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蜷缩动作,露出寸寸雪白毫无瑕疵的肌肤,在明亮的卧室光线下,格外勾人。

尤其是她还用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宛如出生婴儿般懵懂的看着他,似是听不懂他的话。

一张白纸,随意泼墨。

“喜欢吗?”

傅北弦压低了嗓音,宛如诱惑夏娃偷吃苹果的亚当,充斥着满满的引诱,“喜欢我吗?”

“你是谁?”

姜宁红唇微微张着,卷长的睫毛上下颤着,细细的声音仿佛从心里传出来,“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因为……我是你老公。”傅北弦嗓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落在她耳侧。

姜宁耳朵痒痒的,脑袋不由自主的晃动几下,顺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打在傅北弦的脖颈,喉结,丝丝缕缕的缠着男人。

“老公?”

“我不喜欢他!”姜宁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迷茫朦胧的眼神骤然清醒几秒,“我再也不喜欢傅北弦了!!!”

傅北弦满脑子都是她口中的那句不喜欢。

漆黑的瞳孔骤然一沉,薄唇紧抿着,眼底燃烧着灼灼火光:“说,说你喜欢我!”

“说你喜欢傅北弦!”

傅北弦手指紧紧箍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枕头上,眼神情绪越来越浓烈。

一字一句,像极了宣誓:“你必须喜欢我!”

“我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最讨厌傅北弦了,讨厌死了。”姜宁说着说着,又开始想要嘤嘤的哭,带着哭腔的声音模糊不清。“最讨厌他了,他喜欢夏栀,呜。”

傅北弦只听清楚她前面那句,后面那句模模糊糊的他只听到了一句讨厌,喜欢,之类的。

长指蓦地用力:“不喜欢我,你喜欢谁?”

姜宁不搭理他,哭着哭着,渐渐没了声音。

傅北弦薄唇贴着她的耳侧,一句一句,不断的在她耳边催眠:“你喜欢我,喜欢傅北弦,对吗?”

“姜宁,你喜欢傅北弦,只喜欢傅北弦。”

“唔,我想睡觉。”姜宁困得不得了,偏偏还有噪音在她耳边嗡嗡嗡,姜宁烦的不行。

傅北弦指腹捏住她的耳垂:“说喜欢傅北弦,就让你睡。”

“喜欢……”姜宁迷糊着,用气音说道。

“喜欢傅北弦。”傅北弦重复,长指微微用力,“说完再说,不然不准睡。”

“喜欢,喜欢,喜欢傅北……”姜宁说着说着,彻底没了声音。

床上女孩眼眸紧闭,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呼吸却已均匀,俨然已经睡着。

傅北弦:“……”

想到她最后那句说了一半的告白,傅总尚算愉悦。

认命的将床上睡得香甜纯粹的女孩抱到浴室洗干净,对上这张满是泪痕的小脸,他刚才到底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这难道就是穆淮所说的老婆流口水都是性感的吗?

傅北弦后脊微微一僵。

突然担心会变成穆淮那种傻逼。

次日一早。

姜宁睁开沉重的眼皮,脑子仿佛被重拳砸过,被货车碾压过一样,头疼欲裂。

重重的吐息,好不容易坐起身来。

丝滑的薄被从她身上滑到腰间。

“啊!”

姜宁惊呼一声,发现自己居然什么都没有穿。

她从来都没有裸睡的习惯。

谁给她脱的?

费桉吗?

不对,费桉那个胆小鬼平时看到她的胸都会脸红成猴屁股,怎么可能帮她脱成这样。

余光撇到自己本来细白的手腕,此时被什么奇怪手铐拷住,造成的痕迹,青青紫紫的一圈。

姜宁连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眼神迷茫,又惊又怕的环顾四周,是她住的酒店没错。

撞鬼了,还是带人回来一、夜、情了???

想到后者,姜宁心肝蓦地一颤。

卧槽,那人有健康证吗。

“你在找什么?”

男人清冽低沉的嗓音响起。

姜宁心里慌得一批,下意识回道:“找一、夜、情对象。”

“什么对象?”傅北弦眯着狭长的眼尾,温和的语调骤然一冷。

姜宁不耐烦的重复:“一夜……”情字还没有说出来,蓦地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偏头看向就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心脏提起,吓得她小脸苍白:“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北弦薄唇勾起薄凉弧度,眉目危险:“若是不来,怎么知道傅太太还有了一、夜、情的心思。”

见傅北弦穿着黑色睡袍,细碎的短发也没有往日一丝不苟,仿佛也是刚刚睡醒的模样。

姜宁猜到他昨晚应该来了。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姜宁却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的记忆截止到与夏栀对视。

后面就想不起来了。

“怎么不说话,心虚?”傅北弦步步紧逼。

他连日过来,没想到傅太太清醒时候第一句话就惹他生气。

姜宁本来就不舒服,又对上男人那双危险的眼眸,咬牙道:“没做亏心事,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你莫名其妙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脱光光,一身痕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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