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朕与沐颜在一起这么久,从没听说过她怕打雷,你又是如何知道的?”东方傲质问。

&ep;&ep;文静不作声,既然东方傲已经怀疑她,她说什么也不过是狡辩罢了!

&ep;&ep;东方傲放开她的手,转身再道:“那个叫牛大粗的罪犯,怎么就那么巧逃到了华颜宫?而且,沐颜一口咬定与她私通的人是齐语堂,朕想,沐颜不会平白无故这样说,除非有人化成齐语堂的模样引她上勾,还有,牛大粗知道自己要死了,脸上竟然无一丝慌乱惧怕,亦没有求朕半个字,这是不是太奇怪了?”

&ep;&ep;其实让他怀疑文静的,还是齐语堂走的时候看文静那一眼,再加上沐颜所言,和一切的巧合事件,实在不得不让他怀疑文静和齐语堂。

&ep;&ep;他没有拆穿他们,是因为他早就想除掉沐颜,但他不允许有人在他眼皮底下耍花样!

&ep;&ep;文静仍旧不出声,眸中尽是寒意,胃中一阵翻腾,她几乎要吐出来,却强行压下吐意,站得笔直!

&ep;&ep;“朕一直很喜欢你,是因为你不像其他的妃嫔,对朕耍心机,玩弄朕,可是,今日朕才知道,原来你与那些人毫无区别。”东方傲转身看着文静,痛心道。

&ep;&ep;文静闭上沉痛的眼睛,半响睁开,里面是无尽讥诮。

&ep;&ep;毫无区别吗?我与别的女人一样毫无区别?

&ep;&ep;可是,东方傲,我从来没说过我与其他女人有区别呀!

&ep;&ep;我也会嫉妒,会伤心,会难过,会寂寞,你觉得我好的时候,我便什么都是对的,现在你觉得我不好了,我便什么都是错。

&ep;&ep;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而你有无数个女人,你都不能一条心地对我,你怎么要苛求我一条心地对你呢?

&ep;&ep;东方傲被文静这种眼神看得心头一痛,眉头一拧道:“你既然有了身孕,就好好在宫中调养,近日不要出去走动,朕有时间再来看你!”

&ep;&ep;说罢转身,失望地佛袖而去。

&ep;&ep;文静身子晃了晃,紧紧拽着双手。

&ep;&ep;东方傲这是变相地在禁她的足,以后怕是没有时间再过来看她了,沐颜,没想到最后你还将了我一军,你果然是个狠角色!

&ep;&ep;“娘娘,您没事吧?”诗棋,书香见东方傲生气地走了,赶紧进来,见文静僵在那里,脸色极差,不由得紧张问道。

&ep;&ep;文静再也忍不住胃中的翻滚,冲到净房吐了起来,将晚上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空,方才罢休。

&ep;&ep;诗棋书香着急不已:“娘娘,奴婢去请太医!”

&ep;&ep;“不必!”文静喘着气走出来,无力地躺上软塌:“此时去请太医,皇上又以为本宫在演戏,孕吐而已,无大碍。”

&ep;&ep;“娘娘,您和皇上怎么了?有什么事您和皇上好好说清楚不就没事了?您为什么总是这般要强,委屈自己也弄得皇上不愉快!”诗棋急道。

&ep;&ep;文静侧过脸,不让她们俩看到她眸中的伤痛,无力道:“有时候,并不是说清楚就能没事的,你们不会懂,去睡吧,本宫想一个人静静。”

&ep;&ep;“娘娘,您饿不饿,要不奴婢去小厨房给您做点吃的?”书香关切问。

&ep;&ep;文静摇头:“去吧,没事不要进来。”

&ep;&ep;诗棋书香相视一眼,心中着急却不敢违抗文静的命令,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ep;&ep;文静转过头,看着她亲手所画的兰花喜鹊屏风。

&ep;&ep;兰,花中君子,清傲雅香,高洁贵气。

&ep;&ep;东方傲曾夸她,极有兰花的品节。

&ep;&ep;可现在,东方傲却觉得她是个攻于心计,虚伪不堪的女人。

&ep;&ep;没错,她是故意让东方傲去沐颜宫中的,可除此之外,她什么也没做,东方傲竟说她与宫中的女人毫无差别,这句话无疑最诛心,将她为他付出的一切,统统抹灭!

&ep;&ep;帝王果然无情之极!

&ep;&ep;但她不后悔,能除掉沐颜,就算失了东方傲的心也值了,她只是极想知道,如果沐颜知道是齐语堂害了她,会有什么反应?

&ep;&ep;------题外话------

&ep;&ep;眼睛实在痛得不行,唉,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加更,求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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