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

不好吧?!

你可真是太懂我的意思了。

江瑜连连磕头称谢,喜道:“多谢金女王。”,一把将金灿灿的黄金揽入怀中。

前世虽然不缺钱,可这世是穷逼啊,修仙者要活数千年,不讨点积蓄怎么过日子?

话音方落,那金女子又化一锭黄金留在了床上。

翌日,江瑜便与赵堂在城中买下了一所宽敞无比,装修精美的大宅院。

江瑜为宅院大门门匾提书三个大字——“书仙阁”。

就此,江瑜再雇来二十名家丁填充门面,并请人四下传播书仙阁中有个真书仙,单是入阁求书问画,便要百金,那字飘逸无比,画更呼之欲出,相当不得了。

一切安排就绪,江瑜只消得在阁中听曲看书,写字怡情,每日向金女王请安即可。

……

日子悄然过了七日。

此法能不能找到秦颖,江瑜不敢担保,但江瑜能担保自己过得舒服惬意,爽的鸦批。

自打用上了那砚台精磨墨,那墨汁中便沾染了灵气,江瑜每每写罢,总觉如沐春风,身舒适无比,感觉体内灵气源源不断地迸发涌动。

是乃一件修文宇箓的一大宝贝,相较那菊花石砚,江瑜只觉那菊花石砚肤浅无比。

江瑜给砚台精取名为:燕玉林,燕乃砚之谐音,玉林,则因其提名由玉林砚三字。

燕玉林已有三百二十八年修为,精通以物换身,风遁二技。

江瑜对与燕玉林交流多了,便觉此砚台精倒也颇为可爱,即便是那赵堂,江瑜先前多有厌恶,可如今也相处融洽。

可能这就是日久生感情吧。

赵堂原本是斩妖除魔的侠义道士,自打遇到了金女王,打不过只能加入以后,也渐渐消减了对妖精的偏见,特别是一言不合就赏黄金的妖精,恨不得多多益善。

那金女王原来以吃金为食,因其本身就是金子,千年来人多把她扔进金堆,她收入的黄金,已是难以计数。

散点十两百两黄金,就跟让她拔根头发一样,简单无聊且枯燥。

金女王吃了孙门大半个金库,孙门四处找道士,却没一个能擒下金女王,有道法够行的,发现金女王给的比孙门还多,也就拿钱离去,当无事。

孙门百般无奈,也就只能对金女王低声下气,甘认小人。

……

江瑜在画梅花,金女王飘然到桌前,娇声问道:“小鬼,你这法子什么时候能奏效?”

江瑜停笔,恭敬答道:“快了,金女王只需再静静等上几日即可。”

“再过几日就可见到秦颖了?”金女子桃红色的眼上尽写期待与惊喜。

呃……女王大人,你都寻了上千年了都找不到,怎么可能几日就找到?

“并非如此,再过几日当有人寻上门求书问画了。”江瑜如实答道。

金女子眉间落下,满怀失望,飘然随风,消失在了江瑜面前。

江瑜暗叹口气,不想世间竟有如此痴情女子,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穿肠挂肚。

江瑜又拿起桌上毛笔,要将那一朵梅点上花蕊,这时见门外有下人匆匆跑来。

“报——”

那下人拖长音叫一声,立在江瑜面前作揖恭敬道:“江主,门外有人求见。”

这江主的称呼,是江瑜起的。

江瑜不慌不忙,将花蕊点完了,才问道:“是为何人?”

“是个青年郎,言其不信天下有书仙,要入阁一辨真假。”那下人报道。

“你没给他看我写的书画?”江瑜又问。

“我让他看了,他……他看完呆呆然,怔怔然的,却是不信此书画是江主手笔。”那下人又答。

江瑜听罢,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特别是呆呆然,怔怔然六字,这下人阐述的太棒了。

看来来的是位有品位的少年郎。

江瑜从书桌走出,道:“引我去见他吧。”

……

待客室

江瑜上书“将君阁”三字。

那少年郎一身白衣,一把纸折扇,负着手细细品着将君阁中挂满的字画。

“好,好啊,这一笔甚妙,颇有画龙点睛之妙。”少年郎边品边叹。

江瑜挥了挥手,让下人退下,他缓缓步入阁中。

少年郎看的入迷,竟不察江瑜脚步,江瑜无奈,清了清嗓子,道:“就是你要见我们阁主?”

少年郎闻言,方才回神,转身向江瑜作揖,道:“在下林子义。”

江瑜点点头,看着四处字画,问道:“噢,你觉得这字画如何?”

林子义昂首挺胸,走到一幅写着:“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字前,赞叹道:“这字果真飘逸无比,鸾漂凤泊。”

又走到一幅“万马奔腾”画前,赞叹道:“这画也果真惟妙惟肖,活灵活现,跃然纸上。”

江瑜颔首,少侠好品味。

林子义说罢,转过身道:“恕我直言,我实不信这等画作真为你这阁主所画,故而想一睹其仙容,还望成。”

江瑜微微笑道:“林公子可听闻书仙阁的规矩?求书问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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