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家”,那一定是要悉心照料的,杭遂会定期更换房间的插花,悉心照料着院子里的各种花儿,这些花儿每天都会给杭遂不一样的惊

这里离文史馆近,走着就能过去,很多时候杭遂都会选择步行去文史馆,晋南晔就陪着杭遂走到文史

到了6月,已经很热了,人们纷纷换上了很轻薄的短衣短裤,露出胳膊和腿,也有诸如徐漫桢那样,怕晒黑的,总要穿个长袖的防晒

杭遂认为,阳光是大自然的馈赠,不用遮着挡着,涂点防晒不至晒伤就是

那天出门前,杭遂照常再涂防晒霜,晋南晔走了进来,杭遂从镜子里看到之后,一个想法涌入心头,她喊晋南晔:“晋南晔,你过”

晋南晔听完朝着杭遂走了过来,杭遂站起来,把手里那坨白白的东西涂到了晋南晔脸上,晋南晔皱了皱眉,问她:“这是什么?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谋杀亲夫!这个词,杭遂很喜

杭遂一边帮晋南晔推开脸上的防晒霜,一边说:“防晒霜啊,紫外线接触多了容易变老”

晋南晔一把抱起杭遂,说:“怎么?嫌我老了?”

“没有”杭遂语气轻松地说,她倒真的没有觉得晋南晔老,虽然晋南晔的确比她大一点,但也完在接受范围内的,于是她又说:“感觉你最多算成熟吧,不过我喜欢成熟的男”

“那遂遂的意思是说喜欢我了?”

“当然喜欢你”

杭遂的几句话,惹得晋南晔心情大好,杭遂算不得嘴甜,有时说话跟辣椒一样呛,伶牙俐齿的,可是今天却是不吝言语

杭遂从晋南晔身上跳下来,说:“我该走”

“行,”晋南晔也跟着杭遂往外

现在住在这边儿,离文史馆近,杭遂也经常在晋南晔不忙的时候回家吃午饭,杭遂就和晋南晔说:“都没有工作的感觉了,在馆里待不了多久就又回家”

两个人正在吃饭,徐漫桢给杭遂打来了视频,杭遂喝水的时候,露出来了手上的戒指,徐漫桢眼尖的看到了,她很八卦的问:“哟,有情况啊?终于不在晋南晔那一棵树上吊死了,戒指还怪好看的”

杭遂看了看对面的晋南晔,晋南晔显然也听到了,不过未作反应,脸上隐隐有些笑

杭遂说:“你刚才提到的人,现在正在我对面陪着我吃午饭”

杭遂话刚说完,徐漫桢那边就挂了电话,然后微信发过来:你们两个又和好了你不告诉我,尴尬死了,你干妈喊你周末回家吃饭,到时候给我老实交代!

杭遂看我放下手机,说:“漫桢说干妈想让我周末回去吃”

“应该”

于是周末,杭遂回徐家吃晚饭,晋南晔自己去参加了一个饭

杭遂一进门,徐漫桢就把人喊到了她的卧

杭遂坐在沙发上,徐漫桢站在她面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什么情况?”

“如你所见,我们和好”末了,杭遂又补了一句:“是他回来找我”

徐漫桢叹了口气说:“行吧行吧,他没见过你刚失恋那样子,我可见过,和好了也好,你总不至于再跟没魂儿了一”

徐漫桢和杭遂认识了这么多年,她怎么会不知道杭遂喜欢晋南晔,这是杭遂第一次喜欢一个男生啊,怎么偏偏就是晋南晔

杭遂冲着徐漫桢笑了笑,说来奇怪,更多时候,在她们两个之间,都是杭遂像姐姐一样,十分稳重,可在一些是非上面,徐漫桢比她要成熟的

徐漫桢只能说一句:“保护好自己,别最后身子没了,心也没”

“最起码身子现在还不是他”

徐漫桢吃惊地看向杭遂,当真是这么久了,晋南晔也没对杭遂做些什么吗?倒是挺不可思议的

吃饭的时候,徐妈也看到了杭遂手上的戒指,她很开心地问:“遂遂手上的戒指是哪个男孩子送的吗?”

杭遂看向手间那抹晶莹,听到徐漫桢说:“好不好看,我买的,为了帮遂遂应付杭阿姨买”

徐妈笑着敲了徐漫桢一

“哎呀,”徐漫桢用声音反抗

她看向杭遂,一切言语尽在眼神里

吃完饭,徐妈说:“漫桢啊,遂遂,我前几天路过了一个裁缝店,可以定做旗袍的,我已经定了一个了,改天带你们两个也去定一件”

“嗯,好”两个人欣然答

突然,杭遂的手机响了,拿起来,陌生号码,杭遂接起来,对方的声音传来,是方津迟:“杭遂,我是方津迟,晋哥喝多了,走不太稳,你能来接他一下吗?”

“好,你把位置发给我,我现在就过”

挂了电话,徐妈问:“遂遂怎么了?”

“干妈,有一个朋友有点事儿,我过去一”

徐漫桢在后面问:“用我送你去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干爸干妈再”

杭遂出去打了一个车,报了方津迟发来的位置,坐在车上着急地等

司机叔叔看到杭遂着急的样子,问:“姑娘有急事儿啊?”

“朋友喝多了,等我过”

司机叔叔笑了笑说:“男朋友吧,这么着”

杭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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