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怀疑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

“干?”薄墨城眉梢轻轻地挑了下。

他意味深长地轻勾唇瓣,“干倒是没有干……不过福利,确实不少。”

闻言,时卿珏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下。

他昨晚从纪林那里听说,薄墨城喝多了酒先睡下了,时念夏寸步不离地照顾他,连饭都是纪林端上楼在卧室里吃的。

按道理讲也不可能发生些什么。

时卿珏冷嗤一声,“酒柜里的酒我检查过了,那些烈酒你昨天可没少喝,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昨晚翻云覆雨了的样子。”

“我有说吗?”薄墨城漫不经心的。

他可没说自己跟夏夏做了什么,不过是她昨晚照顾自己一整夜,这对他而言已经足够满足了,也不需要她再做得更多。

时卿珏嫌弃地斜睨了他一眼,“啧,我可告诉你,澜儿她小表姑今天就到了。”

闻言,薄墨城的神情微微顿了下。

他显然不那么自然了,指腹轻轻地捻了一下,心底不安,“小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