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使大人!”
符王连忙用手在独孤连越的面前挥了挥,提醒他说道,“姜叙的嫌疑已经解除了,可以让她离开监狱了。”
“嗯。”
独孤连越淡淡地应了一声,这才移开视线,然后让玄师监狱这边的手下把凤娉婷的身体和魂魄带走。
至于那个证人,柳相无已经把他的魂魄给塞回去了,就是被柳相无这一系列操作给吓晕了,估计要好几天才能缓过神来。
姜叙和柳相无站在一起,符王就走过来说道,“姜丫头,这次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好在查清楚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柳相无握住了姜叙的手腕,正要带着她一起离开这玄师监狱。
结果姜叙却将手给抽了回去,然后对符王说,“谁说我要走了?我看你们这监狱的环境不错,我打算再在这里住几天。”
符王看到柳相无那冷飕飕的视线射向自己,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忍不住又对姜叙说道,“这地方有什么好的,监狱房间里面都是铁板床,被子也薄,根本不是人住的啊!
此次你受了惊吓,还是尽快回家里洗个热水澡,在你自己家里舒舒服服地睡一觉比较好!”
姜叙却没理他,视线看向了不远处的独孤连越,“先前我可是和刑使大人打赌了,我得让他跪着求我出去。”
符王:?
让刑使大人跪着求你离开监狱?不是,你在搞什么飞机啊?!
符王的嘴角狂抽,突然觉得姜叙是不是脑子短路了,怎么会有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她知不知道独孤连越是什么人啊?
玄师监狱的刑使本来在特安局的地位就很特殊,有些权力完可以凌驾在三大区长之上,独孤连越还是独孤家的少主,如今的天榜第一!这世间可没人能让他下跪,据说他在家里,他连他死了的老族长都不跪!
除非……姜叙让柳大人把独孤连越打成残废,这家伙才可能下跪吧。
但是符王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依照独孤连越的傲气,这种情况下他定然是宁可死了,也不可能下跪的。
符王的脑海里闪过一大堆想法,独孤连越已经吩咐好事情了,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我记得我没有和你打赌。”
独孤连越对姜叙说。
姜叙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你怕真的要给我下跪啊?”
独孤连越轻嗤了一声,然后视线扫了一眼柳相无,“此次多谢柳大人帮忙找出人皮蚕假扮者。”
说完他就走了。
柳相无看着他离开,眼神骤冷,光风霁月的眉宇间染了些戾气。
独孤连越早就知道芦正青不是姜叙所杀,将她逮捕回来,无非就是想要引他出手,解决凤娉婷那个假货,当众揭露人皮蚕的事情。
若非是因为姜叙,柳相无就算身在特安局,也不会管这些闲事。
特安局因为那些心思叵测的东瀛人损失多少人,柳相无也不在乎。
只要不是华夏这片地方彻底毁了,导致昆仑山上的龙脉受损,他根本不会搭理这些人的小打小闹。
唯有她,是他的逆鳞。
他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才会纡尊降贵来亲自处理凤娉婷这个假货。
等到身边的人陆陆续续地走了,姜叙就朝着监狱房间那边走去,找到了自己先前待过的那个房间。
柳相无跟在她过来了,不仅进了这冷冰冰的监狱房间,还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房间里面的铁板床上。
姜叙扫了他一眼,“你过来干什么?我在这儿待几天就回去了。这地方简陋又冰冷,你还是先回去吧。”
柳相无撩了一下衣摆,就散漫地侧躺在了床上,他单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姜叙,“独孤连越那小子敢用你算计我,我岂能不看他的好戏?”
姜叙装傻,“什么好戏?”
“你说呢?”
见她走了过来,柳相无便直接伸手拉了她一下,将她扯进了自己怀里。
紧接着,他身体一转,轻压在了姜叙的身上,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狭长清寒的凤眸中染了暗色。
他的声音也低哑了一些,“你说说,你会怎么让他下跪?”
其他人都觉得姜叙是在开玩笑,或者是异想天开,只有柳相无知道,她说出来的事情必定能做到。
姜叙看着眼前这放大的俊脸,视线触及他眼底的幽暗之色,她的心跳莫名就快了几分,鼻尖隐约又闻到了一阵淡淡的松木冷香。
柳相无靠的太近了,让她的思绪有些乱了。
姜叙就伸手推了推他,想要将柳相无从身上推开,“再过几天,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柳相无却直接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根本让她没法推开。
他还低头凑近她的耳侧,冰凉的薄唇拂过她的耳朵,“这地方冷,那我在这里陪你几天。”
“……”姜叙无语了会儿,“好像你身上更冷一点吧?”
“但我能变暖和。”
柳相无知道她不喜欢蛇类冷冰冰的感觉,便用灵力将身体变成和人类差不多的温度。
他还对她说,“我前几天研究了一下发现人类很激动,很想做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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