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李行白皙的皮肤上也留下几道红晕,好似窗外未散的晚霞,目光里痴缠的爱意流淌,他红着脸看她。

&ep;&ep;飞机降落在新西兰南岛基督城,舱门打开后,寒风呼啸而至,八月的新西兰正处冬际,极目望去,白雪皑皑,天地一色。

&ep;&ep;黄昏之下的天空,还飘着点点细雪,耸立的建筑物披着一层又一层的银霜。

&ep;&ep;“好冷。”舒窈呼出一口雾气,未走出几步就瑟瑟发抖,只觉得四肢都在一瞬间被凝结冻僵。

&ep;&ep;李行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想起出发时,舒窈自信满满,扬言自己一身正气护体,不知冷为何物,将他特地准备的羽绒服从行李箱里丢出:“丑死了,要穿你自己穿——本小姐才不需要。”

&ep;&ep;那威风凛凛的几个字,犹在耳畔。

&ep;&ep;“不行了我…李行——”舒窈打着退堂鼓,可话未讲完,整个人便被裹进温暖的怀抱里。

&ep;&ep;李行身形高大,敞开羽绒大衣,一下便将娇小玲珑的她装进怀里。

&ep;&ep;躲在他怀中,舒窈僵硬的身体慢慢舒展开来,他单手环住她的腰,搂紧她,肌肤相贴之间温度攀升。

&ep;&ep;雪花落满肩头,在人来人往的机场,李行抱紧她,低声问:“还冷吗?”

&ep;&ep;舒窈摇摇头,扬起一个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