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永远失去了自己的爱人,这一次,她不会再重蹈覆辙。

&ep;&ep;“夫妻对拜!”

&ep;&ep;喜怒哀乐的情绪交织,在她心底掀起惊涛骇浪,淹没了整个世界。

&ep;&ep;直到一切如潮水退去,司云落这才发现,慕星衍就站在她的面前。

&ep;&ep;岑如默弯下身去,她便得以注视着慕星衍一如往昔的面容,看见他发红的眼眶,腮边不自觉地滚落一滴泪。

&ep;&ep;在这样的时刻,才忽而发觉自己被他深爱着,或许会对大局有所影响,但对于司云落而言,却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了。

&ep;&ep;她……只是很想哭,后悔从前辜负了他的心意,也不知还有没有以后可以弥补。

&ep;&ep;至于现在……她实在演不下去了,哪怕明知所谓成婚尽是虚假,也不愿再让慕星衍伤心。

&ep;&ep;司云落忽然停住,岑如默挑了挑眉,重新直起身来,挡住了她看向慕星衍的目光。

&ep;&ep;“怎么了?”

&ep;&ep;他柔声问着,忽然发现了红纱后的泪痕,便用指腹堪堪抹过。

&ep;&ep;“怎么哭了?”

&ep;&ep;就是现在!

&ep;&ep;司云落正想动手,有人比她行动更快,一刀搠入了岑如默的后心。

&ep;&ep;是闻既白!

&ep;&ep;眼下除了司云落,的确是闻既白距离岑如默最近,但小白根本不会武,他怎么敢……

&ep;&ep;正在这时,像是为了解答她的疑问,“闻既白”终于开口,却换了另一种熟悉的声线。

&ep;&ep;“岑如默,你杀沈不周之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ep;&ep;江、江可知?

&ep;&ep;可这张脸与闻既白一般无二……

&ep;&ep;司云落终于想起,帝江本就无头无面,江可知容颜尽毁,或许这段时间出现在她面前的“闻既白”,原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ep;&ep;慕星衍和卜随云对此并不意外……这是他们的计划!

&ep;&ep;岑如默决计不会想到,他那位平日里游手好闲的懦弱师弟,竟然敢于在成婚当日公然行刺!

&ep;&ep;只是岑如默生生受了这一刀,只是蹙起了眉,似乎在忍受无尽的痛楚,却始终没有倒下。

&ep;&ep;那把凶器插在他的后心,正是将慕星衍抽筋揭鳞的短匕!

&ep;&ep;就连龙鳞也能轻易刺穿的锋利,岑如默没道理还能支撑。

&ep;&ep;不对劲……

&ep;&ep;怕他死不透,慕星衍眼疾手快,握住短匕的手柄又强行向前推了几寸,刀尖从岑如默前胸透了出来,鲜血汩汩流出,将大红的喜服洇成更深的颜色。

&ep;&ep;司云落仍处在震惊之中,她原以为慕星衍失了龙筋,已经手无缚鸡之力了呢。

&ep;&ep;原来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卧薪尝胆,韬光养晦……

&ep;&ep;可到了这步田地,岑如默也只是口吐鲜血,不得不捂住口鼻,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ep;&ep;但这毫无作用,血迹从指缝间不断渗了出来,很快将整只手都染成了血红。

&ep;&ep;他的样子并不像是要求救或反击,而是非常奇怪,像是……在努力抑制什么,自他体内挣脱出来。

&ep;&ep;司云落心头浮起不祥的预感,指尖刚祭出凤火,天銮殿大门突然从外打开,真正的闻既白站在门口,急匆匆地喊道:“停手!快退!”

&ep;&ep;众人皆是一愣,可惜为时已晚。

&ep;&ep;在他喊出那句话的瞬间,岑如默忽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拔出了洞穿心口的短匕,随手丢弃到一边。

&ep;&ep;他的脸庞开始浮现复杂古朴的纹路,隐隐泛出血红颜色,就连眼眸都已变成了非人的竖瞳,透着阴狠残忍的冷厉底色。

&ep;&ep;这……这是?

&ep;&ep;下一秒,他忽然出手,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施展一击,霎时间所有人都被气浪震飞,而他的右手已经穿透了江可知的胸膛,从中硬生生扯出了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ep;&ep;他看着那颗仍在跳动的心脏,放肆地大笑出声,笑声如同幽幽鬼哭,回荡在大殿的各个角落。

&ep;&ep;“蠢货!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们,本座是杀不死的?”

&ep;&ep;他握着心脏,一步步向前走去,鲜血蜿蜒着滴了一路,到了垂死的江可知面前才停住。

&ep;&ep;江可知毫无退缩之意,与那双濛濛竖瞳对视也并无惧色。

&ep;&ep;“岑如默”便露出点好奇赞叹的神情,问他:“本座就不懂了,你冒死行刺,是为了另一个人?”

&ep;&ep;江可知盯着他的眼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