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科长没出过一次错,而且每次有活动,孙老次次都点名要她翻译,我也觉得科长的位置非她莫属。”

&ep;&ep;下属的讨论两位领导不知道,不过就是知道了林正然也当没听见,毕竟还没证实的事情在她看来都是没影的事。

&ep;&ep;老太太自从知道林正然是华国有名的翻译官后一边看不起她的同时,一边还到处去炫耀林正然是她儿媳妇。

&ep;&ep;调查的人一查确有破坏军婚那么回事儿,一判就判了十年,直接拉到农场改造去了。

&ep;&ep;等张士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自家老娘在农场挑粪,母子俩个隔着铁门四目相对。

&ep;&ep;老太太见到儿子时哭得撕心裂肺,悔不当初。

&ep;&ep;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回来在国外洗盘子呢,起码温饱不成问题,现在不止要饿肚子还混到这步田地。

&ep;&ep;老太太今年已经七十多岁,十年的时间够老娘死在里边了。

&ep;&ep;张士诚头一次觉得一个女人心可以这么狠,狠到不顾昔日的旧情,要置他们于死地。

&ep;&ep;张珍妮看见林正然只是抬抬手就让爸爸和老太太这么难过,人也老实了不少。

&ep;&ep;如今爸爸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整日躺在家里,妈妈心甘情愿伺候着他。

&ep;&ep;张珍妮现在工作稳定,觉得养一个废人也没什么。

&ep;&ep;一时间,一家人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和谐。

&ep;&ep;只是张珍妮发现妈妈偶尔会看着电视上的林正然发呆,每每这天夜里总是独自一个人在院子里待到天亮。

&ep;&ep;她问过几次,妈妈总是不说话,后来没再过问。

&ep;&ep;孟玉看着电视上意气风发的林正然时常在想。

&ep;&ep;她如今怎么变成了这样,她和林梦娘好像换了个个,她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ep;&ep;这样的日子周而复始,直到孟玉后来郁郁而终。

&ep;&ep;南洲岛,化粪池旁。

&ep;&ep;两辆车停在厕所不远处,车上的音乐声盖过了学员们的惊恐声。

&ep;&ep;林南风在驾驶座上听着音乐,双脚高高抬起,手枕在头上人往后躺,好不惬意。

&ep;&ep;副驾驶上的项归帆频频去看后视镜,半天不见厕所里面的学员有动静。

&ep;&ep;林南风知道他性子急,劝道:“给他们点时间适应吧,我们那会儿也这样。”

&ep;&ep;他们那会儿可不这样,比这群小兔崽子强多了好吗。

&ep;&ep;项归帆不认同,紧蹙着眉看手表。

&ep;&ep;待会儿还要带南风去海边,可没空跟一群兔崽子在这干耗。

&ep;&ep;事儿早点干完就能早点收工回去休息。

&ep;&ep;这么想着就下车了。

&ep;&ep;林南风觉得学弟们要完,果不其然,不多时从公厕里面传来集体的惊呼声音。

&ep;&ep;下一秒是落水的声音,紧接着一阵臭味飘出来。

&ep;&ep;林南风看项归帆干干净净从厕所里面走出来,脸上还带着得逞的坏笑就好无语。

&ep;&ep;军队里一直就有一种传统,我受过的罪后边的人也得受,代代相传,所以以老欺小是他们军队的传统美德。

&ep;&ep;现在学长还给学弟,真是一点毛病也没有的,毕竟这是美德嘛。

&ep;&ep;项归帆带着好心情上车关门。

&ep;&ep;虽然说他身上没沾点不干净的东西,味道还是有的,林南风还是下意识的避开他。

&ep;&ep;项归帆跟她比划一个你真矫情的手势。

&ep;&ep;林南风没理他,当作看不懂,你不矫情你怎么不进化粪池洗洗?

&ep;&ep;项归帆虽然现在说不了话,但人还是跟以前一样活泼。

&ep;&ep;成天对着她比比划划,看又看不懂,烦都烦死了。

&ep;&ep;现下又朝她比,见林南风不看他,项归帆干脆就用纸笔写,写完了还往人身上丢。

&ep;&ep;林南风捡起来一看。

&ep;&ep;“今晚烧烤。”

&ep;&ep;这岛上无聊的很,夜生活就那么一两件,烧烤就是其中之一。

&ep;&ep;林南风回来虽然有一段时间了,但对这和枯燥的生活怎么也适应不了。

&ep;&ep;还好项归帆也闲不下来,给她找这找哪的玩儿,否则她进岛第三天就拎包走了。

&ep;&ep;回去的路上林南风开车,岛上的人见到他们就躲。

&ep;&ep;这一幕让林南风和项归帆都想起了从前。

&ep;&ep;从前他们也被人嫌弃过,还被学长们勒令不准进食堂吃饭,后来全班的人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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