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盼愿你好,于阿妈而言,便是足够了。”
&ep;&ep;“他是…”李行握着拳,反复平定呼吸,问道:“他是舒龙吗?”
&ep;&ep;曾几何时,这个名字便如扎根心底的一道伤疤,怎么也不能提起。
&ep;&ep;时间是良药,亦是世上最残忍的一把刀,它磨去年少的棱角,磨去昔日的爱恨,让人的心中空无一物,麻木不仁,庸庸碌碌地活着。
&ep;&ep;可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又能将她心底血淋淋的伤痛一道抚平,往夕再深的爱恨,而今已毫无知觉。
&ep;&ep;哪怕重新从儿子口中听见这阔别了数十年的名字,她竟也笑得出,云淡风轻:“原来你知道了。”
&ep;&ep;“我和他相识于1967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