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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苏云曦瞥了眼男人手中的茶盏,瞧着茶水上飘出的微弱袅袅白烟,就能看出这茶并非方才泡出。
想来是男人早就让茶楼掌柜泡下,等温度适宜了才是给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泡的茶?
是自己刚刚大发雷霆出了转生医馆,后来又将赵老一顿说教的时候吗?
苏云曦思绪飘得很远,莫名还真的静心降火下来。
她接过茶盏,浅尝一口。
赵老在身旁目瞪口呆,这摄政王还真是有一套……
竟然三言两语就能让苏云曦静下来。
不由对萧瑟多了几分高看。
很快,赵老去了太子府告知夜天澜,苏云曦嘱咐之事。
苏云曦喝完茶,将茶盏还回去,“明日进宫,我先回府好生准备。”
萧瑟也不跟着苏云曦,他淡淡点头,“好。”
看着女人的身影逐渐走远,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转身对着追风意味不明道,“我记得逐鹿城,似乎有苏家后人的下落。”
追风捉摸不透自家主子的意思,好半晌才是反应过来。
“是!手下这就去让南梁匠人做几套苏姑娘合适的战服。”
……
隔日。
医士会派来接苏云曦的马车浩浩汤汤停在苏府门口。
赵老特地做主气势,来为自己师父撑场面。
苏云曦一大早起来睡眼蒙眬,随便让荔枝梳了个淡雅发髻,戴上面具出了苏府。
马车一路弯弯绕绕,从宫中西门入内,再是要步行。
许是北齐皇帝真按捺不住病体的折磨,竟然免了苏云曦的步行,直接派了步辇前来迎接。
与此同时,皇室太子和各位皇子也携着皇子妃进宫来看北齐皇帝夜苍穹。
夜帝久病不愈,好不容易医士会寻了名医进宫。
这下所有皇子都想在今日,看看自己父皇的重疾究竟还有无转机和病愈的可能。
夜天澜今日穿得极为淡雅收敛,太子府库房没了值钱物件后。
上下就开始花着赵棠儿的嫁妆和娘家财物。
他一身碧绿长袍,长袍绣着织金沧浪暗纹,举手投足喜怒不形于色,在外头甚有储君架势。
赵棠儿今日穿得娇嫩,衣襟上还绣着极致秀丽的海棠花花纹。
两人一前一后前行,看着就是一对佳偶璧人。
苏云曦坐在步辇上头,远远就看见两人在说着什么话。
“公公,不能绕开前面的两位贵人吗?”
苏云曦耐着性子说话,她可不想过会儿看见晦气的东西,再是忍不住给对方下几针。
宫里的太监可会看人下菜碟,眼睛看直了,盯着苏云曦那道通体黄金珠宝所做的精致面具。
腹诽着苏云曦真是小气。
明明戴着能足以买下一条街的面具,却不肯舍得给他们打赏一二。
瞪了眼苏云曦,没搭话。
抬着步辇的四个太监两两会意,纷纷像是太不稳的模样,差点将步辇上的苏云曦摔下甬道。
苏云曦阴沉着脸色,抬脚就从半空的步辇上飞下来。
轻功使得她稳稳当当落在地面,“怪不得合该是太监,没了传家的根,就是阴气有余阳气不足。”
“四个人,连个步辇和我一个八十几斤的女儿家家都抬不动,真是废物。”
“你!”
为首的太监气得牙痒痒,翘着兰花指怒指苏云曦,“你放肆!”
“我们可以宫里的内侍,今日即使你是来给陛下看病的,对我们也不能如此放肆侮辱!”
苏云曦好整以暇看着说话的太监,“这位公公,你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她来了兴致,“敢问,我刚刚说的话,有哪里有错?你可能指出来?”
话音落下,太监脸色青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了传家的根,这是事实。
阴气有余阳气不足,也是事实。
抬不动步辇和苏云曦这虽然不是事实,但他们的确这么做了。
这女人这般说话,也是无处可挑错的地方。
“不管怎样,我们是天子内侍,你对我们不敬,就是对陛下不敬!”
“果真是外头小门小户的医者,一点都不似我们医士会的医士有规矩。”
苏云曦眼眸泛着细碎光芒,眼角余光瞥见自己和太监们的争执,已经引起了夜天澜和赵棠儿的注意。
既然已经引起注意,她也丝毫不会忌惮。
想起什么,突然好笑道,“哦?我对你们不敬,就是对夜帝不敬?”
“那是否,你们的意思是,你们这些没了根的东西,就形同夜帝?”
“要是这么说,我这会儿可就一点都不犯困了。你们小小内侍,怎敢妄议一国之君甚至暗讽对方没有根啊!”
苏云曦纤长手指抚着自己的额前碎发,将碎发捋到耳后。
双手又在胸前环抱着,也没打算继续乘坐步辇。
太监们被激得脸蛋涨红,一口一个没根,完在他们早已丢失了尊严上反复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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