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山,萧成看到自己的父亲,萧栋梁。他正在一棵大树旁,顶着烈日锄地劳作。

乱石丛生的荒地上,被开垦出几亩地。一行行田垄上冒起了一根根青苗,这田地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萧成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干农活的好手。

如今到了午后,太阳还是有些毒辣。萧栋梁带着斗笠,挡着烈日,汗水早已浸湿后背。他不停地擦汗,手里的锄头却没有停下,不断梳理田垄,清理杂草。

“父亲!”萧成在田亩边缘,朝着劳作的萧栋梁叫道。

那萧栋梁抬起头,看到萧成的出现,高兴得咧开嘴大笑道:“你怎么回来了,城里的事情不忙吗?”

“大致已经安排妥当了,吴胖子他们也算得力。我便趁着空闲,回来看一下猫猫山上的大家。”萧成说道。

“那就好!”萧栋梁低下头,继续干着活。

许久,萧栋梁才重新抬起头,对着萧成说道:“阿成,你去休息吧!等我忙完了,和你二舅下山,买些酒肉,晚上做个宴,好好聚聚。”

萧成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父亲脸色有异,便也只好退去了。

出了后山,萧成走过一个拐角,便听到后面有人叫他。

“阿成,你回来了!”

萧成闻讯转身,看到了自己的三叔,朱勇。此刻,他坐在一个石碓上,手里拿着酒葫芦,朝着嘴对了几口。

“三叔,大白天您就喝酒。”萧成说道。

“你小子本事大了,居然管到你三叔头上了。”虽然埋汰了萧成几句,但是那朱勇还是收好了酒葫芦。

“见过你父亲了!”朱勇说道。

“是呀,刚才见过了。”犹豫一下,萧成还是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我总觉得父亲应该有很多话,要和我说。现在他不唠叨了,我有些不习惯了。”

“是呀,大当家确实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说,现在却不能说了。”

听到朱勇模棱两可的话,萧成颇为不解,便问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长大了,儿大不由娘,更何况是爹。”朱勇说道。

突然间,萧成似乎感受到了成长的感觉,仿佛一瞬间没有了父母束缚,可以任意为之,天高任鸟飞。但也没有父母的庇护,世间的艰辛都需要自己去面对。

萧成笑了一下,继续和朱勇攀谈起来,一起坐在石堆上闲聊。

到了夜晚,猫猫山的众多土匪都聚集在一起了。因为人多,便将几张桌子并在一起,放置在空地上。众人你炒菜,我端碗,你搬酒,我起封,很快便将一场酒宴操办起来。

酒宴上,大家开始聊起天了,但最多的话题还是在萧成身上,除了说他有本事,更多是想知道那横江县城到底是什么样子。

萧成对面这些问题,能回答就尽力回答,实在无法回答的只好找江大道顶上来。不过,这个时候萧成才发现,这个江大道嘴皮居然如此顺溜。那是什么都敢往外说,颇有一些上到九天揽月,下到五洋捉鳖的架势,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于是,纷纷放弃了萧成,围在江大道身旁,听他说下山的事情。

这个时候,萧成来到了萧栋梁身旁。两人就这样坐着,萧成可以感受到自己父亲有一股不自在。

萧成只好率先发问道:“父亲,山上这几天还好吗!我听说二舅生病了,应该没事吧!”

“有事就不站在这里了,你这孩子说什么话!”那张凉坐在对面,朝着萧成一顿埋汰。

萧成有些无语,觉得自己实在找不出话题来。

这个时候,萧栋梁说话了,“阿成啊,你也不小了,也应该为自己着想了。”

听到这话,萧成一股熟悉地感觉出来了,下面的内容几乎都可以猜到了。

“早点找个好人家的女儿成亲了,村东的媒婆都催我好几回了,你有机会也应该去看看人家姑娘了。看中就早点成家,为我们萧家传宗接代。”

“老爹,你还是不要说话了!”萧成用手扶额,对自己的父亲彻底无语了。

酒散宴罢,山上众人也各自散去,只留的一地狼藉。

萧成回到了自己的小破屋,不知道是最近奔波,耗费太多脑力,还是这种熟悉环境给的安感,萧成到了床上几乎是到头就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等江大道进门催促,萧成才缓缓醒过来。

在和众人话别之后,萧成和江大道回到了猫猫山脚下的山村,坐上了马车,回到了横江县城。

进了城,已经是正午了。

萧成让江大道先去车马行,自己去萧记物业看看,两人就此分开了。

一路朝着萧记物业走去,萧成还没有到,就看到石头在不远处不断张望,似乎在等什么人。看到萧成出现,脸上顿时露出喜色,朝着萧成狂飙而去。

“你可回来了,少当家。萧记物业出事了!”说完,就拉着萧成往萧记物业赶去。

“你别着急,发什么事情了?”萧成问道,他没有想到自己仅仅离开一天能发生什么大事。

“是邓伯在闹事,不知道从来收到风声,造谣我们萧记没钱了,找了一些车把式把整个店闹得不安生。瘦猴和吴胖子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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