深一些。”
&ep;&ep;“杜渊,求求你……啊,用力插深一些……好疼,疼……”
&ep;&ep;“很疼吗?那我轻一点。”
&ep;&ep;“别!不要,不……再狠一点,弄疼我……”
&ep;&ep;腥黏的液体顺着白皙的大腿根部流下,流动时带来微痒的触感,一道殷红煞是惹眼。
&ep;&ep;身前身后,手指后穴,挪到哪里,哪里便会以血迹开出血色寒梅。明玄钰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却又被痛感抽离出沉沦的幻境。好想逃,却逃不掉。
&ep;&ep;起初,杜渊还关心明玄钰的伤势,几度停下来为他拭去血迹,准备寻药停歇。
&ep;&ep;可杜渊也一样知道,明玄钰的病一旦发作起来,不真正满足的泄欲完是不可能好转起来的。许是出于这一点原因,或是血液本身的亢奋作用,杜渊也逐渐沉沦于这场炽热的情事。
&ep;&ep;毕竟,那可是惑阳城,迷下蔡的襄王啊。他知道,皇上安排这样一个号称“朝堂玩物,美色襄王”的眼线在他这个镇国将军身边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一直禁欲克制,避免发病的襄王既然独对他这般放纵,想必定是有真情在的。
&ep;&ep;况且,能把皇上最亲的弟弟襄王压在身下……权钱色,何尝不是一应俱全?
&ep;&ep;第五章以酒谢恩
&ep;&ep;“这位爷,您都已经这个月赊了三回账了……这,我们也实在为难啊。”
&ep;&ep;醉仙阁的小二几乎是哭着求饶了。
&ep;&ep;可是被哀求的人依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饮杯中酒。景竹翘着二郎腿,晃着一个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小脑袋,摇着雪玉莲扇。像是刻意要让小二看清这把扇子一样,他将胳膊甩了甩,又向前伸了些,一把折扇扇得很是刻意而做作。
&ep;&ep;“诶别急,别急啊!下次,襄王绝对到,所以嘿嘿嘿,先赊着嘛好哥哥,下次襄王来了一起结啊。”
&ep;&ep;景竹收了扇子,对小二抛去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ep;&ep;小二抓过搭在肩上的白毛巾一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脸为难纠结。这是这位爷本月第三次赊账了,虽然欠的不多,也就是一些酒菜小钱,但是一直这样欠下去,又该被掌柜骂无能了,连个账都要不来。
&ep;&ep;而且,本来总是赊账这就已经很令人为难了,小二还小,并不想被比自己还大的人因为求情而叫一声好哥哥,表示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ep;&ep;二楼雅座的人赊着账喝酒听曲儿,好不快活,可这挨骂又得落在小二的头上了。果不其然,周老板知道以后,五官都快扭曲到了一团,仿佛一张在灶台搁置了数月有余的荞麦饼。
&ep;&ep;“他说赊着就赊着,当我醉仙阁什么地儿?谁知道襄王下次来不来?”
&ep;&ep;周老板撇嘴给了小二一记爆栗,愤愤地一甩长衫下摆,准备找债主算账。
&ep;&ep;还没到二楼,就听到一声喝彩,原来这位债主正到兴头上,正给台上的舞姬鼓掌喝彩,好不潇洒,周老板差点一个白眼翻过去。
&ep;&ep;感知到被视为了目标,景竹激灵地一转头,看到是周老板,马上满脸堆起来笑意,用新杯子满上了一杯酒递了过去,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给了一个随便坐不要客气的眼神。
&ep;&ep;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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