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难关就好了!”高琅解释道。

“我们表面上为什么要与他保持距离?”徐青有些困惑的问道。

高璟叹了口气解释道:“崔渊以前读私塾时有一好友乃太医之后名宋谦,天资聪颖,热情开朗,与崔渊颇为投契,两人在私塾里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县试府试时,崔渊皆为案首,宋谦便为第二名,崔渊后母深感忌惮,怕他威胁到自己儿子的地位,悄悄在他的吃食中下了药,让他在院试前几天犯病不起,宋谦前来探病时发现病因,把崔渊接到自己家亲自照顾并请他爷爷为其诊断开药,终于让崔渊在院试开考前痊愈,并一举考取秀才。崔渊有其爷奶父亲照着,其后母不敢轻举妄动,便把怒火发到了宋谦头上,找人做局诬陷其爷爷卖假药吃死人,以至于最后医馆关门,爷爷被判死刑,一家变卖家产离开了江洲!从那以后崔渊就变成了阴阳怪气的模样!”

“三弟你怎么知道的?还有崔渊后母做局诬陷宋谦爷爷都没人管的吗?”高瑜问道。

“当然是我找人调查的。”高璟解释道:“至于宋谦的事,你们想想崔渊的父亲是江洲知州,这里他权势最大,其妻子暗示要整治的人谁敢救?”

“这毕竟是条人命,那他父亲也不管管他后母吗?”徐青气愤的问道。

“估计是管不住吧,毕竟其后母是他父亲上官之女,所以以后我们表面上还是要与他保持距离,这样对双方都好!”高琅感叹道。

“不要聊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们还是赶紧吃饭吧,要不然饭菜就凉了!”徐青催促道。

高璟他们点点头便进船坞相守他们今天的劳动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