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文零抬了抬眼镜,又说:“门派之争,还是跟你奶奶说一下好些。”

&ep;&ep;“不,阿嬷上了年纪,我不希望惊动她。这事,由我来平息。”林花花脱下脚上的袜子,塞进倒吊着人的嘴里。

&ep;&ep;文零汗颜,都说花样吊打的拷问了,还封嘴干嘛?

&ep;&ep;林花花瞪眼,傻子都知道堵住嘴不让他把小伙伴招来!

&ep;&ep;兔狲见二人眉来眼去早已心知肚明那种局外人感觉,心中冰凉,还是有点小想念茶唯那小姑娘,多尊重人,多把人家放心坎上,冷落这东西,从来就没有!

&ep;&ep;树上吊着的人,原本呆滞的眼神,失去灵魂般的眼睛,慢慢的回过神来,与此同时血丝充灌他整双眼睛,双眼血红如鬼魅。

&ep;&ep;难得此二人保持着积极的理智性来讨论应该“先放到一边”的问题。

&ep;&ep;“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些都不是普通人,若不是一时入了兔狲的圈套,想必我们几人合起来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况且,我在他们脑里还看见了别的…活的东西…”文零话音未落,那吊在树上的人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ep;&ep;林花花的套神索竟不知何时被破,那人在黑夜中无声无息的站起了身来。

&ep;&ep;双目血红,下巴微抬俯视着众人,一个怪异的傀儡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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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不管是多么深仇大恨,也不能把人命当成玩具那样把玩不是吗?

&ep;&ep;在渔村,那些人有着这个年代没有的淳朴,勤劳与踏实。这些善良的生命,他们凭什么可轻取轻贱?

&ep;&ep;茶唯从屋顶一跃,殿后那男人的脖子被她右手一勾带到地上滚了一番。寺清蹙起眉头,心中无奈,嘴角轻讽,愚蠢至极。

&ep;&ep;走在前面的两黑衣人惊声回头,还未有所动作手中武器瞬间就被一股急速之力夺走,在黑暗中飞出百米远,而在他们还没回过神的瞬间,眼前突然出来不知名的东西,透明液体形成通天的水柱,宛如发怒的八爪鱼,张弛着八只矫捷触须往黑衣人脸上捂了个结实。

&ep;&ep;那看似温柔的水,却也能成为致命的武器。

&ep;&ep;黑衣人还不到片刻呼吸便越发困难起来,他们伸出双手去抓,去撕,却也无济于事。身上的肌肉慢慢变得僵硬,心脏突突地直跳,无法摆脱即将死去的痛苦,眼里满是恐慌的神色。

&ep;&ep;茶唯双手双腿配合快速出击,一招连着一招,速度占了上风,右脚正中对方下腹,只见对方被这股力踹到石砖墙上又滑落下来,半趴在地,捂着肚子痛苦哀嚎。

&ep;&ep;简直轻而易举。茶唯心中不免有些倨傲得意。

&ep;&ep;寺清直挺挺的立在屋顶,身姿静如画,她安静的看着地上打滚的人,眼眸似泛着涟漪的湖面,叫人好似能看清什么,却又好像看不清什么。

&ep;&ep;“说,为什么下这么狠的手?”茶唯揪住对方的头发,咬牙切齿的问道,心中怒不可遏,右手紧握成拳,击在他的肚皮上。传来一声闷哼,黑衣人嘴角溢出血丝。

&ep;&ep;武力在这群黑衣人看来并算不上威胁,相反的却好像使他们越发的兴奋,居然笑出了声,狂笑了起来。

&ep;&ep;茶唯毫不客气,揪住他头发往地上就是一番撞击,在审犯人方面,她有的是经验,何况她一直不是善茬。

&ep;&ep;“我们来晚了,元灵被水妖抢先一步。”躺在地上的人声音微弱沙哑,在静谧的夜里却显得格外地清晰。

&ep;&ep;这话,看似自说自话,而就在同时,那挣扎的两人,听完也停止了撕扯的动作。

&ep;&ep;时间静止了吗?

&ep;&ep;不,那只是速度之快无法用肉眼分辨罢了。

&ep;&ep;只是在一瞬间,茶唯被一股蛮力击中狠狠的撞击在墙上时,她才看清原本躺在地上的人,充血的双眼,通红狠戾。他支架着身子站起身来,那一拳把茶唯击得几乎内脏快要粉碎,嗓子一甜,嘴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ep;&ep;黑衣人像重新拼凑的玩偶,身子极为不协调,扭着脚,45度歪着脖子。口中支支吾吾语调平淡断断续续拼凑成一句话:“都死...都得死。”

&ep;&ep;“一个…都别想逃。”

&ep;&ep;原本黑色西装在地上滚动得发白,在黑暗中却也是一般无二。挣扎徒劳无功,几乎是放弃了反抗的他们,却又重新站起身来。

&ep;&ep;被人操纵的傀儡,邪魅又诡异,速度快如闪电,让人防不胜防。

&ep;&ep;没有血肉的傀儡,没有感情的支配,出手狠戾的不像话。

&ep;&ep;黑衣人脚踩于地,脚尖轻掂,瞬间跃上屋顶。寺清只感觉一股强风拂面,顿时左边闪来一个黑影,那道黑影右脚横扫,寺清急忙往后翻躲了过去,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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