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刘家的事情就不是简单。

刘上峰死得蹊跷,而新娘子也是如此。

这两个人的死,都跟刘家脱不了关系。

如果,刘家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话,我必定要查出来的。

我就趁着这两天守灵,白天早点去,查查刘家到底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刘父的执意,刘母的畏惧,还有刘上峰的窝囊,这三人都有点儿可能性,只要是刘家人都不能排除。

他们三个人到底是谁在隐瞒呢?谁的嫌疑最大呢?

目前,嫌疑最大的就是刘父了。

之前跟余桃一起去刘家的时候,刘父他知道了我们在怀疑他了,看来我得先下手为强。

有些事情是我看不到的,那带着阴影的地方,我根本看不到,只要我转个身,我就有所发现。

女道士离开我,我立马将新娘子的鬼魂用一个陶瓷罐子装了起来,然后用黄符封住,拿了一把扫把放在旁边。

为什么要用扫把呢?

扫把这东西,它常年放在家里,本质上是带着一股威震效果,它既然能打散屋里的肮脏,更能打扫着那些脏东西,那些邪恶的东西。

平时间,别小看扫把,尤其是我家的扫把,它不是一般的扫把,那是爷爷用竹子编制而成的。

爷爷常跟我说,竹子这东西,有节气。

我家里很多东西都是竹子制造的,因为爷爷不喜欢其余的东西,尤其是喜感竹子。

一般人不知道,竹子这东西能够驱鬼,驱鬼是要配合人来的,如果那个人不配有总有竹子认可的话,那么,竹子在他手中,只是跟普通的木棍没两样。

竹子,竹子,持竹之人,同样是得具备竹子的节气,否则你根本入不了行。

我打扫了下屋子,村长就过来了,他提着一些东西,放到桌上,他一脸焦急的说:“小周,你过来看看这些,我不懂那是什么寓意……”

我走过去,村长打开了他带来的东西,里头是一个盆子,他开口说:“刘家白事是在祠堂里开的,昨天下午煮饭的时候,足足煮了四个小时,米饭还是生的……究竟哪儿出了问题,你在刘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村长一口气说了好多问题,他一张老脸绷得十分紧张,好像生怕出了什么意外似的。

我看下那些盆子里头的米,每一颗都是生的,跟没煮似的。

要不是被水泡过的话,我会以为村长拿生米来逗我玩的。

我伸手摸上去,那个铁盆子还是热得烫手,我皱着眉头说:“这事情就交给我吧,你好好回去招待宾客吧……”

眼前的事情很明显了,那些米饭一个例子。

村长顿了顿,他正想开口问我,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抢先一步说:“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之前你说刘家的人,说是刘家不出门的人,死者的情况并未说明,米饭的事情只是它在惩罚你罢了……”

要是我知道死的是新娘子,说什么也要把家里的压箱宝贝带过去的,底牌只要亮出来,它就算是厉鬼也得后退啊。

如果当时村长跟我说了的话,我也不会那样莽撞?

如今,我不得不怀疑村长,他为什么要误导我刘家死的人是刘上云呢?他是另有目的?

唯独刘上云是整天不出门的,并且在那个时候,我跟陈冀北,余桃他们三人正好看到了两个村子的亡魂。

魂归所处,正如心归所处。

村长听到我的话,眉头皱着,而他沉默了一会儿,在我的注视下,他不自然的别开老脸的说道:“刘家的事情,是你自己要去的,那天你大晚上的跑来跟我说,刘家会死人……第二天就有人死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谁死了,他们刘家把消息封锁了,刘家死了什么人?”

那一刻,我心里在叫喊着:村长在说谎。

我表面故作轻松,神色不带怀疑的看着他,脱吐了一口气说:“你不知道刘家死的谁?”

“还有,我怎么跟你说的?”让我最大的疑惑,就是我为什么跟村长说,刘家会死人?

关于村长说的这一点,我一点儿印象的都没有。

如果是我的话,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

村长把前言后语都跟我说了一遍,让我十分之惊讶。

村长是个老头,背有些弓,头发稀疏,身上穿着一套不知道洗了多少次的唐装,额头爆满,也布满皱纹。

村长的形象一开始,让我想起来光头强,后来久而久之也就没觉得了。

村长口中所说的那天,是我回来帮我爷爷开棺取骨的第二天,村长那时候正在天台上晒东西,他把家里的那些发了霉的东西晒了,足足下了半个多月雨,家里的东西都陆陆续续发霉了。

南方的天气就是如此,尽管是七八月分,它一旦下雨的话,天气必定会阴沉,回南天,整个屋子都是水气。

在南方的朋友们,非常清楚这种天气,同时也受这天气的困扰。

一旦回南天,那就意味着家里,必须把衣服家具,一一弄出来洗了晒干净。

下午,村长就听到了有人喊他,他把身子探出阳台,见是我,连忙让我上阳台来。

村长以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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