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着一片狼藉的家,否则会和今天一样呼吸失常,所以她那几天都和秋秋住在酒店里。那天是她让秋秋和她做的,因为他的阴茎尺寸比较大,虽然她觉得充实舒服,他却被她初经人事的阴道夹得发痛,面露难色,汗水滴在枕头上,却还环着她低头亲吻她哭肿的眼睛安慰她说:“淼淼,我守护你。”那时候她觉得欢愉吗?她记不清楚了,应该是的吧,不让也不会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
&ep;&ep;爱情——她记得那时比她还小一岁的池砚秋还只比她高半个头,现在池砚秋比她高了很多。池砚秋会为了她做很多事,很多她都说过没必要的事,就像现在他求她。这是爱情吗?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而且,其实池砚秋也没必要为她生为她死,她也没有这么要求过他,她不能理解他现在是在干什么。
&ep;&ep;池砚秋胸前那朵花越染越大,血的味道在唤回她游走的思维,江漫淼没办法无视掉,她盯着那滩血,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江漫淼动摇了,脑子里播放着心脏血管被刺穿时,池砚秋热烫的血液会像喷泉一样喷她一脸的画面。
&ep;&ep;江漫淼喘着气,她说:“弄到这种局面,你应该怪你自己。”
&ep;&ep;池砚秋看到江漫淼的异常就停下了刺自己的动作,他点点头,以罪犯认罪的姿态忏悔:“一切全都是我的错,你指责得对,我不该自作主张静什么静,让你觉得不安。你要怎么罚我,我都无条件接受。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做你的狗。”
&ep;&ep;江漫淼欺身夺走美工刀扔远,扑过去的力让两个人都跌坐在木地板上。
&ep;&ep;江漫淼跪在他腿间,边试图平复喘息边说:“你今天到底是发的什么疯?你别指望靠自杀让我一辈子忘不掉你。”
&ep;&ep;池砚秋用右手揽住她,左手按住她的嘴,他说:“用鼻子呼吸,别用嘴呼吸。”
&ep;&ep;江漫淼抓住池砚秋的手掌,她累了,她在发呆,她说:“秋秋,无论如何,你是我的弟弟,你没必要做到这份上。”她觉得有点难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哭。
&ep;&ep;“嗯,还是你最忠诚的狗。”池砚秋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