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澄话里的一点歧义。
&ep;&ep;“你们需要什么?”
&ep;&ep;艾玛母亲只需要得到池澄的这句承诺就足够了,按照常理,她是可以拒绝池澄三人进屋的,但她根本不在乎那些所谓的隐私权,她只想要抓住那个凶手,她只想要杀害艾玛.贝尔特的凶手获得应有的惩罚!
&ep;&ep;“我们想向您了解一点情况,以及如果不冒犯的话,我们想再次检查一下您女儿的房间。”
&ep;&ep;艾玛母亲点了点头,她先带领着池澄三人在沙发上坐下了。
&ep;&ep;“你们想要知道什么?不过我记得我当初应该已经说得很详细了。”
&ep;&ep;“我们这次也只是向您询问一些简单的问题,您只回答您知道和了解的就行了。”
&ep;&ep;祝安生与乔治娜安静地看着池澄向艾玛母亲问话,她们俩心中都有一些惊异,她们从没见过像现在这么温柔地池澄。
&ep;&ep;“第一个问题,我想问一下,在艾玛遇害的那一天,您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有没有和您说过什么呢?”
&ep;&ep;艾玛母亲闻言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她将手攥成了拳头,可即使如此也难以抑制她微颤的手。
&ep;&ep;良久,艾玛母亲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两行清泪霎时从她的眼眶里滚了出来。
&ep;&ep;“我记得那天我正忙着去超市购买日用品,在临走之前艾玛告诉我她那天晚上会晚一点回家,她要去和朋友聚餐,我同意了,只是我好后悔我没有在离开之前对她说我爱她,我以前每次都说的,可是就是那一次因为太忙我忘记了,我……”
&ep;&ep;艾玛母亲的话还没说完便再也忍不住开始呜咽地哭泣,明明已经年逾四十,可她如今却哭得比一个孩童更加悲伤,更加无助。
&ep;&ep;祝安生赶忙起身越过池澄上前去安慰艾玛的母亲,安慰了好一阵子艾玛的母亲才逐渐重归平静。
&ep;&ep;“你知道艾玛是要去和哪个朋友聚餐吗?”池澄重新问道,他的语气更加缓和了。
&ep;&ep;“我不知道。”艾玛的母亲摇了摇头。
&ep;&ep;听到这样的回答,池澄没有失望,他只是立马转换思路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那您还记得艾玛那天穿得是什么衣服吗?”
&ep;&ep;“我记得她那天穿得是一件白色上衣和一条牛仔裙,很漂亮,那条裙子应该是她新买的,她的衣服基本都是我帮她买的,可是我并不记得那条牛仔裙。”
&ep;&ep;池澄的眼睛里终于伴随着艾玛母亲的话明亮了起来,而且池澄还发现祝安生也在这时拿出了笔记本记录下了艾玛母亲的话。
&ep;&ep;接下来池澄又问了一些新的问题,只是没有再收获到什么有用的结果。至于艾玛的父亲,祝安生得知了他今天才重新回诊所上班,池澄便决定不去打扰他,最后他提出了要去艾玛的房间查看一下。
&ep;&ep;据艾玛的母亲说,自从艾玛走后他们就再也没有移动过屋里的东西,只是艾玛的母亲会每天去轻轻地打扫一下灰尘,如此一来,他们便会感觉艾玛还陪伴着他们。
&ep;&ep;而一切也正如艾玛的母亲所言,艾玛的房间完全就是一个正常的高中女生的房间,偶尔还有几件随意搁置的衣服,就好像这个房间的主人才刚刚出门,唯有房间里的那股冷寂的气氛宣示着现实的残酷。
&ep;&ep;“池澄,你还记得艾玛母亲刚才的话吗?”
&ep;&ep;房间里只剩下祝安生、池澄和乔治娜以后,祝安生开始和池澄交流起来。
&ep;&ep;“什么话呀?”乔治娜不解地问道,刚才艾玛母亲的话她也听到了呀,很平常啊。
&ep;&ep;池澄用“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望了一眼乔治娜,乔治娜虽然在毒理学方面是专家,但她果然不是外出现场勘查的料子。
&ep;&ep;“你还记得艾玛母亲说艾玛遇害那一天穿得很漂亮吗?而且艾玛还穿了一件自己新买的牛仔裙,那你想想你自己,你参加什么聚会的时候才会打扮得这么认真呢?”
&ep;&ep;乔治娜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池澄的问题,终于,她也恍然大悟了:“约会!艾玛那天是要去约会!”
&ep;&ep;“只是我记得我们看的档案里,关于卢卡斯的笔录,他说他那天都在家里帮忙重新粉刷墙壁,他那天并没有见过艾玛。”祝安生补充了一句。
&ep;&ep;祝安生说完,池澄恰好放下手里的一本书,他环顾了一下艾玛的房间,略有失望地摇了摇头。
&ep;&ep;“这屋子里看来是没什么线索了,不过至少我们知道在艾玛遇害的那一天,她要和一个不是卢卡斯的人约会,也算一点进步?”池澄仿佛自我安慰般笑道,三个人各自把查看过的东西全都归位,然后就准备离开了。
&ep;&ep;走下二楼,艾玛的母亲正在客厅里等待着三人,祝安生善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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