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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生先我們就不能先用言語交流嗎?”

雨一邊伸展著雙手想著減輕發麻的感覺一邊跟眼前已經完進入戰鬥姿態的鈴鹿爺爺說道。

“詳細情況我已經從紫那裡聽清楚了。”

“所以就是請你聽「我」說,而不是別人啊。”

“我現在正在聽了。”

鈴鹿的爺爺說話的同時雙手噴射出了許多的血液,雨仔細一看就發現到他割開自己雙手上的動脈。

“康正大人沒必要做到這地步吧!”

看到了鈴鹿的爺爺一副力以赴的樣子後姑且算是當事人的讚斯開始感到了不安,他雖然喜歡鈴鹿但並非強逼他人而讓自己獲得喜悅的人,所以在這一刻他站出來想阻止這位祖輩胡鬧。

“讚斯你還年輕所以不懂,沒關係的先退下一切都交給老爺爺我。”

鈴鹿爺爺一副長輩的姿態使讚斯實在難以再次干擾,他只能夠望向鈴鹿向帶著歉意地鞠躬,見到對方的行為鈴鹿只是輕輕一笑搖頭讓他不要介意。

“那個老先生你這個東西看起來不太有善啊。”

不管場外的人在打眼神雨現在想討論的反而是眼前的這個老爺爺所放血產出來的東西,鈴鹿爺爺的血並沒有流落到地面上反而浮在空中成為了另一個有他本人兩倍大的健壯人類。血液扭曲凝聚變得更加厚實半透明的身軀慢慢變得渾濁,最後頭部更是出現了一個令人感到恐懼的猙獰的樣貌。

鈴鹿你知道這個嗎?

雨向鈴鹿發起了念話,眼前的東西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技術,他認為這應該是地球的吸血鬼的技倆。

我也沒有見過,但是曾經聽說過爺爺是位厲害的戰士。

有種不祥的預感啊……

雨停下了與鈴鹿的對話把注意力回到了鈴鹿爺爺的身上。

“怎麼樣?和我的孫女聊完了嗎?”

“你能夠知道嗎?”

雨有點吃驚地對方能察覺到念話的存在。

“透過眼神和微動作就知道了小鬼,別瞧不起打了二百年戰的老人家。”

“老先生我從來都不敢小看你,所以一直都在說能不能用言語交流啊。”

“不行,先讓我把你揍一頓解開再說。”

“你終於還是說出口了!老先生你這以大欺小好嗎!”

“閉嘴!你這個辜負我孫女的臭小子。”

鈴鹿爺爺在罵人的同時背後的那個血人已經出手了,血人跨過了老爺爺眨眼之間便來到雨的面前揚起左手打算重錘下來。

所以說其實是你孫女先出手的啊!

雨明白到自己該做的是一名被出氣的沙包,所以他站在原地用魔力強化身體舉起雙手到面前然後正面迎著這一拳。

「砰!」的一聲響起就好似被火車正面撞擊一樣雨吃緊了牙關退後了三步,雙手比起預想之中更加疼可是並不是不能接受的程度。

“真是令人不快。小子你就是這樣生活的?”

雨感覺到鈴鹿的爺爺更加生氣了,他開始後悔自己是不是該飛遠一點做一下演劇效果。

“沒有,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嘖,小子你啊別這樣隨波逐流有點決斷力行不行。”

“這是在說甚麼事情?”

雨不明白地望著鈴鹿爺爺,同時血人的攻擊又再一次來到拳頭幻化成了斧頭垂直地劈下來,雨直接空手入白刃接住了斧頭的兩面並開始用魔法凍結這些血液。

“在說你別擔耽誤別人的事情!”

“老先生到底紫跟你說甚麼了啊。”

雨一頭霧水地聽著老人家的話,另外他還需要應付老爺爺的打手的攻擊。

“說你是個拖泥帶水不肯拒絕亦不願分離玩曖昧的混帳。”

“我下次便去找她算帳!”

“但是她也沒說錯不是嗎!”

老爺爺的血人的左臂突然整個都變成了長矛,三角錐尖的矛頭直指著雨飛射而出。近乎於零距離的投擲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危險的一擊,但是雨並沒有放在眼內,他輕輕地用一個手刀便將攻擊化解了。

這一刻他好像忘記了自己是來當沙包的,因為他的思緒已經去到了老爺爺的話語中了。

“老先生這是個誤會……”

“你想說是我的孫女出手先的嗎?”

雨嘗試著解釋但是被鈴鹿的爺爺打斷了,聽到自己爺爺這麼斷言時處變不驚的鈴鹿也臉紅起來。

“所以你就夠能放置不理不管這麼多年,然後不表態不拒絕甚麼都不做享受這一切嗎?小鬼這可能是很爽,但是在老夫看來你這是在逃避。”

“你又懂我甚麼!”

“你這種小鬼我看太多了,沒幾千也有幾百個!”

就好像被戳中了痛處一樣雨有點憤怒地喊叫了出來,看到了他的樣子老爺爺反而倒是平心地笑了起來。

“終於也撕開了你那張一副滿不在乎的臉皮了嗎?”

“……我知道是我欠她們。”

“那是你太自大,你該做的不是抱有罪惡感去逐個彌補而是去解決現狀。又或者放開你的心聲,不選擇也是一種解。”

“……老先生即使我不選鈴鹿也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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