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想,可是却也沒想到什么好办法。

&ep;&ep;“其实还有最后一个办法。”邓云这时却开口说道。

&ep;&ep;“什么办法,”肖遥如同溺水之人抓得救生的稻草一般,直接抓住邓云的胳膊,神情激动的问道。

&ep;&ep;邓云也是对这个真性情的小师弟欣赏不已,对他的无礼举动却也沒什么怪责,直接说道:“老师学究天人,普天之下,估计只有他有办法救出这溪州城了。’

&ep;&ep;“老师,师兄是说我们行天宫的宫主,我们得师父逍遥散人么,”肖遥眉头一皱,问道。

&ep;&ep;“不是。老师却是我们道门之中的统称,便是我们的师父逍遥散人,对老师也是执弟子礼的,老师对我们道门中人说过,只要是道门中人,都可以叫他老师,不用论资排辈的,”邓云一脸恭敬的说道,显然这个老师來头甚大。

&ep;&ep;“请师兄明言,”有一线生机,肖遥就不想放过。不管这个老师是何方神圣,只要能救得这场浩劫,肖遥都会心甘情愿的叫他一声老师。

&ep;&ep;“老师是道门真正的源头,云中阁的主人,云中仙人,”说起这话的时候,不但是邓云,便是一旁的董化一与郝云墨都是一脸肃然,显然对这云中仙人极为恭敬。

&ep;&ep;“云中仙人,与云寿仙人是什么关系,”肖遥只觉得这两个称号无比近似,所以直接问道。

&ep;&ep;“呸,”邓云直接脸色一变,说道,“老师的本事,哪是那云寿能望其项背的,云寿与老师便是云泥之别,只是此人脸皮太厚,无耻之至,盗用这与老师近似的名号,若不是老师大度,叫我们不要追究,只怕此人早就被道门同道给灭了,”

&ep;&ep;说到这灭字的时候,邓云一脸狠厉之色,显然对这云寿仙人的称号,痛恨无比。

&ep;&ep;便是董化一也是寒光一闪。

&ep;&ep;只有那郝云墨,一脸尴尬无比。毕竟这云寿仙人是东海派的掌门,而东海派却隶属于道德院,这云寿仙人做出这等无聊无耻之事,却也属于道德院管束不严所致。

&ep;&ep;看得眼前这道门三宗的代表人物都对这神秘的云中仙人敬仰无比,当下肖遥心中也是升起希望,问道:“那老师现在何处,可是在那云中阁,我如何才能见到老师,”

&ep;&ep;“这却又回到了这武山湖大会上來了,”邓云听得此言,轻笑一声,说道,“武山湖大会,其实就是老师托我们三宗代为操办的,那朱红木牌,就是去云中阁,面见老师的信物,只是一來这木牌总共只有十件,发给这献宝的人。而比斗的木牌,历來只有一个门派能够获得,所以你想见老师,只有一条路,参加比斗,为你代表的门派获取胜利,”

&ep;&ep;“可是这如今溪州危在旦夕,参加完这大会,却不知到何时去了,那时候就算见到老师,求得办法,可是溪州的百姓都死亡殆尽,我去又有何用,”肖遥直接质疑的问道。

&ep;&ep;“这却也是,”邓云微微皱起了眉头,以往这大会,如此循环往复,最少开七天才能决出那最后的门派,可是如果真的让肖遥等到七天,那时候只怕溪州已成死地,而九宫灵蛊大阵的布阵之人也已经成就了那化境的修为。肖遥就算见到老师,要到办法又有何用。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ep;&ep;“可是规矩却是早有定制,我等三人虽然是此次的举办人,可是却沒有权利改变这规矩,”邓云一面沉思,一面嘀咕道。

&ep;&ep;“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事,如今溪州危在旦夕,我们不能再墨守成规了,”董化一却直接说道。

&ep;&ep;邓云听得,神色一震,抬眼看向董化一,问道:“那董师兄觉得该怎么办,如果直接送他去云中阁,即便老师那里好交代,对这天下武林也无法交代啊,”

&ep;&ep;也是,这个大会最初虽然只是云中阁定下规矩,交由道门三宗操办。时至今日,已经演变成天下武林的盛会。西至西域、安息,东到东海、扶桑,北达塞上、极北,南到琼州、南海,基本上只要中原人足迹所到之地,所有的武林门派都竞相参加。

&ep;&ep;虽然道门三宗威望隆重,但是如果不按规矩,私自送肖遥去云中阁面见老师,只怕其他的武林门派知道了,便是道门三宗也会身败名裂,无法再领袖群伦了。

&ep;&ep;所以虽然如今溪州的十数万百姓危在旦夕,邓云、董化一都想能救上一二,可是这面见云中阁的老师的规矩,却坏不得。

&ep;&ep;“你可有什么异宝、珍宝在身,只要有,我们三人便可给你一块木牌,然后安排你去见老师,”这时,许久不出声的郝云墨却走上前來,对着肖遥问道。

&ep;&ep;“异宝,珍宝,”肖遥虽然不喜欢这个郝云墨,可是这次这道士的话却也在理。

&ep;&ep;当下沉思片刻,思索着自己身上的宝贝。片刻,从怀里摸出了一块白玉,说道:“这东西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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