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力气,所以说起话来也软软糯糯的,楚香香又蹭了蹭许宴:“昨晚辛苦你了。”

许宴却蹙了蹙眉,沉吟半晌:“大姨妈?你还有大姨妈?”

“这……”

楚香香收回手,看着许宴眨了眨眼,思索着要怎么解释这件事,眼珠一转,随即问道:“昨天不是跟你说过是月信吗?我经常把月信成为大姨妈!”

“原来如此。”

许宴看了眼窗外,此时太阳高挂,已经是日上三竿。

“你先躺着,这个时候很难受,我去给你做点热粥。”

“好!”

看着许宴匆匆出去的背影,楚香香幸福的扬起唇角。

得夫如此,此生何求。

伸了个懒腰,准备在睡个懒觉,却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香香姐,你醒了吗?”

一听是周周的声音,楚香香也没见外,慵懒的应了一声:“嗯,进来吧。”

周周这才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脸色惨白的楚香香,犹豫着走到窗前,支支吾吾的布置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

因为没力气,所以说起话来也软软糯糯的,楚香香又蹭了蹭许宴:“昨晚辛苦你了。”

许宴却蹙了蹙眉,沉吟半晌:“大姨妈?你还有大姨妈?”

“这……”

楚香香收回手,看着许宴眨了眨眼,思索着要怎么解释这件事,眼珠一转,随即问道:“昨天不是跟你说过是月信吗?我经常把月信成为大姨妈!”

“原来如此。”

许宴看了眼窗外,此时太阳高挂,已经是日上三竿。

“你先躺着,这个时候很难受,我去给你做点热粥。”

“好!”

看着许宴匆匆出去的背影,楚香香幸福的扬起唇角。

得夫如此,此生何求。

伸了个懒腰,准备在睡个懒觉,却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香香姐,你醒了吗?”

一听是周周的声音,楚香香也没见外,慵懒的应了一声:“嗯,进来吧。”

周周这才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脸色惨白的楚香香,犹豫着走到窗前,支支吾吾的布置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

“这是怎么回事?”

楚香香低呼了一声,快步走进去后,只见院子里遍布着尸体,母亲和姐姐的尸体在正厅,死相凄惨。

顾不得许多,楚香香走上前急忙验尸,只见二人已经死了一日由余……

“这时什么状况!”

许宴眸光一紧,急忙上前将楚香香扶起,心疼的将人扶坐在椅子上。

“虽然我与他们感情不深,但是看到这一幕,我心底还是很不舒服。”

楚香香深呼了口气,这才勉强压下心中怒火。

许宴拿出手帕,轻轻帮楚香香擦拭掉面颊上的泪珠儿:“看他们的伤口,应是死于快刀!”

“快刀?”

对于武功这方面,楚香香没有太深的研究,便追问道:“你可是识得这刀?”

许宴点头,目光凛冽,冷声道:“是许家的快刀,许家刀法在江湖上是一绝,所留下的痕迹也清晰可辨。”

楚香香一听,顿时恼火不已,这许家的刀竟然伸到了她家!

还用这么凶残的手法,将楚家满门全都灭了!

“这个仇,必须要报!”

楚香香皱着眉,身体愈加无力:“许宴,我早与她们断了来往,许家不该把刀伸到楚家啊!”

见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许宴急忙上前将人抱在怀里,心疼道:“你先莫急,这件事情定然要追查到底!”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冷笑。

“还需要追查吗?”

随着声音渐渐靠近,一个人影也出现在门口:“就是老子一手做的。”

只见许端正站在门口,左手持刀,右手拿着一串冰糖葫芦。

他大口吃下一颗,随即邪恶的冷笑,目光落在了楚香香的身上。

“嫂夫人倒是个美人,可惜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什么意思?”

许宴心中警铃大作,呵斥道:“最好把话交代清楚!”

“你瞧瞧,她这副气血翻涌的模样,还能活多久啊?”

许端满不在乎的嗤笑了一声,又吞了一颗冰糖葫芦,随即将手里的扔掉,又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

“如果你想让她活,你就得死!”

“你竟然下药了?”

楚香香嘴唇惨白,无力的抬起手,指着许端:“你休想,别忘了我自己也是个……是个大夫,我自己也可以救我自己!”

“这种药呢,是公中独制的!”

许端摸着下巴,调笑道:“许宴,你应该知道这个药,毒死了很多人吧?”

“就连你那个死去的娘,也是被这个药毒死的,可惜没人检查的出来啊!”

说着,许端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放肆之际。

“请编了天下神医,也都无计可施,只能断定其死于病重,你肯定也不了解!”

闻言,许宴不由得怔住了。

那时,许端在许宴娘亲身边侍候,难道……

“当年下药的人,是你?”

许宴气的裙身颤抖,手指紧握成拳咯吱作响,赶上刚毅的线条此刻而更是被怒火沾染。

如若此刻不是因为楚香香被下药,才会受制于人,许宴此刻恨不能冲上前将许端生吞活剥了,方才解恨!

“哈哈哈哈,你才反应过来吗?”

许端笑的张狂之际,一边晃荡着手里的药瓶,一边得意的看着许宴:“你要不要解药呢?”

“要的话,就服下毒药!”

说完,许端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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