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嘴角慢慢浮上一抹冷笑,好像看到了赫拉天后,正在拿脑袋狠狠的撞墙。

&ep;&ep;当一个从来都是高贵优雅的女人,做出拿脑袋撞墙的动作时,不是犯了神经病,就是头疼欲裂,受不了。

&ep;&ep;可现在赫拉天后的脑袋一点也不疼,只是响:每当午时、子夜时分时,脑袋里就像有一架飞机来回的盘旋那样,轰轰的巨响声让她恨不得把脑袋撞烂,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ep;&ep;以前大家看电视时,经常会看到坏人对好人刑讯逼供时,会把他关在一个屋子里,也不打他更不骂他,就是播放一种很刺耳的声音,让人精神彻底的崩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ep;&ep;她原本光滑如玉的额头,已经撞得血迹斑斑,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双手抱着脑袋,满面狰狞尖声哀嚎的痛苦样子,让铁石人为之动容。

&ep;&ep;这种痛苦,已经‘陪伴’了她十几天了。

&ep;&ep;刚开始的那几天,她还能忍受得了,以为自己脑子出现了什么问题,在属下面前暗中咬着牙关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可当海神波塞冬在她召开的一次会议上,就忽然抱着脑袋狠狠的撞桌子,并引发其他几个人也做出这种动作后,她才猛地明白出事了。

&ep;&ep;从东土带回来的铜叶草,有问题!

&ep;&ep;经过仔细化验后,一切都像赫拉天后所想的那样:他们从沈银冰手中骗来的铜叶草,含有一种能让人神经异常紊乱的病毒。

&ep;&ep;依着西方当前高度发达的医疗科技,竟然无法破译这种病毒的基因密码,也就无法配置出相应的解药。

&ep;&ep;当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后,赫拉天后才知道他们当初在算计沈银冰时,人家也趁机暗算了他们,并把他们推进了水深火热之中,饱受痛苦的折磨。

&ep;&ep;还有就是,刚开始那几天时,不管是午时还是子夜,也就是三五分钟的时间就过去了,随后他们就像狂奔上百里路那样,疲惫异常的躺在那儿动也不愿动。

&ep;&ep;到了现在,那种痛苦已经从三五分钟,逐渐增长为十几分钟了。

&ep;&ep;而且赫拉天后完全可以肯定,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痛苦在发作时的时间,绝对会越来越长--一直到他们把自己脑袋在墙上撞烂为止。

&ep;&ep;必须得解除这种痛苦,不顾一切代价,哪怕把神朝搞个天翻地覆,也得让沈银冰拿出解决痛苦的解药来。

&ep;&ep;要不然,大家就一起同归于尽吧!

&ep;&ep;趁今天早上大家还能保持清醒时,赫拉天后召开了会议,决定在后天凌晨一点,西方安归教的所有教众,神仆,将会由包括她在内的九个主神,从神朝周边的九个国家,全方位入侵神朝。

&ep;&ep;明天一早,其他八大主神就会立即返回各自的‘片区’,为入侵神朝做最后的准备。

&ep;&ep;到时候,是死是活,就在此一战了。

&ep;&ep;虽说西方安归教实力尽出后,会彻底的暴露,遭受神朝全方面的打击,很有可能被连根铲除,不过相比起大家当前所面临的痛苦来说,任何事都不再是事儿了。

&ep;&ep;坚持,最多再坚持十二个时辰,三次痛苦,一切都会有结果的!

&ep;&ep;赫拉天后咬着牙,嘴里嘶声吼叫着,额头一下一下的重重撞在墙壁上,每一下都有血花飞溅,她很想把自己撞昏过去,那样就再也听不到脑子里的嗡嗡声了,可无论她怎么用力,撞的越狠,却越加清醒。

&ep;&ep;坚持,坚持!

&ep;&ep;赫拉天后心中狂吼着这两个字,拼出全部的毅力来跟痛苦抗衡。

&ep;&ep;在痛苦中,她的脑子始终清醒,默算着时间:这次发作的时间,又比午时发作的时间长了三十秒钟。

&ep;&ep;终于,就在赫拉天后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住,要找把刀子给自己来个痛快时,那种让她发疯的嗡嗡声小了下来,就像飞机要飞走了。

&ep;&ep;她双手扶着墙,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闭着眼大口大口的喘着,就像一条蹦上岸的鱼。

&ep;&ep;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赫拉天后才从那种痛苦中彻底解脱了出来,伸长了四肢,嘴里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吟唱:“哦,幸亏刚才没有拿刀子自杀,活的再累,终究也要比死了好。”

&ep;&ep;“如果是生不如死呢?”

&ep;&ep;一个淡淡的声音,忽然从她耳边响起。

&ep;&ep;“谁!?”

&ep;&ep;赫拉天后蓦地睁开眼的同时,人已经从地上蹦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很悠然自得的样子。

&ep;&ep;这是个穿着黑色甩帽衫的女人,帽子已经摘了下来,露出了满头的白发,白眉,可那张脸庞,却妩媚光滑的犹如少女。

&ep;&ep;“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