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找不到了。][对啊,我本来想把id发给我朋友的,结果刚发出去就变成了口口口口,阿拉伯数字不行,语音也不行,真不知道是怎么查出来的,最后还是直接打电话说的,也是醉。][换我我也查啊,要是播主真的穿越,那影响的可是全地球啊。]直播间不知不觉谈到了他们的现实社会,可惜莫羡正在专心致志地听雷斯垂德讲述案情,一个眼风也不往弹幕上丢,理所当然地错过了这个机会。

&ep;&ep;听到这里,福尔摩斯突然插话,“她不是掉下去的,是被人推下去的。”

&ep;&ep;“ok,ok,”雷斯垂德无奈地更改自己的说辞,“米亚斯通小姐被推下站台,她是一名家庭女教师,住在琼斯先生家教导琼斯小姐,今年是第三年,我首先拜访了琼斯先生,他对斯通小姐的死讯非常震惊悲痛,在我的单独询问下,他承认自己对她发生强烈的亲切之情。”

&ep;&ep;“米亚斯通小姐是个很美的女人,”看过报纸的华生医生专业性地评价道,“与这样一个美人一起生活,很难避免产生微妙的好感。”

&ep;&ep;“也许是这样,”雷斯垂德警探翻开一页工作日志,“他的悲痛显而易见,但我还是问询了他当时所在的地方,他说当天下午他与他的夫人去拜访新来的邻居,还在邻居家用了茶点,而我也确认了这个信息,他的邻居的确热情好客,做的咖喱鸡十分地道。”

&ep;&ep;“哦,是的,”听到自己擅长的菜式,哈德森太太不禁搭话道,“咖喱鸡放的材料不一样,味道也会千差万别,但我喜欢往里面放少许芝士片,这样会让汤汁更浓稠。”

&ep;&ep;“没错,”雷斯垂德警探礼貌性地朝哈德森太太点点头,继续回到凶手的问题,“听到斯通小姐的死讯,琼斯太太神色冷静,我开始怀疑起她来,只是既然她当时和琼斯先生一起去邻居家拜访,那就肯定不是她动的手,所以这样一看,嫌疑最大的两人便被排除了。”

&ep;&ep;[不一定需要自己动手啊,]此时,脑洞突破天际的观众们漫无边际地遐想着,企图从雷斯垂德的话中找出破绽,[可以雇个人嘛。][动机呢?]也有人立刻驳斥,[米亚斯通都快结婚了,琼斯太太为什么还要去杀她?是不是傻?][别忘了人家都当了三年家庭教师,要想杀早杀了。][我也觉得不是他们,毕竟风平浪静了三年。]“米亚斯通小姐的葬礼,琼斯先生一家也会到场吧?”福尔摩斯先生问。

&ep;&ep;雷斯垂德“嗯”了一声说,“是的,这也是我邀请您来的原因,还有斯通小姐的未婚夫威廉亨特,他是一名多情的画家,刚与一名米勒小姐感情破碎,解除订婚婚约,在斯通小姐被谋杀的那个下午,他正在,呃,为米勒小姐画画,作为解除婚约的离别礼物。”

&ep;&ep;说着说着,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夫高声提示道,“圣玛丽和诸圣教堂到了,先生们。”

&ep;&ep;莫羡一听教堂这两个字,便明白是安葬任务道具骨灰盒的所在,她和哈德森太太低头弯腰跳下马车,伸手想要接过马车上福尔摩斯提着的笨重箱子,却被华生挡了回去,“我们和你一起进去吧,两位女士怎么能单独去陌生的地方呢?”

&ep;&ep;雷斯垂德也只得跟在后面,教堂前有一块草坪,竖着七七八八几个墓碑,一条小道弯弯曲曲地绕过墓碑直通教堂入口,教堂的三座三角形屋顶一座比一座高,最矮的屋顶下一扇拱形的门正打开着,教堂右边,一座青色偏土色的石砖钟塔静静竖立,古朴而神圣。

&ep;&ep;他们沿着弯曲的小道走进教堂,里面又高又大,彩色玻璃窗在阳光的斜射下璀璨夺目,上面绘着一些经典的圣经故事,礼堂中间,一座十字架下方,神父正在翻阅讲台上的书籍。

&ep;&ep;“神父,”哈德森太太划了个十字,上前和他交涉,莫羡无所事事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便放大弹幕偷偷看观众们的言论。

&ep;&ep;在神圣的教堂中,弹幕们仿佛也敬畏起来,他们不再讨论画家是不是渣男以及艺术家们的私人生活,而是带着些许感叹的目光欣赏着眼前的教堂。

&ep;&ep;没过多久,哈德森太太便交涉完毕,唤莫羡带着箱子过去,她作为一个摆设,只需要适时地根据哈德森太太的话语摆出或哀戚或怀念的表情,然后上交了两百英镑后,神父将葬礼定在了后天,到时候只要带着鲜花过来便可。

&ep;&ep;将骨灰盒留在教堂,莫羡总算了却一桩心事,一行人坐上马车,仿佛生怕打扰沉浸在亲人逝去痛苦的莫羡,一时间暂时无人说话,直到马车又叮叮当当到达斯通小姐的家后,气氛才重新活跃起来。

&ep;&ep;斯通小姐的家坐落在一片树木茂密的园林之中,他们得徒步往上走,三位绅士轮流提着两位女士的行李,甬道上只看到丛林之中的青色山墙和高高的屋顶,直到走上园林顶部,一座别墅方才出现在众人眼中。

&ep;&ep;拉响门铃,斯通小姐的父亲斯通先生迎了上来,他脸色苍白,双眼憔悴,身材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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