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

&ep;&ep;“行了,别哆嗦了,说说吧。”

&ep;&ep;市局的审讯室里,项阳有些无语的看着坐在那里抖若筛糠的赵老板,顺带着将水杯往前推了推:“你嘴巴严又有什么用?你又不能保证旁边屋里你老婆嘴巴和你一样严,何必呢?虽然有一句话你可能听得多了,但是我还是得和你强调一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ep;&ep;今天得到了允许能够进入审讯室跟着观摩学习,在角落里坐着的苏言听到这话,抿着唇挠了挠额角。

&ep;&ep;项阳说完也觉得自己有点太装逼了,察觉到角落里小姑娘的动作,面上多少带了几分羞涩,轻咳了两声以求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ep;&ep;江离不咸不淡的瞟了他一眼,接着用食指关节敲了敲桌子,使得赵老板跟随着声音看了过来,他沉声开了口:“在你所经营的农家乐中,那些针孔摄像究竟是干什么的?还有,警方并未在农家乐中搜到这些东西的接收器,那些拍摄到的影像画面,到底传输到了哪里?”

&ep;&ep;赵老板几乎把头垂到了桌子底下。

&ep;&ep;“赵老板,你要知道,我们查到那些摄像头的接收器所在位置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到时候你再想说些什么,可就来不及了。”

&ep;&ep;回应他的仍旧是一片沉默。

&ep;&ep;项阳见状立刻就想起身拍桌子,却被江离给拦了下,江离微微侧了侧头,项阳会意,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苏言则是紧随其后,二人出来之后,没过两分钟果然江离也开门走了出来。

&ep;&ep;“江队,什么意思?”项阳问道,嘴里还在念经:“这大安村的一个两个的嘴巴都和铁打的一样,这赵广明显害怕的都要尿裤子了,却还硬挺着不说!”

&ep;&ep;“越不说,就说明事儿越大,说明这里面牵扯到的人或事肯定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江离下意识的摸进了口袋,想要点根烟,却在这一瞬间看到了旁边站着的苏言。蓦地想起今早天还没亮那会儿对方一本正经的教育他和蔡成济这里是‘禁烟区’的模样,手指在烟盒上磨搓了两下,最终还是将手给抽了回来。

&ep;&ep;“难道说……”项阳对于自己这个猜测,有些心惊。

&ep;&ep;江离挑眉,不置可否。

&ep;&ep;苏言在一边听着二人打哑谜听的也是不亦乐乎,其实通过他们之间的神色和眼神的变幻,她也能把意思猜的八九不离十,盖因她的想法和他们也是极为相近的。

&ep;&ep;就在这时,旁边的审讯室的门也打开了,蔡成济从里面探出了头,随即闪身出来关上了门:“这个老板娘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据他的口供,那就是平时收拾房间啊卫生啊都是赵广一人承担,她只是负责厨房的一些活计。”说到这里他撇了撇嘴:“这叫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ep;&ep;“放屁呢,同住一屋檐下,自己家老爷们在家弄点什么猫腻,她能不知道?”项阳‘呸’了一声:“还真是两口子,一个装死不开口,一个推卸责任玩的贼6,厉害了。”

&ep;&ep;“我觉得……”苏言眨了两下眼,轻声细气的开了口:“蔡哥,要不您现在再去审审张凉?”

&ep;&ep;“张凉?”蔡成济这头正和项阳一起吐槽着赵老板两口子,就觉得她这个话题转的有些猝不及防:“他他妈的更是八杠子压不出一个屁,我昨儿和他比瞪眼瞪了一宿,都快变成猫头鹰了,这会儿眼睛还疼着呢!”

&ep;&ep;“那会儿不是咱们没什么可套近乎的能把他的嘴巴撬开吗?这回不一样了呀,和他一个村子住了那么久的赵广夫妻都被咱给提溜了回来,没准他想家,还和你唠开了呢?”苏言一本正经的说着听起来十分荒谬的建议。

&ep;&ep;蔡成济和项阳都是一脸问号的看向她,偏就旁边的江离是若有所思。

&ep;&ep;“我说言妹子,不是做大哥的教育你……”蔡成济摆起了姿态,准备给实习生上一课:“像张凉这种穷凶极恶的变态杀手,他是那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老乡就能开口的人吗?!嗯?肯定不是……”

&ep;&ep;“菜包,我倒是觉得苏言的这个提议似乎具有可行性,你就再去辛苦一下?”江离突然出言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ep;&ep;蔡成济嘴巴张圆,合上也不是,不合上也不是,最终转头疑惑不解的看了江离两眼,之后也只能捏着鼻子应了,拉着项阳转而走向了最堵头那间审讯室,里面张凉正耷拉着脑袋悄无声息的坐在那里,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ep;&ep;砰。

&ep;&ep;关上的门阻隔了走廊里两个人的视线。

&ep;&ep;“江队不觉得我的建议很荒唐?”苏言微笑着侧仰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ep;&ep;“其实大安村的这件连环杀人案我一直都觉得有不大对劲的地方,好像有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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