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凡对父母和姑姑、爷爷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和小陈一起扬长而去。

&ep;&ep;“老爷子,那穿着军绿色迷彩背心的板寸头是什么人?”叶明泽本来还想拦下叶凡,毕竟叶凡今天落了他的面子,可是他再怎么冲动,也不至于愚蠢到在这个节骨眼拦人,大哥叶明清和家里老爷子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板寸头的来头,显然不小。

&ep;&ep;一桌子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这个所以然。

&ep;&ep;叶明清和他老婆是极少数知情者之一,小陈的表现让他们完完全全的怔住了。徐老这样跺跺脚,整个天河都要抖上一抖的大人物,他身边的警卫员,竟然对叶凡如此恭敬,这是个什么道理?

&ep;&ep;可他的老婆,叶凡的三叔母,就没有这种眼力见,撇了撇嘴,微嘲说道:“今天是凌儿的大好日子,我们叶家阖家欢聚,叶凡怎么随随便便就走了?不是我说你,明远,你这儿子管的不是很好啊。”

&ep;&ep;叶明远向来低调持重,虽然对弟弟的媳妇不满,但也没有贸然开口,可叶凡的姑姑叶青梅不同,她性格爽朗,即便年过三十,也一样像小姑娘似的心直口快,直接问老爷子说:“爸,那个人是谁?看起来,好像有些不一般。人家是有来头的人,找小凡怎么了?再说,这酒席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他又有什么错。”

&ep;&ep;叶廷卿挥了挥手,止住了作势要喋喋不休的老三媳妇,苦笑一声,“那个人是徐老的警卫员。”

&ep;&ep;“徐老?他又是谁?”叶青梅生意做的不大,名下的服装厂效益虽然好,但是还没有走上正轨,离上市都还差些距离,自然是不知道天河最顶尖的那位大牛是何许人也。

&ep;&ep;“徐老名叫徐振国,人如其名,是我龙国的开国元勋,现今硕果仅存的开国少将之一,门下学生故旧无数,现在天河市的一把手,就是他的长子,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很多年了。”

&ep;&ep;“能结实这种层级的人物,小凡恐怕是不一般啊,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ep;&ep;叶廷卿的叙述充满了迟疑和困惑,可他毕竟离开天河市的核心圈子许多年了,对现在的情况不了解。

&ep;&ep;叶明清就不同,他早就听说了,徐家那位老大前途无量,再过不久,就要高升去省级做领导了,在徐家,那位留着板寸头的小陈,就像徐老的养子一般,跟了他二十年,即便是和那位徐家老大,也是可以平起平坐的。

&ep;&ep;想到这里,叶明清不禁生出一股忿怨之情,叶凌在他的安排下,毕业后就直接进了市里的行政单位,好几年下来,才有机会升任副科长,可是叶凡,他居然认识了徐家的小陈,这是什么样的运气?

&ep;&ep;刚刚还趾高气昂的老三媳妇,这时候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变了脸色。

&ep;&ep;叶凌之前在各桌敬酒,这时候也走了回来,毕竟这么大的动静,他也很好奇,走过来时,正好听到了爷爷的话,心中困惑不已,一半是震惊,一半是不愿相信。叶凡从前普普通通,怎么几个月没见,就巴结上了徐家这颗苍天大树?

&ep;&ep;叶凌的妈妈注意到了叶凌的异常,轻轻哼了一声,“依我看,徐老那种人物,怎么会注意到叶凡呢?八成是叶凡和那位陈先生有私交。”

&ep;&ep;叶明清也附和道:“我看也是,来来来,凌儿,继续继续,那边还有客人等着你呢,这一桌都是你的领导,不要怠慢了。”

&ep;&ep;“我说你们都是在瞎想,徐老这种人物,哪会认识我们家小凡?还是安安分分的好,不要到头来白高兴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叶明泽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颇为不屑地说道,他对叶凡之前说的话,还是耿耿于怀。

&ep;&ep;……

&ep;&ep;碧云天会所,二楼。

&ep;&ep;“叶公子,这边请,徐老在棋风雅座等你。”上了楼梯之后,小陈走在前面,微微俯身,做出请的手势。

&ep;&ep;“棋风雅座?”叶凡点了点头,这名字听起来倒是有些雅致。

&ep;&ep;这件会所倒也有趣,古色古香,虽然不是全木制的结构,但是建筑主体的现代材料部分颜色呈棕红和淡黄,尽量贴近另外一大部分木制结构的风格,梁柱回廊,别具一格,一股优雅之意扑面而来。

&ep;&ep;沿路走过,叶凡看到了不少雅座包厢,名字倒也取得有意思,阳菊、观星、碧雨、秋葵,这一边走道的最后一间是棋风,另外一边,想必也有五间雅座一一对应。

&ep;&ep;“叶先生,您终于来了。”徐老虽然年过八旬,但是身为习武之人,耳力反倒是那几人中最好的,当先迎了出来。

&ep;&ep;随着徐老身后,还有另外两人,身着紫衣的是徐老的孙女徐静,另外一个人,是徐静的堂哥,她大伯的儿子徐征。

&ep;&ep;“徐老。”叶凡微微颔首示意。其实叶凡对徐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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