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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萧瑟负手而立不怒自威,环视周遭时,管事们汗流浃背。

苏云曦将人拉到一旁,阐明了方才的处理经过。

刚想问男人要如何处置这些管事。

就听见他当即吩咐道,“追风追云,将管事们送到避暑山庄,小心伺候着。”

话中意思,是要软禁这些人。

周管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倒是身旁的赵管事斗胆问道,“王爷,我们这些人,要被软禁到什么时候?”

萧瑟眼中迸射出强烈的威慑力,“本王只是为了你们的安着想。”

“你们可以在山庄内自由活动,至于何时能恢复自由,难道还得本王给你们一个具体期限?”

赵管事讪讪一笑,和萧瑟说一句话,就已经耗费了毕生的大半胆量。

再也不敢多话。

更不敢讨公道,明明刚刚苏云曦都说了,他们还能继续当管事!

可现在竟然要被幽禁了!

没过多久,追风追云就将人齐齐押送到避暑山庄。

白芍和荔枝,也自发出了房门。

等房间只剩下苏云曦和萧瑟,男人才是有些疲惫坐靠在高座上。

修长手指缓缓揉着眉间,“陈管事死了,只留下了一条狗。”

“一条狗?”

苏云曦咋舌挑眉,双眸似有细碎的光。

她没忍住走到男人身边,“发生了什么?”

苏云曦紧盯着萧瑟,醉香楼外人来人往,传来喧闹声。

外头高楼飞檐挂着的八宝灯笼正在随风晃动,在窗户口时不时闪过灯影。

男人垂下眼睫,遮掩住眸中嗜血的杀意,“昨日你与本王说好,等你们吃得差不多了,再过来。”

“我思来想去,就率领暗卫在陈管事府旁埋伏。”

“见他迟迟未出,等进府中时,陈管事一家七十三口无一活口。”

解释道,“不过,刺客并未杀了那只陈管事养了多年的狗。想来是狗凶悍,跑得又快,没有近身的必要性。”

苏云曦对那条狗不感兴趣。

她确定,陈管事传来消息时,说半盏茶后就会到醉香楼。在那个时候,他肯定就已经身处险境。

不过杀他的人是谁?

夜帝?赵家?

总不能是云家,云沧海还指望着陈管事给他挣银子呢。

萧瑟低不可闻微启薄唇,冷笑,“还是迟了一步。”

苏云曦给萧瑟倒酒,视线落在男人身上的血渍上,“你也不必太过伤怀。”

“再说,你能把身上这件衣裳给换了吗?你这衣服上头的血,要说刚刚你没杀了几十个人,我是不信。”

刚说完这句话,苏云曦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蹙眉道,“不对啊!你迟了一步,陈管事一家被杀!那你身上的血是哪里来的?”

萧瑟的关注点显然有些不对。

他入鬓剑眉微挑,俊逸容颜不太满意,“你嫌弃我臭?”

苏云曦觉得萧瑟实在是太不讲理了!

她哪里是嫌弃他臭,实在是这件衣服红得碍眼!

再说,他臭也是事实啊!

没什么好脸色,逼问道,“和你身上臭不臭比起来,现在明显更要紧的是,是你身上这些血是哪里来的!”

“所以,你后来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怎的还卖起关子来了!”

萧瑟扯了扯嘴角,双眸幽邃的清明。

普天之下,即使是祁暮,也从不会问他如此多的问题。

要是换做旁人如此追根问底,他必然嫌烦。

可现在是苏云曦在问他,不知为何,烦闷的心情渐渐好起来。

“我进了陈管事的府中,遇到了原先屠杀陈家的刺客。”

“想来,这批刺客还想探探本王的底。他们不要命的,一股脑冲上来厮杀,我身上这才沾染上血色。”

苏云曦安安静静听着,听到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抬眸问道,“你方才说的话,有些漏洞。”

“我问你,那些刺客,可有逃脱的?”

萧瑟紧抿着薄唇,缓缓摇头,“不曾有逃脱。”

苏云曦挑眉,认真说道,“萧瑟,你是关心则乱。我问你,如果刺客都死在了你们手中,那他们为何要来探你的武功?”

“死前和你过手,就算探明你的实力,也毫无价值。”

“所以,如果刺客尽数死了,那只能说,有人在暗中观察你们的交手!”

萧瑟幽幽的目光蒙上一层灰蒙蒙的冷意,仔细回想了陈管事府中的地形。

附近有一处高楼,是荒废已久的私宅。

若是在私宅之中的阁楼望向陈家,的确能将里头露天的情形,看个一清二楚。

他今日穿的还是白色锦袍,和追风他们穿得都大不一样。

在黑夜之中,定能被人一眼看清身影。

“那处私宅,是谁家的?”

苏云曦愣了愣,俨然间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

要是能找到私宅主人,再顺藤摸瓜,定能查清陈管事背后的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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