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起来可不是很有福气嘛。
徐子尉:“”
这算哪门子尊老爱幼。
吴寥等不及,强势岔进来,“徐大人,我们现在是不是先将这个冒充先帝皇嫡子的一群乌合之众抓起来!”
宋琬觉得他话好多,“香菜啊,给他也来一条绳子吧。”
宋七忍着笑意,从腰后拿出接近手腕粗的麻绳,慢慢走向吴寥。
吴寥瞪大双眼,他没想到这群人竟然敢公然绑架自己,“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这么做不怕被皇上降罪吗!”
宋琬掏了掏耳朵,嫌吵,“把他嘴也堵上。”
宋七得令,“明白!”
吴寥想跑,却发现自己脚下突然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对方用绳子将自己的手和脚绑得结结实实。
在嘴也被堵上之前,吴寥朝徐子尉大叫,“徐大人!光凭一张脸,就认定他是先帝的儿子,难道您不认为太过荒谬吗!呜呜呜!”
宋七毫不留情地用臭袜子塞进吴寥的嘴里。
他这一塞,世界都安静了。
魏林程目睹这一切。
当看到宋七拿出臭袜子后,暗暗庆幸自己被抓时没有过分挣扎,否者自己恐怕也免不了被塞一嘴臭袜子。
徐子尉等他嘴被彻底堵上,才看过去,“吴大人说的没错,所以还请各位识得先帝字迹的大人将福公公和卫首辅拿出来的密旨遗诏,千万要仔细认真辨认。”
吴寥说不了话,只能不停地呜呜呜来表示自己的反抗,他对着徐子尉呜呜呜了好久,那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徐子尉是抛弃他的负心汉一样。
两个平日里不对付的人,今天难得站在同一方。
一群大臣挨个对比了两道密旨以及一封先帝亲笔所书关于小皇子身世来龙去脉的信。
徐子尉先看的后者,看完后,他再次将目光落在顾燕急身上,“你是顾家人?”
顾燕急不卑不亢,用自己的原本的声音回答,“晚辈顾燕急,见过徐大人。”
徐子尉微微震惊,后又细细恍然,“难怪、难怪!当年在京城,顾家的小公子只存在于传闻中,极少露面。”
“这是先帝和家父当初的计划,只有这样,阿毓才能平安无虞地长大。”顾燕急客观道。“对啊,要是养在宫里,早就被李势和李澈合力毒死了。”宋琬接道。
“咳咳,是皇上和禹王。”徐子尉提醒,“这位小公子,注意称呼。”
宋琬不喜欢这里一套一套的规矩,哪怕穿过来这么久,她就不是个会喜欢妥协的人,下巴一扬,“他马上就不是皇上了。”
徐子尉不认同,“尚未退位,依然是。”
虽然已经名存实亡,但礼不可废。
宋琬哦了一声,这小胖老头一点都不可爱,难怪没能做到首辅这么大的官,人犟还不讨喜,她背过双手道,“那就你喊你的皇上,我叫我的名字!”
“好了,既然诸位同僚意见一致,老夫想,应该可以准备皇上退位仪式以及新帝登基的登基大典事宜了。”卫学知挡住徐子尉欲要争论的想法,这个犟老头,比他还难搞,若是让小姑娘和他对上,估计要被念叨一整天。
被堵住话头的徐子尉没什么好脸色给卫学知,不过还是顺着他话道,“刘尚书,关于新帝登基的仪式,千万要严谨,不能敷衍。”
作为礼部尚书的刘大人忙拱手道,“下臣明白。”
其他人哪敢有意见,整座宫城都被对方握在手里,没看连护卫宫城安的魏林都被五花大绑,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们这些人里几乎都是文臣,武官里除了吴寥这个明确是皇上的人,其他武将多多少少偏向曾经真正带领他们打天下的先帝。
更何况,这两封密旨和手书又如此逼真,极大可能就是真的,比起前两位已经彻底歪掉,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先帝雄姿的皇帝和禹王,这群武将当然更愿意去期待还未长成、一切皆有可能的小殿下。
吴寥还在呜呜呜个不停,内心挣扎怒吼,他们怎么能如此猖狂!趁皇上昏迷时,居然逼宫窃位。
不过刘大人还想到一个问题,他忐忑道,“可若皇上一直不醒,这退位仪式该如何进行?”
“不用担心,你安排好哪天退位,老天爷到时候会让他在那天醒过来的。”宋琬煞有介事道,“我告诉你们哦,李势这是坏事做多了,遭天谴,必须赎够罪,老天爷才会放过他。”
她这句话可是提醒了在场所有人,让他们想起前几日皇上带着五千御林军出宫,听说是要围剿卫府,结果在卫府门前被“老天爷”收拾的奇景。
人群里,有那么几个平时不怎么真诚老实的小官不由得心虚起来。
“哦?小公子认为老天爷还会有什么惩戒法子?”卫学知已经提前知道那日的怪诞景象是宋琬做的,他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奇功能让一个人停在半空中怎么都拉不下来。
“那花样可多了。”宋琬想了想自己会的,又结合他们有可能会犯的错,一个一个数道,“比如逛青楼、强抢民女还有宠妾灭妻的,被抓到后还死性不改,老天爷会让他们以后再也硬不起来。为了赌去卖儿卖女卖妻子的,老天爷一般都会罚他们饿肚子做苦役。至于其他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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