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从今天开始,再无小安,只有司忠,奴婢愿一生一世,忠于王上,至死不渝,若有违此言,愿天打五雷轰,魂飞湮灭!”司忠神情庄重和坚定的大喝道。

“起来吧,拿去擦擦,孤没有用过!”

魏琊虚抬一手,将案桌的黑色手帕朝着司忠扔了过去,这手帕是魏琊吃完御膳,专门用来擦嘴巴的,材料都是上好的布匹。

司忠连忙接住手帕,心中感受到无尽殊荣,这可是王上用的东西,竟然....给自己用.....不由的,一股感动情绪升起,眼眶渐渐湿润,最终,司忠没有用手帕擦额头的血,而是用自己衣服随便擦了一下,然后将手帕小心翼翼放进口袋,魏琊没有看见这一幕,光顾着吃鸡肉,忽略了手帕。

一顿好吃好喝之后,魏琊端坐在王椅上,一脸肃穆道:“司忠,孤虽然赏识你,但宫里有宫里头的规矩,未经相关人允许,擅自进宫、擅自捞人进宫,都是死罪,以谋反最论处,但念你品相良好,不赐你死罪,但你自己待会去千牛卫哪里,领二十军棍,另外,把捞你进来的人,赶出宫去,孤也不杀他!”

“诺!”司忠面带感激,又对着魏琊叩了一个头。

司忠现在心里,都是感激和感动,不断暗想,自己上辈子到底干了什么大善事,竟然攀上这么好的王上,真是祖宗有眼,可惜,身以残,无法为祖宗传宗接代!

接下来,魏琊找出中常侍、尚书令的青铜官印和两条白绶,这就是常人经常提到的铜印白绶,铜印白绶属于宦官、低级官吏,中级官吏是银印青绶,高级官吏如丞相、太尉等是金印紫绶。

等级越高,说明你的官大,俸禄高,是象征身份的一种,别看中常侍、尚书令看似是大官,其实在整个官员阶级,宦官地位是最低的!

古代官印佩带于身,绶即系印纽的丝带,上朝时都是必须佩戴的东西,若是没有带,那么就不能上朝,会被侍卫拦截在宫外!

司忠接过两个铜印和两条白绶,铜印不大,也就刚出生婴儿手掌大,铜印底部刻着官名,白绶则是丝带,挂在印纽上,垂落于腰下侧身。

授予铜印白绶之后,魏琊便令司忠退下,处理好刚才交给他的事情。

司忠没有让魏琊失望,回去之后,先是去千牛卫那里,领了二十军棍,然后回到宦官院亮明身份,再找到捞他进来的太监说了一些话,那名太监得知这些,根本不用司忠劝出宫,很自觉的收拾东西连夜跑出宫,临走之余,还向司忠表达感谢之词。

司忠被迅速提拔,引得无数宦官为之羡慕,同时也有一大批见风使舵之人,纷纷巴结着司忠,因为大家都知道,司忠不得了了,刚刚进宫半个月,就升到中常侍、尚书令,这就算是前中常侍刘付,都没有这个本事!

面对众多宦官的奉承、巴结,司忠没有在这些奉承之语中迷失自我,依旧坚守着底线和原则,用干净的宦官,打压那些见风使舵、巴结自己的宦官。

第二日,清晨,太和殿!

魏琊浑身舒爽的从王榻上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这时,忽然看见卧室外有两名太监站在卧房门口两侧,不由一阵疑惑...............

太正殿之中,只有一个主殿,但主殿之内,有三部分,一部分是大厅,专门供国君喝茶、吃饭、看宫女表演、批阅凑简的大厅,一部分是专门用来洗浴的沐浴房,另一半则是国君睡觉用的卧房,卧房要比其他两个地方要大一点。

“咳咳!”魏琊故作咳嗽一声,两名太监一听到咳嗽神,顿时抖了一个机灵,先是向魏琊行了一个礼,然后“啪啪!”拍了一下手掌,只见太和殿外的大门被打开,四名样貌颇有一丝姿色的宫女迅速走了进来,走到魏琊面前行了一个蹲腰礼,开口道:“王上,请沐浴!”

“什么?”魏琊内心懵逼的问了一声,只见四名宫女搀扶着自己,就像搀扶老太太一样搀扶着,穿过大厅,来到沐浴房,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几名宫女就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还扶着自己进入浴盆!

进入浴盆之后,四名宫女上左右两个,下左右两个,不断的进行捏、揉、按各种手法。

“嘶!”魏琊倒吸一口气,内心不禁暗喜道:“封建时代就是好啊,这国君当,啧啧,嘶,爽!”

一阵按揉捏洗漱之后,一名宫女脸色俏红的低声问道:“王上,是否泄气?”

泄气.....气就精气...精气就是.....

魏琊一听到这个,先是愣了愣,随即脑门一阵清醒,完了,我刚才腐败了,不行,作为一个君王,千万不能被色诱惑,要镇定,勤政,治民!

“不用了,好了,你们不用按了,服侍孤更衣吧!”魏琊故作一脸正色道。

“诺!”四名宫女轻声应了一下,便搀扶着魏琊从浴盆中起身,擦干净水,然后换上冕服、冕冠,黑舄(鞋子,重木底鞋,古时最尊贵的鞋,多为帝王大臣穿)

穿好衣服,魏琊便大步流星走出太和殿,一出太和殿,就看到司忠系着两条白绶,站在门口恭敬的等待,一见到魏琊,便弯腰作辑唤了一声:“王上!”

魏琊看了四周,发现人挺多了,便眼睛一斜,轻声道;“跟孤来!”

司忠闻言,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仿佛担心魏琊怪罪他一般。

两人移步到没人的地方,魏琊便背对着司忠,语气有些不悦道:“那些侍婢,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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