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人啦——”
&ep;&ep;他随即放下枪,做一个投降手势,手下人也跟着停售,大摇大摆往前走。
&ep;&ep;利盛领头人怒火攻心,扣动扳机往先往舒龙身上打:“叼你妈死扑街,临场反水死全家啊!”
&ep;&ep;舒龙吃了一枪,战况突变,义安会竟与警察成一边,共同对付利盛,为了低调交易,加上暗中埋伏的,利盛本就未带多少人,寡不敌众,在打伤数名警察后,也被一一制服。
&ep;&ep;舒龙一身血,被李萍阿爸折住手腕,扣在地上,对上他冷冷的眼睛:“我就知你小子不是好人!”
&ep;&ep;舒龙沉默一下,惨淡一笑:“抱歉,是我骗了萍萍,但我今天的话不假。”
&ep;&ep;他下巴往那瑟瑟发抖的牵线人一指:“是他们在毒品交易——”
&ep;&ep;以李萍阿爸警察为首的一众警察担心有诈,派两人上前,小心打开麻袋一检查,鼻子一嗅,点头:“是K粉。”
&ep;&ep;李萍阿爸回头,视线如刀,寸寸落在他身上。
&ep;&ep;舒龙捂住伤,脸色惨白,扯个笑:“我讲过与我无关。”
&ep;&ep;“私藏军械,恶意火拼,照样吃牢饭。”他声音冰冷。
&ep;&ep;舒龙没所谓:“吓唬人的玩具枪而已,阿Sir不如检查一下再讲。”
&ep;&ep;话音未落,立即有人拾枪,不用细看,掂掂重量就知不对,拿枪的警察道:“是假枪…仿真——”
&ep;&ep;利盛领头人挣扎起身,冲着舒龙破口大骂:“难怪你们不敢开枪!好,真是好,故意给我下套,等我出来,杀你全——”
&ep;&ep;话没说两句,又被警察堵住嘴。
&ep;&ep;李萍阿爸闻言皱眉,正要审问,就见舒龙失血过多,眼前发昏,哐当一下往下栽。
&ep;&ep;他一挥手:“押往警局,送去O记再审!”
&ep;&ep;等舒龙醒后,伤口已包扎,他双手被手铐紧锁,坐在冰冷的审讯室里,澄亮白炽灯挂在头顶,一束烈光照在他脸上,他下意识一闭眼。
&ep;&ep;接着是冷冷的审问声:“为什么带假枪,有什么目的?”
&ep;&ep;“没目的。”舒龙嘴巴干裂,无精打采回一句。
&ep;&ep;“没目的带那么多人是去逛街?!”
&ep;&ep;“良心发现,做一回好人好事不行吗?”
&ep;&ep;“古惑仔跟我说良心,你当我三岁小孩听笑话?”
&ep;&ep;“拜托阿Sir——别刻板印象啦,是谁规定古惑仔就要坏一辈子?况且不是我帮你们警察省时省力,人赃俱获?没有优待不说,也不送医院还要关‘好人’,我身上还在流血好吧,多讲两句都没力气要死了,到时死在警局,判不判你们警察故意杀人啊?”
&ep;&ep;一番话油腔滑调,正事不提,全在打花腔。
&ep;&ep;持枪是假枪,贩毒是利盛,明知他舒龙有罪,偏偏警察又没有罪证,要定也只能定个聚众斗殴罪,关个十天半个月就放人。
&ep;&ep;再看利盛这边,私藏军火,走私毒品,枪杀警察,数罪并罚,还断了一条K粉货源路,又有证据在警方手上,社团小半人被O记肃清,就此元气大伤。
&ep;&ep;至于舒龙,送往医院疗伤,被警方咬牙凿齿,日夜观察半个月,最后憋着一肚子火,目送他平平安安离去,风风光光回到义安会。
&ep;&ep;见他回来,老狗与他相视而笑,道一句:“恭喜成事。”
&ep;&ep;原来所谓警方接到线人消息,不过是义安会故意放出的消息,让警方以为义安会要与人火拼,等到交易当天,义安会带上精心准备的一比一仿真假枪,到了事先探明的交易地点,对着利盛,面上有礼,行为挑衅,激起利盛一伙人的怒火,来了回打斗,正好引来事先得知消息的警察。
&ep;&ep;所谓临场反水,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只是在人群中恰好见到李萍她阿爸,让舒龙猛然怔住,他也意识到谎言暴露,心中一慌。
&ep;&ep;舒窈听到此处,心里依旧有疑惑不解,问:“你们带假枪难道就不怕利盛先开枪?”
&ep;&ep;舒龙摸了摸她的头,目光如鹰般锐利:“这一点我也是在赌,这一计兵行险招,谁也没办法保证他们会不会开枪,所幸大家都混一条道,也知道能用刀砍,就不轻易开枪的道理,至于后面他们朝警方开枪,估计也是知道人赃俱获更完蛋,垂死挣扎罢了。”
&ep;&ep;“为什么不能轻易开枪?”舒窈还是不懂。
&ep;&ep;舒龙道,港警对古惑仔的态度一向暧昧,有时打生打死,窝里横斗都没人管,但寻衅滋事,涉及大波平民百姓,或者枪械斗争,误伤许多普通群众,等第二日媒体添油加醋一报道——讲古惑仔当街发癫,拿枪杀人,闹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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