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后退了一步,惊慌失措,几乎就要崩溃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攻击了她?

她好好的一个女孩,怎么会经历这种事情啊?

如果是新娘子的话我不会如此震惊的。

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是余桃。

前一刻,余桃还活蹦乱跳的,她生性胆小,这一刻,却躺在地上,浑身上下是血,生死未知。

陈冀北的反应是最快的,他一看到地上的余桃,大惊失色的跑过去,检查着她身上的伤口,只见陈冀北的脸色特别的难看,他朝着我吼叫起来:“快过来帮忙啊。”

这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心里不停地暗示着自己不害怕。

陈冀北将余桃脖子上的那个伤口简单的处里了下,以免余桃失血过多死亡。

紧接着,我把余桃抱起来,放到了陈冀北的背上,喘着气说:“去村口的诊所啊,她不会死的。”

陈冀北背着受伤的余桃,奋力的朝着村口狂跑。

相反的是我,整个人的魂魄仿佛是被抽走了似的,心里空荡荡的,身上下颤抖个不停。

遥远的记忆中,好像是我五岁那一年吧,我亲眼看到我母亲倒在血泊中,一动一动的。

从那以后,我不是害怕看到死人,而是害怕看到一堆血,鲜红色的血。

不是对血产生恐惧,而是心里头一直在想着我母亲死的那一幕。

如果当初我足够镇定的话,而不是抱着母亲大声哭喊着的话,她或许就不会死。

爷爷说了,我母亲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可在我心里,我就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啊。

记忆宛如洪水猛兽死的,将我重重包围着。

那是第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是因为余桃身上的伤口跟我母亲当时的伤口是一模一样的。

脖子上有个血洞,旁边的皮肤都是带着爪痕。

血就是从血洞里冒出来的,而那个伤口不是人为的。

我恍恍惚惚的到达村口的那个小诊所里头,余桃那会儿已经是奄奄一息,而陈冀北却不知所踪,约莫是去找人去了。

我颤抖着手脚,一脸惊骇的看着床上那张毫无血色的余桃,束无手策。

我可以冷静的面对鬼魂冤魂等,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眼前的情况。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我什么都好,唯一不足的就是这一点。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想到了自己。

我该怎么办啊?

如果余桃死了的话,我更是会自责自己的。

我母亲死的时候,我才五岁,年纪还小,如今,我有任何能力了,足够应付这种突发情况的,问题是我,为什么会感觉到自己毫无能力呢?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余桃死吗?

她还只是个年轻人啊,年纪轻轻的,她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啊。

谁也无法狠心将她的性命夺走的?

突然间,我意识到,不能让余桃死。

最重要的一点是,余桃脖子身上的伤口跟我母亲的伤口是一样的,我好不容易撞上这个机会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杀了我母亲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弄上余桃的?

这些我都必须知道。

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间有种非常坚定地感觉,那种镇定,冷静,丝毫不畏惧。

那些我恐惧的东西,在我面前,宛若尘埃。

克服恐惧,是非常痛苦的,也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

“啊...”我大叫一声,目光变得坚定无法。

我紧紧地咬着嘴唇,强迫着自己走向余桃身旁,我吐了一口气。

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余桃脖子上的伤口,伤口被陈冀北的衣服紧紧地包住,而那一件白色的衣服上早一件被鲜血染红了。

我伸出手,将那一件白色的衣服揭开,动作很轻柔,生怕会伤害到余桃。

在在将那白色衣服揭下来的时候,映入眼中的是一大块黑色的皮肤,伤口大概是有小孩子张开嘴大小吧,血洞中是一片乌黑,周围的肤色也变黑了。

那个伤口很恶心。

然而呢?

只是看了一眼,我就恍然大悟了。

这不是普通的动物所为。

这根本就是被死尸咬到的。

上头的牙齿印,大小符合人的牙齿,看来就是死尸无疑。

如果是动物咬得话,我没有一点儿办法。

然而,如果是死尸的话,我有办法救她。

一旦诈尸,或者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尸体,它们身上带着极其重的阴气,只要它们咬到了人的话,不是死就是变成跟它们一样的行尸走肉。

小时候,我看过爷爷处理过类似的事情,当时村里有个人因为不小心被死人喝了一口气,当时就倒地不起了,他家里人还以为他死定了,谁知道我爷爷把人给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样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妥当的话,死人是正常的,就怕会连累的别人。

我将染满鲜血的白色衣服扔到一旁去,起身跑到屋里去端了一碗清水,放在床头,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节黄裱纸。

紧接着,拿出了一把小刀,皱眉割破了指头,用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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