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凭证?”夏清夜只要一想到聂竹影变成她大嫂,一个头瞬间变成两个大,她平日里应付一个夏彦博也就算了,再多一个聂竹影,这是分分钟掉马的节奏啊。

&ep;&ep;“有。”

&ep;&ep;当年夏爸爸意外救了聂老爷子,两家关系就亲近了不少,聂奶奶还将自家曾经的一对血玉耳坠当成信物,一家一只,就等着多年后,两家儿女可以结合,到时候那对耳坠会再次凑在一起了。

&ep;&ep;聂爸爸和聂妈妈两人也算是准备的妥妥当当,不仅将当年的信物带了过来,还把一张陈年旧照拿出来,递给夏彦博看,“这是你父亲,这是老爷子,名字可能有相似,人总不会认错吧?”

&ep;&ep;老爷子穿着军装,神采奕奕的,看上去精神特别的好,至于旁边的年轻人,粗布衣裳,眉宇间的俊朗比夏彦博更加铭刻,整个人的精气神也非常好。

&ep;&ep;哪怕是个陌生人看到照片和夏彦博,都会觉得两人是父子关系。

&ep;&ep;夏彦博拿着照片,盯着自己父亲的容颜,一时间有些恍惚,这些年来,他努力工作,就为了可以给自己唯一的妹妹最好的一切,哪怕自己受点罪,吃点苦都没关系,不辜负父母亲最后的叮嘱,照顾好自己唯一的亲人,他手指轻摩了下照片中那人的鬓角,像是在抚摸父亲的额,“是我爸。”

&ep;&ep;夏清夜瞄了一眼照片,随后注意力就放在了锦盒上,“夫人,能给我看看吗?”

&ep;&ep;聂夫人小心的将锦盒放在了茶几上,夏清夜蹲在茶几前,小心翼翼的打开,锦盒很小,巴掌大,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血红色的耳坠,血红的圆珠,大概小拇指指甲那般大小。

&ep;&ep;“这就是信物?”夏彦博惊讶出声。

&ep;&ep;“是,彦博你见过另外一只?”

&ep;&ep;夏清夜捂脸,这是不打自招了啊,她不用将血玉耳坠拿出来也知道,将这耳坠对着太阳时,隐约可以看见凤凰展翅的一幕,火红的一片,就像烈火焚炎一样,有一种浴火重生般的美艳。不知是有人将这鬼斧神工一般的手艺雕刻进了这血玉耳坠中,还是这血玉自带了这么一幕,反正很神奇就是。

&ep;&ep;记忆中,原身偶尔拿出来把玩,这是夏妈妈留下来的遗物之一。

&ep;&ep;“哈哈,看来我们并没有找错人。”聂爸爸笑声都特别的爽朗,好像完成了多年以来一直搁浅在心底深处的大事。

&ep;&ep;夏彦博将那张周边已经磨损的特别严重的照片还给了聂爸爸,“聂先生。”

&ep;&ep;聂爸爸突然拍了下夏彦博的肩,“好小子,还叫得这么生疏,如果你爸爸还在世,估计比我还要小几岁,你叫我一声伯父好了。”

&ep;&ep;“伯父,这些年来你们一直寻找我和清夜,别的不多说,这份恩情我夏彦博铭记在心,不过婚姻大事,我觉得我们还得坐下来商讨一下。”

&ep;&ep;“好,这章程我和你伯母在家都商量好了,就等你和竹影点头同意,我们就立即把这婚事操办了。”聂爸爸高兴的拍大腿,一句话好像就把这婚姻大事给定下来了。

&ep;&ep;“不是,伯父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夏彦博慌里慌张,解释道,“我是觉得我和聂小姐并没有感情基础,这事不如慢慢商议,也不用急在一时。”

&ep;&ep;夏清夜看到聂竹影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突然有些小同情,她觉得这样的安排并不适合聂竹影潇洒自在的人,对方不该被束缚着。

&ep;&ep;而且,聂竹影看着就不像是会被夏彦博外貌所吸引的人啊。

&ep;&ep;这婚约,难搞。

&ep;&ep;夏清夜见夏彦博将聂妈妈和聂爸爸哄的眉开眼笑,暗暗给夏彦博伸拇指,然后就去厨房给大家弄了一盘的水果和热茶。

&ep;&ep;聂竹影全程冷眼旁观笑容满面的三个人,不参与她们的话题,只站在一旁,就这么看着。

&ep;&ep;夏清夜从厨房泡了茶,端着水果过来,就听见聂妈妈特别豪气说道,“感情不就是处处就有了,这样,彦博你这段时间抽空多约我们家小影出去走走,熟悉了,感情自然而然就来了。”

&ep;&ep;“这——最好还是要问过聂小姐的意思才好。”

&ep;&ep;夏清夜为夏彦博点蜡,她也总算知道聂竹影身上那股子豪爽劲是从哪来的了,传承自母体。

&ep;&ep;“伯父,伯母,来喝茶。”

&ep;&ep;“唉,还是清夜贤淑啊,我们家小影在家,从来不干这些,能端一杯水给我就不错了。”

&ep;&ep;夏清夜听到聂竹影冷哼了两声,头皮发麻,聂妈妈一挖就是个深坑,同时坑了她和聂竹影,害得她话都不敢随便接。

&ep;&ep;聂竹影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两口,咂巴了下嘴,忽然道,“我突然觉得妈咪刚刚说的挺有道理,感情都是相处才会有的,夏总平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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