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孙如言想了想道:“倒是有几分道理,就是不知沐小姐能不能看得上这小小的面药?”

&ep;&ep;玉绾眸子一沉。

&ep;&ep;锦衣不服气道:“美人居的面药多少人想求还求不到?就算是后宫的娘娘们也常常出宫来买,她一个小小的府小姐,如何会看不上?”

&ep;&ep;孙如言自知说错话,赶紧看了玉绾一眼,见她面色平静,这才微微放心歉意道:“锦衣姑娘莫气,你说得极对,那我就在这给沐二小姐挑份礼物了。”

&ep;&ep;“锦衣,去柜台算帐吧,心直口快冲撞了客人,好在孙小姐脾气好不与你计较,要是别人,定要与你置气了。”玉绾的话听似责备,语气却无半丝责备之意。

&ep;&ep;锦衣知道玉绾并非怪她,福身一拜,去柜台算账了。

&ep;&ep;孙如言和徐琴听到玉绾这话,相视一眼。

&ep;&ep;美人居的玉绾出了名的护短且天不怕地不怕,既敢打杀第一庄庄主,又敢驱赶当朝宠妃,只要她看不顺眼的,就算搬座金山来她也不会做他的生意。

&ep;&ep;谁要是欺负美人居的人,哪怕是美人居的一只苍蝇,都绝不会有好下场,锦衣刚刚的话虽然说得直,却是实话,孙如言有求于玉绾,定不会置气,玉绾却故意这样说,明着是抬举孙如言,实则是在为刚刚孙如言的话恼火。

&ep;&ep;孙如言吓得背脊一寒:“玉绾姑娘言重了,是我口无遮拦,锦衣姑娘说得有理,有理。”

&ep;&ep;徐琴亦诚惶诚恐,这个玉绾,人长得美,脾气却怪得很,但面药是极好的,整个圣颜国谁也制不出这么好的东西来,想要美貌就不能得罪她。

&ep;&ep;“小事情而已,孙小姐不必往心里去,橙衫,去取两瓶红蜜凝脂膏。”玉绾朝橙衫吩咐。

&ep;&ep;橙衫挑了挑眉头,这红蜜凝脂膏不是可以致人过敏的面药吗?沐月是沐颜的妹妹,沐颜的皮肤过敏,难道沐月的皮肤不过敏?心中虽然疑虑,还是去取了两瓶红蜜凝脂膏过来给玉绾。

&ep;&ep;玉绾接过递给孙如言,介绍道:“这款面料特别适合孙小姐用,上次沐月小姐来接莫寒风,我看到了她的皮肤,也很适合这款面药,用后的人皮肤红润,细滑,白嫩,特别容易上妆,她成亲之日,定能震惊四座。”

&ep;&ep;“是吗?”孙如言接过,笑道:“确实适合新娘子用,我就要这两瓶了。”说罢起身和徐琴去结了账,与玉绾道别后离去。

&ep;&ep;两人一走,橙衫问玉绾:“小姐,红蜜凝脂膏不是含酒吗?上次沐妃用过之后皮肤过敏,您怎么还敢给沐二小姐用?”

&ep;&ep;“放心吧,沐月的皮肤对酒不过敏。”玉绾理了理衣袖淡淡道。

&ep;&ep;小姐卖出去的面药自然不会有问题,橙衫放下心来,转身去整理货架了。

&ep;&ep;玉绾淡淡一笑,独自进了后院,去空间种了一种水果。

&ep;&ep;……

&ep;&ep;莫寒风已经住进隽献院好些天了,沐恩天天寸步不离地陪着他,美其名曰,弥补这些年来对他的亏欠,实则是怕莫寒风在他院子里发现什么秘密。

&ep;&ep;莫寒风自然知道沐恩的心思,也不着急,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什么事也不干,沐恩慢慢消了戒心。

&ep;&ep;这日,沐恩让莫寒风好好在府中待着,他奉召进了宫,莫寒风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径直往沐恩的书房而去。

&ep;&ep;莫寒风记得小时候偶然闯入书房,见到沐恩手忙脚乱地在藏什么东西,他极想知道沐恩在藏什么,所以离开书房后便在门外偷看,竟见得沐恩的书房有个密室。

&ep;&ep;后来他将这事告诉了母亲,不知道母亲后来有没有来找这个密室?

&ep;&ep;推开书房的门,莫寒风径直往书架走去,儿时他看见沐恩移动了一个花瓶,然后打开了密室。

&ep;&ep;花瓶果然还在,莫寒气向前移了移,没有动静,索性拿起来一看,根本就是个普通的花瓶,不是密室的开关。

&ep;&ep;原来沐恩已经更换了密室的开关,那么当年母亲并没有找到密室,所以才没找到沐恩的罪证,显然沐恩已经发现了他在门外偷看,所以才换了密室开关。

&ep;&ep;他暗骂了沐恩一句老狐狸,转身再去寻机关,找了好半天,都一无所获,他有些沮丧地坐在沐恩常坐的椅子上,竟觉得左边的扶手上凸出了一块,他脑中一个机灵,按了按那块凸出,刷地一声,背后的墙壁移开了。

&ep;&ep;原来机关换到了椅子上!

&ep;&ep;莫寒风赶紧进了密室,只见得里面亮光闪闪,各种宝物堆得满满的,竟是沐恩的藏宝密室!

&ep;&ep;这么多宝物都是哪来的?如果是皇帝赏的定会供起来,不会私自藏在书房的密室的,难道是私扣下来的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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