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努力的挤破脑袋,并没有想起我找刘父的事情?
刘父只是不解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去吩咐了人,把东西重新弄过来。
我正想走出灵堂,刘老太就出现了,她拄着拐杖从我身边经过,仿佛是没有看到我似的。
我停下脚步,打算看看刘老太来这里干嘛?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般不能进灵堂的,这是规矩。
怎么回事?刘老太也是个狐狸类型的人,老奸巨猾得紧呢,她不可能不知道那些规矩的。
只见刘老太走到了神台那儿,旁边的人搬了张凳子给她坐下,她眼睛转悠了几下,在我身上停留了三秒钟左右吧,她那张布满皱眉的老脸上,神色十分之严肃,她开口说:
“今天我来,是因为我们之中出现了叛徒……”
她的话,是看着我说的,难道就是在针对我,何来的叛徒?
老子跟他们家里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只不过,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
如果是叛徒的话,那必须是达成了协议,然后有人退出,或者是不愿意执行。
灵堂上一下子就轰动起来了,人们交头接耳的,都在各自猜疑着刘老太口中的叛徒是谁?
不过,这是他们刘家的家事。
我只是十分之好奇,那人在这里?竟然敢跟刘家作对。
这时候,灵堂上的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一会儿,陈冀北跟余桃走到我面前,跟我打了个眼神,拉着我就离开。
我本想呆在灵堂的,陈冀北跟我说了一句话,我立马就跟着人群,一起离开了。
我心里挺好奇陈冀北怎么会知道的?我看了眼走在前头的余桃,难道是余桃跟他说的?
刘家出了叛徒?
很明显,那人就在刘家的其中一个。
当然,刘老太是排除在外,其余的人都有嫌疑。
那么会是谁?
吊唁的人大多数都刘家有关系,但是不属于刘家直系亲属,所以他们之间的协议不会约束他们。
我们一帮人在院子里,而刘家某些亲属在骂咧咧的,说的话也不是很好听,我没理会他们,也懒得管那么多,只是疑惑不解的问陈冀北:“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那老太婆说的人是谁吧?”
刘老太不是谁都惹得起的,惹火了刘老太,恐怕会在坳头铺待不下去。
陈冀北听了我的话,一脸支支吾吾的,他看了眼余桃,我就知道这两人有猫腻。
我一直好奇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当日百鬼围宅的事情,是梦,那么陈冀北跟余桃是怎么认识的?
余桃是在什么情况下出现在我家的?
这一些,我从来没有问他们,我也相信他们,可是现在这一认真思考,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看着他们两人支支吾吾的,我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开口质问:“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不是在怀疑他们两个人,而是在这种危机下,我不得不警觉点,一切可疑的事情,将会是突破点。
余桃碰巧出现在周家庄,我打死都不信,反正余桃是跟刘家是亲戚关系,谁知道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呢?
我跟陈冀北是从小到大一起的好兄弟,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他的。
只是,我是怕余桃灌了什么迷汤给陈冀北?
陈冀北的面色突然变得十分的难看,好像是我戳着了他的痛脚似的,他转头看着余桃,面色有些不自然。
同样的,余桃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我忍不住的抽了一口冷气,果然有事在瞒着我。
紧接着,余桃她紧紧地拧着眉头,她开口说道:“两年前就认识了。陈哥是我的前男友。”
我勒个去啊。
我看着陈冀北,过去伸手锤了锤他的肩膀,大声笑着:“你小子特么的不够意思,有女朋友都不告诉的。”
是的,虽然是在市里读书吧,我回家的时间少,跟陈冀北虽然不怎么联系,但是好歹也是信息发达的年代,又不是石器时代。
陈冀北听了我的话,他不禁扬起嘴角苦笑着说:“早就过去了。”
我看了眼陈冀北,转头在看看面无表情的余桃,立马就火起来:“肯定是你在外头跟了别的男人。”
就像是我的前任,特么就是嫌弃我家穷,看到有钱的富二代,立马就像别人投怀送抱。
“噗……”余桃听了我的话,她捧着肚子就笑了起来,拿着看****的眼神看着我。
“我们的事情跟你的不一样。”陈冀北开口解释,而在我耳朵里听来却异常的刺耳,他们两人的意思就是说我找了个拜金女。
成小月是看到有钱人就把我一脚飞了,而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她是那样的人,毕竟她平时间对我是非常的好。
女人。就是特么麻烦。
一会儿要你陪着她,一会儿嫌弃你没钱,一会儿就说你不够帅,一会儿说你不够体贴之类的。
总之,啥事也能说,白的变成黑的。
我就是怕那些女人。
陈冀北见我的脸色变了,他连忙解释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跟桃子不是你说的那回事,我跟她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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