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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见事情瞒不住了,先向女人示好的管事,才是耷拉着肩膀。

小声叹息说着,“其实我们做的假账,也不是只在吃住这种事情吃回扣。”

苏云曦视线停驻在这位管事上,“还有哪些地方,你们也做了假账?”

管事紧攥着自己的衣角,“是……是药材上。”

说完这句话,这位管事脸蛋涨红。

药铺的立身之本,是药材。

是上乘药材的药铺,只要价钱公道,药铺能经久不衰地盈利。

要是药材良莠不齐,那药铺就会流失大半客人。

要是药材是烂差之货,早晚药铺都会闭门倒闭!

不过摄政王府家大业大,这些药铺估摸着也不会倒闭,只能任由管事吃回扣了。

苏云曦澄澈眼眸里满是怒意,紧盯着五个管事。

她身为医者,最厌恶的不是胡搅蛮缠乃至碰瓷的病人,而是供药商!

药材不对,药方再精妙也治不了病!

摄政王府京都有七家药铺!除了京都,北齐上下有上百家萧瑟的药铺!

这些药铺都出了问题,那被延误病机的病人,得有多少?

再者!

最为重要的是——

萧瑟军中的将士,所用的药材,可都是自家药铺采买的东西啊!

将士驻守前方,酷暑寒冬一日不曾歇息,紧绷着神经在边关保家卫国!

有个病痛,好不容易能被军医诊治,结果却因为药材的问题,而影响病情甚至身亡!

现下三国不打仗,情况倒是尚且还行。

一旦兵戈相见!药材跟不上,生死边缘的将士不就白白丧了命?!

苏云曦白皙精致的容颜阴冷得可怕,双拳紧紧握着,“说下去。”

管事们自知无言面对摄政王府,更无言面对百姓将士。

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还是打算不知羞耻地将事实陈述。

“北齐权贵,各家种植药材的权贵不少。药材这种天材地宝,野生是上乘,人力种植为次之。”

“就好比野生灵芝和人为栽种的灵芝,功效就各不相同。”

“可外行人不懂这些……我们就命人,在王爷手下的山林田地里采药,再将药材和赵家药铺亦或者是云家药铺进行置换。”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置换时,赵家云家会以比市面上低一些的价格,部买下我们手中的药材。我们再稍用些银钱,买下他们人力种植的药材。”

“这样就能,以次充好。”

苏云曦冷视着五个管事,拳头咯咯作响。

也的确是萧瑟长久不在京都,这么多年也没有调换他们的岗位。

以至于他们胆大包天,竟然能做出这种败坏王府名声的事情!

苏云曦摇摇头,眼底尽是冰冷,“还有呢?”

管事们面面相觑,“没、没有了……”

苏云曦忍不住嗤笑,手心很痒,想收拾败类。

这么多年的时间,当初被怂恿才敢吃回扣,到后来以次充好,联合其他权贵家吸摄政王府的血!

她才不信,这些人所做的亏心事没有了!

苏云曦咬着牙,怒气几乎从牙齿缝隙间挤出。

算账道,“孙管事,你家儿子今年娶媳妇,听说聘礼堆了十船,都还放不下呢?”

“周管事,你是药铺管事,可你药铺里的药,你敢用吗?你后院莺莺燕燕无数,你从青楼买了多少女人扩充后院,肾都不行了!”

“前几日,你还去了赵家药铺买药。这事情,你都忘了?”

苏云曦一一细数。

说完后,才是将之前从白芍手里拿的木棍扔在地上。

女人说出来的话,如冰凌锐利冰冷。

怒道,“你们吃回扣和以次充好,能支撑你们如此不加以节制的开销?”

“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人拿木棍,把你们的喉咙捅.烂!”

“既给了你们招供的机会,就不要白白浪费!要不然别说是你们,就是你们的妻儿,我也照样惩治不误!”

话毕,所有人都陷入沉寂。

没有人料到,苏云曦准备的木棍……是用来捅喉咙的!

这种丧尽天良的手段,即使是在牢房里当差的人,也不见得使过。

半晌,有人哭道,“都是陈管事逼我们的!”

“我们和陈管事上了一条贼船,想下来的时候,已经下不来了!”

周管事将头低下,连说话都开始断断续续,根本没有颜面说出口:

“我……我……”

“还不快说?”苏云曦疲乏揉着眉间,耐心几乎耗尽。

周管事哭丧着脸,“我……我们还给药材上了色。混淆药材年限。”

“军中需要药材时,运输到前线的,用的就是对人体有害的药材。”

话锋一转,“不过这件事情!我们前两年才知道的。以前运输药材到前线的事情,都是由陈管事负责。”

苏云曦双眸凝聚出阴冷怨毒的神色。

她就知道是这样!

上了贼船,做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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