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山中用的时间长,可出山的时候,花的时间就少了一半,经历了一天一夜后,夜枭终于离开了这座大山,他用飞鸽传书将消息传给了慕容离。

方夜接到了从夜枭那边传来的消息,将情报交到了慕容离的手中。

方夜恭敬的说道:“王上,这是夜枭刚传来的消息,他发现了山中隐藏的另一队原天枢的兵马。”

慕容离将纸卷展开细看,抬头命令道:“传令萧然领兵,分八路前去围剿,借着夜色可使用飞隼、箭弩偷袭。”

慕容离又道:“收拾好东西,咱们现在就回王城。”

方夜恭敬的答道:“是,臣现在就去传令、备车。”

此时,慕容离着急赶回到王城,是因为担心仲堃仪这边会乘自己久不在王城坐镇,又趁着瑶光部分兵马进山围剿天枢残兵之时,趁虚扰乱瑶光,伺机挑拨地方诸侯起兵造反。虽然慕容离自己已经早有了准备,但也还是得自己亲自回去坐镇方可安心。

更何况仲堃仪已入天权为官,只怕时间一久,本就对自己心存怨言的执明,又会被其蛊惑、利用……。慕容离实在是不想与执明为敌,他也从未想过此生会与执明为敌。

萧然领命,去将兵马点齐,兵分几路,把守“越支山”各个出口,自己则是亲自带领人马,借着飞隼之术的便利,潜入了敌营的外围。

萧然指挥兵士悄悄搬运石块、潮湿的草木,撒了迷幻药粉,又悄悄在外围布置了一圈阵法。让士兵们用湿方巾围住口鼻将草木点燃,产生浓烟。

浓烟越来越多,很快就随着山风进入营中。很多士兵闻到浓烟便产生了幻觉,迷迷糊糊的晕厥过去,或是自相残杀。

而萧然自己则带领一队黑衣刺客们,乘机将晕厥的敌兵捆绑上放到了一处。

当敌军将领们发现不对时,高声喊道:“快捂住口鼻,不要吸入浓烟,烟中有诈。”但为时已晚了些。

几位领军之人跑向中军大帐,营帐中的高将军已穿戴整齐使用方巾围住口鼻手执长剑大步走出来。

高将军高声道:“怎么回事?敌人狡猾,竟用此等手段偷袭我军。我等誓与来袭之人决一死战。”

萧然率先带领了几位好手杀向中军大帐中,与几位将军打在了一处。

再说夜枭这一边,一直等候在山下,知道萧然已经率兵攻进了山中。便也独自进了山,来到以前他看到的那间茅屋。

他悄悄潜入屋中将几位熟睡中的男子一一杀害,只留了一个活口。夜枭用剑指着对方,说道:“快说其他的人都藏于何处?某家饶你不死。”

那个人颤颤惊惊的说道:“好汉饶命,这里只是个秘密联络点,只负责传送些消息。之前驻扎在这附近的兵马前一段时间倾巢出动一个人都没有回来,这里只剩下我们这几个人留守在这里,在等候消息。”

夜枭道:“此话当真?”

那个人立刻作揖保证道:“小人绝对不敢蒙骗好汉,求好汉放过小人,小人家中还有老母、小儿等着小人奉养,求大人开恩。”

夜枭又问道:“那些兵马原来驻扎在何处?”

那个人道:“原来是离此西南方二十里外。”

夜枭随手挥剑刺入此人心脏。他将剑归入鞘中,在屋子里翻找了一番,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物件,便走出了那处茅屋。

走出了茅屋后,站在院子里,夜枭辩了一下方向,便施展了轻功向西南方向奔去,二十里外果然有一处废弃的兵营。

夜枭自语道:“那人果然没有骗我。”

夜枭在外围仔细的巡视了一圈,便纵身离开了。

再说,萧然大败敌军后,便向慕容离复命,并交还了兵符。

萧然躬身跪奏道:“臣已将隐匿山中的敌营部捣毁,拒不投降者一律格杀,所伏降兵三千余人,只有一小股人马逃窜,以不足为惧。现交还兵符。”

慕容离自是很满意,他说道:“你做得很好。”

方夜上前接过兵符,呈给慕容离。慕容离接过放回自己的身上。

再说,这一日仲堃仪正在房中独自下棋,忽然骆珉走了进来。

骆珉有些焦急的报道:“老师,我接到消息,越支山上驻扎的我军五万兵马已部被瑶光歼灭,高将军阵亡。”

“什么?”仲堃仪睁大双眼惊问。

骆珉将消息又重复了一遍。

只见仲堃仪“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箭,就要晕厥过去。

骆珉急忙上前将他扶住,喂他喝了一点茶水,才让他缓过气来。

他缓了缓气,发狠的道:“慕容离,我终是小瞧了你。来日方长,咱们就走着瞧吧!那另外三万兵马呢?”

骆珉道:“另外三万兵马得到消息,在前往迎救的路上获息五万兵马已经部覆灭就没有敢妄动,而是退回了驻地,化妆成村民、猎户分散隐藏了起来。”

仲堃仪的血本就这样轻易的被慕容离消灭了一半,他的心中自是不甘。

他想了一下,对骆珉说道:“传信给派往边关之人,让他们抓紧斡旋哈尼国与边关守将的往来,尽快燃起天权边境战火。传信越支山另一侧的我军三万兵马继续隐藏、扩充力量,不要轻举妄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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