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尸身过来!”
&ep;&ep;这话才传下去,宫人就惊慌失措的大声疾呼,“翼王逃了!带着金国的小公主一起逃了!”
&ep;&ep;陈王拔剑斩了那名宫人,又仰天狂笑不止,这会儿朝臣们才终于意识到他们的王或许真的疯了。
&ep;&ep;陈王笑过后,又大声道:“将耶律瑾的女人吊在城门墙上,淋上油。”
&ep;&ep;中有一大臣颤巍巍道:“可是翼王方才已经说了,金王后已经死了啊。”
&ep;&ep;“死了?”陈王的表情扭曲了,而后又突然大笑起来,“你这么一提醒,寡人倒想到一个极有趣的游戏。”
&ep;&ep;**
&ep;&ep;栖凤宫内,陈王后正在发呆,耶律丰达突然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老远就开始喊,“姐姐,姐姐……”见到陈王后,疾走过去,蹲在她身边,“我听说耶律瑾的大军已经打过来了,咱们赶紧逃吧!”
&ep;&ep;“逃?去哪儿?”陈王后神情漠然。
&ep;&ep;耶律丰达恨的直顿足,“我听说陈王已经疯了!段王爷也抱着耶律瑾的女儿逃命去了!咱们还是快逃吧!若不然,一旦城破,咱们必死无疑啊。”
&ep;&ep;“死?死就死吧。”陈王后朝身后的床上看了眼。
&ep;&ep;耶律丰达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人,准确点说应该是个死人。
&ep;&ep;耶律丰达惊骇的瞪圆了双眼,禁不住上前几步,面上竟涌现出了悲伤的情绪。
&ep;&ep;陈王后眨了眨眼,问,“你难过什么?”
&ep;&ep;耶律丰达说:“这个女人曾经差一点就成为我的女人了,我喜欢过她。”
&ep;&ep;陈王后突然就哭了。
&ep;&ep;栖凤宫外突然传来喧哗声,耶律丰达赶紧躲进了柜子里,那些人由陈王领头,看也不看在角落里默默哭泣的陈王后,命人抱起“花吟”后,眼光一扫,看到一个正跪在地上行礼的宫女,一指,“那个也颇像,带走!”
&ep;&ep;宫人粗鲁的将宫女拖走了,小宫女不知出了何事,大声疾呼,脑门上挨了两拳后,晕了过去,就被扛走了。
&ep;&ep;待人群走远了,耶律丰达这才自藏身处走了出来,他开始疯狂的搜刮王后妆柩里的金银首饰,待将原本瘦成骨架的身材又塞成圆滚滚后,这才看向陈王后,“你到底走不走?”
&ep;&ep;陈王后大概是哭够了,幽幽道:“原来他没死,他没有死,我不走,我等他,等他来找我……”
&ep;&ep;耶律丰达根本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他惊恐的瞪着陈王后,自言自语道:“疯了!疯了!都疯了!”言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后来,因为城破,流民四散逃窜,耶律丰达身藏大量珠宝被哄抢的流民踩踏而死就此按下不提。
&ep;&ep;却说,城门外,耶律瑾的大军将陈国王宫团团围住,只等他一声令下就能攻破城门,杀他个片甲不留。
&ep;&ep;他一直以来都不相信被敌人牵着鼻子走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这次他差一点就信了,后来凤君默拦住了他。
&ep;&ep;他不知道段王爷能否成功,他心急如焚,但是他许诺过,若是段王爷能救出他妻儿,他愿助他登上王位,且签订条约,只要他在世一日,保证秋毫不犯。
&ep;&ep;但陈国那边一直没有消息递出来,除了陈王的肆意挑衅。
&ep;&ep;后来他看到十数个女人像死尸一般的被吊在了城门口,她们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身上还染着血迹。
&ep;&ep;耶律瑾心尖儿狠狠一颤,就见陈王站在城墙头,大声的吼,“耶律瑾,你女人刚给你生了个女儿!”
&ep;&ep;“生了?怎么会?”耶律瑾仿若心口被戳了一刀,血开始无声无息的流淌。
&ep;&ep;“那么你猜,这些女人中哪个才是你的女人?”陈王用剑身拍打着挂在城墙上的女人,他开始抽疯般的起舞,削铁如泥的宝剑不经意间就能在人身上留下几道血痕。
&ep;&ep;耶律瑾只觉得气血上涌,脑子在一瞬间就炸裂了。
&ep;&ep;那些女人……
&ep;&ep;花吟……
&ep;&ep;他怎么敢!
&ep;&ep;耶律瑾脑子浆糊一般,根本不能思考,搭箭拉弓,那箭仿若凝聚了千钧之力,直刺陈王胸膛而去,他躲闪不及,一把将站在他身侧的朝臣拽到面前,生生替他挡住这一箭。
&ep;&ep;箭穿胸而过,朝臣死不瞑目,陈王亦被箭尖刺破了皮肉。他大怒,一剑挥下去就砍掉了一个女人的头。
&ep;&ep;耶律瑾只觉得心脏停止跳动了一瞬,在那颗人头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终于仰面停住后,他才终于找到了呼吸。
&ep;&ep;陈王仿若很欣赏他的惊怕,大笑,“你再敢胡来,下回恐怕就没这样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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