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听说过!”一听到这些八卦,哈德森太太立刻接话道,“我去贝肯斯菲尔德问牧师关于墓地事宜的时候,正好看到斯通小姐的父母家人刚离去,可怜的斯通小姐,刚订婚就死了,唉……”
&ep;&ep;福尔摩斯先生用松木桌上的毛巾擦干净手,从装烟丝的波斯拖鞋里取出些许烟丝,放进架子上拿下来的陶制烟斗,他叼着烟斗走近壁炉,点燃烟丝,懒洋洋地说,“我亲爱的华生,你知道我对平淡无奇的案件提不起半分兴趣,这个案子实在太过简单,我想雷斯垂德先生一定乐意解决它。”
&ep;&ep;“你怎么知道雷斯垂德先生找过我?”华生医生刚问出口,又无奈地补充笑道,“我似乎问过很多遍类似的问题,但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ep;&ep;“华生,我比你更了解你的习惯,”福尔摩斯抽着烟斗,从大理石壁炉台上取下今天的早报,一边展开一边说,“你最近医务很忙,忙得经常乘马车,靴子不是新的,鞋底却一点也不脏——却还有时间来找我,想必是有事拜托,正好葛莱森警探说火车撞人案交付给了雷斯垂德警探,而雷斯垂德却还没有来咨询过我——他自己当然处理不好这桩有数个嫌疑人的案件,你一来,就将注意力放在斯通小姐身上,所以我推测,应该是雷斯垂德让你来的。”
&ep;&ep;“是的,说穿了也没什么奥妙。”华生说,“雷斯垂德警探的确被这桩案件难住了,但我想你听了之后也会感兴趣的,斯通小姐的未婚夫、她未婚夫的前未婚妻、觊觎她的男主人和讨厌她的女主人,四个嫌疑人,在案件发生的时候,都有证明人证明他们不在火车现场。”
&ep;&ep;华生原以为这话能提起福尔摩斯的兴趣,却见他依然不为所动,反而用嘲笑的口吻说,“我还以为他能拿出什么理由,原来只是如此而已,如果确定他们都不在场,那就再扩大嫌疑人范围,一个贫困的女教师,想必也没多少想要她死的仇人。”
&ep;&ep;面对一脸“这么简单的案子不要来烦我”的福尔摩斯,华生也无能为力,他叹了一声,便说,“好吧,我会转告他的。”
&ep;&ep;[其实贝克街杀人案也很简单啊,]观众们倒是悄悄往另一个方向想,[虽然我们怎么都猜不到,但对福尔摩斯来说应该很简单吧。][大概是刚处理一桩无聊的案件不想再接另一桩更无聊的案件了吧?][所以问题来了,为什么福尔摩斯要接贝克街杀人案呢?嘿嘿嘿。][嘿嘿嘿。][嘿什么鬼啊,播主又不是别人,她可是来自未来的播主啊,她的案子能不好好对待吗?][我才想说前面在说什么鬼,和情商低的人无话可说。]“雷斯垂德要去贝肯斯菲尔德的话,”福尔摩斯看了一眼莫羡,“不妨让他带你和哈德森太太一道过去,一路上有个警探在旁边会安全一些。”
&ep;&ep;“我也可以一同去,”华生热情地说,“诊所关几天也没关系,最近没有急诊病人,而且我的邻居也是一名医生,如果有病人找不到我,我会让他们去找我的邻居。”
&ep;&ep;福尔摩斯瞥了一眼兴致勃勃的华生,没说阻拦的话。
&ep;&ep;三人的行程都已定下,莫羡再次问道,“福尔摩斯先生,您真的不去吗?偶尔看看乡下的景致也不错啊。”
&ep;&ep;“如果你的记忆没有问题,我才去过韦布里奇,所以,是的,不去。”
&ep;&ep;华生和莫羡都铩羽而归,看来福尔摩斯先生是一定要在家里呆个天荒地老了,确定福尔摩斯不去后,叶雨时马上拨打了张队的电话,要是知道福尔摩斯不参与火车直播案,队长应该很高兴吧。
&ep;&ep;然而并没有。
&ep;&ep;张队更郁卒了,什么啊,福尔摩斯看不上的案子就捡来给他,他才不想破!
&ep;&ep;然而也由不得他,说到底,福尔摩斯的看不上,反倒帮了他一把,收拾好心情,张队嘱咐叶雨时一定要在斯通小姐的葬礼上小心留意一切身材娇小的女性,尽管雷斯垂德排除了四位嫌疑人,但他又不是福尔摩斯,他的能力,大家都不是很信任。
&ep;&ep;叶雨时一边接着电话“嗯嗯哦哦”地答应一边将凶手的数据复制到桌面上,这样等嫌疑人一出现他就可以即刻开启对比,就这一会儿忙碌的工夫,华生医生告辞回去联系雷斯垂德和整理行李——斯通小姐的葬礼是后天,但雷斯垂德警探打算明天就过去问问斯通小姐的家人,以图获取一些线索,所以他们也决定明天和警探一起出发——房东哈德森太太去厨房准备午餐,莫羡也回房间整理行李。
&ep;&ep;就在她来到自己门前,握着房间把手准备开门之际,从楼下传来悠扬而孤独的小提琴乐声。
&ep;&ep;莫羡转动门把手的手停在那儿不动,她定在原地,似乎明白了什么。
&ep;&ep;“系统,麻烦你先不要用直播球对着我,”她在脑海里对系统说,让他带直播球去街上溜达,在观众们的哀嚎声中,她放开门把手,转身往楼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