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华阳摇摇头,又扑进了他怀里:“没有虫子,是做了噩梦。”

&ep;&ep;陈敬宗闻言,放松下来,拍拍她的肩膀,再把人打横抱起,回床上坐着。

&ep;&ep;“什么噩梦,说来听听?”

&ep;&ep;难得她如此柔弱,陈敬宗的声音也比平时轻柔了几分。

&ep;&ep;华阳枕着他的肩膀,与他十指交握,心有余悸地道:“我梦见这边下了暴雨,下到第二天,镇子前面那条河就涨平了,浑黄的水全都淹向了镇子。”

&ep;&ep;陈敬宗微微皱眉,这样的情形,他确实经历过两次,不过洪水淹的不深,雨停也就退了,百姓们打扫打扫庭院,该怎么过继续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