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自己掌心,被她捏住并拢的手指修长而纤细,通体白皙好似由白玉雕琢而成,唯有指尖泛着粉。

&ep;&ep;并不是因为充血或情绪使然,而是天生就蒙了一层樱粉。

&ep;&ep;谢时颐觉得造物主大抵是特别偏心,不单给了程攸宁一副出众的皮囊,还精心设计了一些尤其可爱的特质。

&ep;&ep;比如说稍显尖利的犬齿,比如说极易变红的耳朵,再比如说粉色的指尖。

&ep;&ep;她低头亲吻那可爱的指尖,待程攸宁的呼吸渐渐放松,误以为危机过去时,忽地挑开她的腰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腰防止她逃跑,另一只手探进浴袍里,径直抚上腰带下再无衣料遮掩的肌肤。

&ep;&ep;还狎昵地捏了捏。

&ep;&ep;“我可以理解成你是故意的吗?”感到怀里本已软得不成样子的身子猛地僵住,几乎化成一块石头,她便笑了,笑得像只餮足的猫。

&ep;&ep;程攸宁的脸皮很薄,哪怕是这种时候,这种适合肆无忌惮说浑话的场合,听到仅仅如此程度的打趣,她也会羞得面红耳赤。谢时颐倒不指望她会配合地来一些蜜里调油的情话,自顾自笑开心了,便体贴地替她寻起了借口。

&ep;&ep;应该会说是忘了吧。

&ep;&ep;其实多半也确实是忘了,毕竟那时候她是逃去浴室的。

&ep;&ep;她亲了亲程攸宁的脸,又亲了亲她的耳朵,耐心地等着她支支吾吾丢出那个意料之中的理由,却忽地被她紧紧抱住。

&ep;&ep;两条胳膊环住她的脖子,像攀上栖木的藤蔓,热气打在她肩头,伴随着轻飘飘落下的绵软嗓音。

&ep;&ep;“你真讨厌。”一字一顿,若非是调子实在太轻,语气又太黏,像化了的奶糖,倒像是认真在数落她的不是。

&ep;&ep;她弯了弯眼,也摆出一本正经的架势:“可你还是喜欢我。”

&ep;&ep;说着,朝程攸宁脖子上青色的血管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