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卿!你为什么出来,我输了赌约不要紧,你的声誉要紧啊!”萧成在内心说道,他没有想到在此风口浪尖,那商婉卿站了出来,这无疑将战火引到了自己身上。
此刻,战局波云诡谲,那谢云官更是四处攀咬,就是拉商婉卿下水,让萧成进退失据。
“商小姐,老夫见过商家老家主,其为人光明磊落,我想教育出来的子女更是人中英杰。这说到底,也只是寻常的争风吃醋而已。”那骆弈的话,似乎在肯定商婉卿的名誉无瑕,但也暗示商婉卿不要牵扯其中了。
“婉卿的名节是小,但也不能见到友人被肆意污蔑。因此,有一言想说,希望两位能听取一二?”商婉卿说道。
“商小姐,想说就说吧!”骆弈无奈地说道,他听到商婉卿的话,实际上已经承认了和萧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两位,可听闻鬼谷传人!”商婉卿说道。
“鬼谷传人!”骆弈和迟安,听到之后,纷纷大惊失色道。同时,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向萧成,他们没有想到面前的少年居然是传说中人物的传人。
“三月之前,萧公子得鬼谷老人传授商道,得所悟,方有如此成就。”商婉卿说道。
“倒也难怪,鬼谷门起于春秋,盛于战国,没于汉唐。以阴阳之术传世,开创纵横先河,更兼百家之长,尤善于商道,亦有兵法传世。传闻吕不韦便得鬼谷子提点,成一代富商,后以奇货可居,帮助公子异人上位秦王,而成秦国宰相。”那迟安说道。
听到这番解释,似乎可以证明了萧成如何能在短短三个月便获得如此成就,确实有人帮助,帮助他的人不是商家,而是传闻中的鬼谷老人。
“如此说来,这个萧成赢得赌约,倒也合情合理。”那骆弈说道。
“鬼谷,我看鬼扯才对。一千年前的人,鬼谷老人活了一千年,特地传授萧成商道的?”谢云官不屑地说道。
“此话大谬,谢公子年纪轻,没有听闻过,本朝真宗皇帝,受天书,封禅泰山而得天人感应,鬼谷门人也参与其中。那鬼谷子当年受了无字天书,而得通天彻地之能。后传八位弟子,都是当时拨动风云的人物。
“虽然历经汉唐八百年之久,几乎消声灭迹,偶然现世其门人也自称为鬼谷老人。本朝开国之后,隐士陈抟也称闻言与鬼谷老人相见过,共论国运,就连真宗皇帝也见过鬼谷老人,为真宗皇帝解读天书。”
迟安说到这些,让谢云官有些无话可说了。他不可不能说真宗皇帝陛下,见到的是假的了。刚才他诋毁柴家,已经算不敬了,如果再论及皇家,可有大逆的嫌疑了。
“就算有这人,也不代表没有商家的助力。”谢云官继续强辩道。
“我商家只是曾为萧成周转百两银子,此为正当商业行为,并非不妥。”那商婉卿说完,转而继续对那两位老者说道,“我商家虽然精通商道,名下有诸多产业。却从未涉及车马运输,及其商铺借贷的行为。此等之事,都是萧公子独创,与我商家没有半点关系。
“小女子也拜服萧公子,这等开拓先河之举。为十八铺商铺造福,不受银钱周转之苦。”
“商小姐,我……”萧成看到商婉卿如此为自己,敢言敢为,不惜污了自己的名节,心中有些感慨,却自觉自己配不上商婉卿如此为了自己。
此刻,三人已经成了僵势,但两位老者看出了其中缘由了。
那萧成和谢云官打赌涉及到了商婉卿,此刻那谢云官输了,便开始强词夺理起来,甚至不惜那别人的名节来诋毁对方。
然而,这场闹剧也该停止了。
“哼!”骆弈故意咳嗽几声,将在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之后,开始发话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萧,谢两位公子,都是本县的杰出人才。这商小姐的选择,自然有她的道理。不过,君子首重诺言。自然谢公子输了,就认赌服输吧!”
“我,怎么可能受那泼皮的侮辱!”谢云官低下头,愤然说道。
“那就卖老夫一个面子,萧公子可换一个折中的方式!”骆弈对着萧成说道。
萧成朝着那骆弈一拜,然后说道:“这打赌之事,我本不愿意再提及了,只待云淡风轻之后,大家都忘却此事了。只是谢家公子出言不仅仅侮辱了我,更伤及了商婉卿小姐。在下希望让谢公子对商小姐道一声歉,作为履行赌约的方法。其他方案断不能接受!”
“谢公子,出自书香门第,在家中应常尝感圣人教化。不学礼,无以行。不学诗,无以言。你之前的言语确实偏颇了,就算没有赌局,对商小姐也应该道一声歉!”骆弈说道。
谢云官自觉无言以对,只能朝商婉卿鞠躬,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商小姐莫怪,是在下过于义愤填膺,不慎让商小姐处于尴尬之地,切莫怪罪。”
“公子无需多言!”商婉卿虽然说了这话,却没有再看向谢云官一眼,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哼!”谢云官自觉无趣,呆在此地也没有了意义,看着萧成说道,“君子不器,却耻于小人同列。”
说完这些,谢云官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看着谢云官的背景,却没有得胜的喜悦。如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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